业火能烧传镇妖塔的结界,她以为这样可以逃出去的,不过她也愚蠢,业火烧掉的结界,不过是助那些没被锁住的小妖怪逃掉而已,她自己不也还被锁链牢牢锁着吗?
但他却对外宣称只是一场小火,跑掉了几只小妖怪而已,魔王的女儿还是被锁在镇妖塔里面,这样魔王也不好开战,但纸终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穿帮的一天。
但能瞒过几天,也是几天。
逃出来的怀笙和严炎,自然就没有那般愁绪了,严炎脸上的伤也好了,又变回了原先的婷婷少女,怀笙看着她都忍不住要感叹:“太年轻了。”她都已经快笨三了,哦,好像已经奔三了?
“怎么了?”严炎看她摆出多愁善感的表情,很是疑惑,“你还在担心什么吗?”
怀笙摇摇头,回道:“不是,单纯觉得你太年轻了,是为师老牛吃嫩草了,等哪天为师老了,你就不会再喜欢为师了。”
“不会的,不会有那天的,你要是老了,那我也老了。”严炎搂住对方的腰,眼里的深情不变。
“我就是个普通凡人了,再无法修炼,怕是能活着的年岁也和凡人的差不多,到了花甲之年,说不定我就要死了。可你不一样啊,你这容颜,怕是我死的那一天都还这边年轻貌美,你和我不一样,你有很长的路要走。”怀笙细细抚摸她的轮廓,“说来你可能不信,你总带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很舒服,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好久一样,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都好像不需要任何时间的磨合,就像是很多年前就已经磨合好了的。”
严炎任她抚摸自己的脸颊,往她跟前凑了凑说道:“说不定不是错觉,说不定我们真的很早就认识了,所以今生今世只需要一眼,就能认定你是我这辈子要爱的人。”
是吗?感觉会这么玄乎?换作以往的怀笙可能是不相信的,可今日她有些信了,严炎的眉眼和轮廓,她好像在某个地方也看多过,感受到过。
“师傅,你怨不怨我?”
“怨你什么?”
“怨我那天………强行要了你。”
怀笙拍拍她的脸:“你觉得为师该不该怨你?”
“我………”
怀笙吻住她的唇,低声说了一句:“要了为师就跑了,为师怎能不怨你?”
严炎低下头:“我以为,师傅你会觉得我身为一个女人,却还是要对同为女人是师傅你行男女之事而恼怒,自此不再见我。”
“那你还是睡了为师?”
“我想着我要是就这样走了,师傅一定不会再记得徒儿这个人,我是一时着了魔才会那样对师傅你的,可徒儿真的好喜欢师傅,如果可以徒儿愿意生生世世伴在师傅身边,哪怕只是师傅你身边的青石和杂草,若能每日见到师傅,徒儿都好高兴。”
这傻孩子,怀笙忍不住在心里骂她傻,喜欢一个人怎么喜欢的这么卑微,她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她好好说出来,又不是不给她机会追。
不过她对男人还是女人和自己发生关系,也不那么在意了,她来这儿后就没和哪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以后也不想了,因为被女人那个啥后………她竟然觉得还蛮舒服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女人这样温柔细腻呢?
或许以前怀笙可以挺直腰板说自己是直女,现在就不一定了,这样单方面的判定爱情的取向太过狭隘,只要那个人值得,只要那个人也和眼前这个人一样傻,那她就一定会喜欢。
怀笙想着心里就觉得甜丝丝的,她拉着严炎跑进一间竹屋,她们这些天就一直住在这儿,把严炎拉进去后,她反手将门关上,看严炎的目光有些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乖徒儿,快说你喜欢为师。”怀笙嘴角噙着一抹笑,无比期待地看着她。
“怎么师傅突然要听这个?”严炎倒是不慌张,还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来。
“为师就喜欢听这些。”
“光说怎么行呢?”严炎走过去,将人按在墙上,慢慢逼近,“比起说出来,徒儿更喜欢做出来呢,师傅,你想知道徒儿对你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吗?”
怀笙现在就是普通人一枚,哪来的力气推开她,就觉得从姿势上她就已经输了,只好弱弱的说道:“别,你知道的,为师有隐疾。”
“那徒儿帮师傅把隐疾治好?”
“我们都是女人,你怎么治……唔……你轻点!咬疼我了!”
怎么这孩子就那么不会对戏呢!
后来严炎跟怀笙说,其实魔族根本没有要和修真界大战的意思,是修真界的人自己作死,说什么要替天行道缕缕来找他们的麻烦,惹了麻烦就跑,还不承认,一个个怂的要死,最后竟然还关严炎,这才触碰到魔王的底线,发动大战。
严炎的意思是说,要想真正把大战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排除,就要她亲自去魔族找她父亲,这样魔族这边找回来女儿,但不把消息放出去,而修真界这边也会因为答应保护好魔王的女儿没做到而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一来就平衡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怀笙就随严炎回了魔族,本来以为上元道人够鸡婆的了。谁知大名鼎鼎的魔王更是个奇葩,看见女儿回来后感动的涕泗横流的,就差掏出一块手绢擦眼泪了。
少主子不仅毫发无损的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媳妇儿,生得倒是出水芙蓉、清新脱俗的,可魔王被吓到了,他不是生的女儿吗?怎么带回来一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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