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端木炎委屈巴巴的拉着他的衣摆,一想到林慕白半兽化的样子,鼻子发痒,似乎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要流出来,“你刚刚也看了我的,还摸了好久,我就看一眼,不乱摸,我保证。”
林慕白有些心虚,端木炎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一副“你不给我看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他咬了咬牙,不就看一眼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变出了尾巴和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抖了两下。
端木炎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问道,“阿白,我能摸一下吗?就一下!”
“行吧。”林慕白有些别扭,他把尾巴递到了端木炎手里,端木炎一把抓住。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说话不算数的大猪蹄子,之前说好的只摸一下,就跟我就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
这天晚上,林慕白煎饼一样被端木炎翻过来覆过去的,耳朵被舔的湿漉漉的,折腾到晨光微熹,屋子里动静才小了许多。
在他们折腾的时候,另一边却是闹得天翻地覆,杰西时不时的夜不归宿,维安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但是一直抓不到把柄,只能紧迫盯人,几次下来,杰西也有些不耐烦了,两个人大吵了一架,“维安,你好烦,我跟谁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看过部落哪个雌性一天到晚跟着兽人,把其它雌性当成狼一样防着的!”
“谁让你动不动就玩失踪,要是你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我至于这样!”维安也很恼火,“杰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有什么人,你乱说什么!”杰西眼神躲闪,声音不自觉的提升了八度,“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症,脑子不正常了,你还是找巫医看看,整天疑神疑鬼的,受不了你!”
说完,杰西一把推开门,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杰西!你给我回来!”维安追了出去,吃了一嘴风夹雪,他咳嗽了两声,直起腰的时候杰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维安喊了两声,呼啸的风声很快将他的叫喊吞了进去,他跺了跺脚,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屋子,窝到房里。
杰西快走几步,离开家,他回头看了一眼,维安没有追上来,松了一口气,然后朝着一间屋子走去。
“咚咚咚。”
“谁啊?”里面穿来雌性温软的声音。
“是我,杰西。”杰西压低了声音,话音刚落,门就开了,艾维一脸惊喜的看着杰西,“杰西,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别提了,维安简直就是个疯子!”杰西咒骂一声,走进屋里,发现这里冷的厉害,他皱眉,“你这屋子怎么不烧火盆?不冷吗?”
“冷啊,但是没办法。”艾维摊开双手,苦笑,“杰瑞在雨季过去没多久就受伤了,家里吃饭都是问题,我哪儿有空捡柴?要不是你接济我,早就饿死了,还敢奢求太多?”
“……”杰西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明天给你送一些柴火来,这样冻下去,身体吃不消!”
“不行,现在维安已经怀疑我们的关系了,要是你偷偷给我送东西,让他知道,又要闹腾。”艾维叹了一口气,温柔的看着杰西,“我不想让你们的感情因为我受到伤害,我已经欠你很多,都不知道怎么还了。”
“傻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作为一个兽人,怎么能让自己的雌性受苦?”艾维的温柔小意让杰西十分感动,也更加厌恶维安的蛮不讲理,他抱住了艾维,郑重的承诺,“等雪季过了,我就让维安搬出去,然后跟你结为夫夫,现在只能委屈你了。”
“真的吗!”艾维一脸欣喜,他用力的回抱杰西,眼中充满了喜悦的泪水,“杰西,你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杰西刮了刮艾维的鼻子,讲他往床上带去。
艾维一脸娇羞的将脸埋进杰西的胸膛。
在杰西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第二天,林慕白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的喝水。
端木炎在他床前扎马步,头上还顶着一个装着水的石碗。
温莎推门进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愣了一下,嘴张了一下,对上林慕白警告的视线,识相的禁言。
哥哥调.教哥夫,他就不多话了,笑着蹭了过去,“哥哥,你听说了吗?杰西为了艾维,跟维安打了一架,现在大家都在劝架呢!我不想过去,就来找你说说话。”
“嗯?”林慕白挑眉,“怎么回事。”
“好像是维安昨晚跟杰西吵架,杰西负气离开,一大早的,风雪暂停,杰西还没回来,维安坐不住了,出去找人,路过艾维的屋子,正好听到杰西的声音。进去一看,两个人正在做那事儿,他气得不行,把艾维拖了出去,扔到路上,还喊了好多人来看。艾维身上没穿衣服,那么多兽人和雌性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现在正在寻死。杰西很生气,说他们又不是夫夫,收留维安已经很厚道了,维安还管东管西的,烦得要死,把维安收拾了一遍,现在那里乱糟糟的。”温莎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丝幸灾乐祸。
这三个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狗咬狗,一嘴毛,大快人心!
“活该。”林慕白嗤笑一声,他揉了揉温莎的头发,“以后别盯着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正途。”
“知道啦。”温莎亲热的抱住了林慕白的胳膊,拉着他天南海北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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