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气息带着情欲喷洒到太初的脖子上,她浑身一抖,抬头看向男人。
宋淳熙的脸色潮红,呼吸也比往常急促,眼里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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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初也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男人向来不说毫无把握的话,而且他的状态确实和自己被下药的那晚确实有点像。
“也许……他们会很快修好电梯……”男人喘着气说,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也许……
如果他们没有及时修好呢?……
没等她说话宋春熙就捧起她的头,急不可耐的吻了起来。
“唔……不要这样,会有人看到……”太初挣扎着说道,气息也开始不稳。
即便一会修电梯的声音能被听到而在门被打开前穿好衣服,电梯里也是有摄像头的。
“谁敢看?这个酒店是宋氏旗下的,我是宋氏的接班人,没人胆敢惹到我头上。”宋淳熙磨着牙道,他的眼睛有点发红,像是因为猛烈的性欲而充血一样。
这样的话不像是他口中能说出来的,优越的家世再加上极好的教养,让宋淳熙这个世家之后从不会说出别人因宋家而应该忌惮他的话。
女人的羞怯和挣扎惹得他体内肆虐的欲望无法再受控制,宋淳熙低下头,用舌头撬开太初的贝齿,接着长驱直入,伸到口中疯狂的搅动着她的舌头,贪婪的吸食着她甜美的津液。
太初不是没幻想过和宋淳熙接吻,但那些想象中的吻都是温柔而克制的,像这样
侵略性的吻她始料未及。
宋淳熙一边吮吸着眼前这个鲜嫩欲滴的可人,一边胡乱的解开她旗袍的偏扣,嘴唇不断下移,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香肩。
“不、不要……”女孩慌乱的试图推开他,两手却被他制住按到了冰凉的电梯壁上,动弹不得。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宋淳熙喘着粗气说了还有理智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一手钳住女孩的双手向上举着,一手粗暴的扯开她的旗袍。里面的文胸正好是前开式的,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开,眼前是雪白细腻的双峰,上面挺立着两颗嫣红的樱桃等待他采撷。
宋淳熙毫不犹豫的下了口,先是对着蛋糕上的樱桃又咗又吸,接着又大口大口的吃着整块蛋糕,那啃咬舔舐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啊~~”太初轻轻叫着,宋淳熙有点弄疼她了,可是她竟觉得有些享受。脖子上、双峰上,此刻都泛着粉红的印记。
光吃还不够,宋淳熙又把手覆在双峰上,嘴里咬噬哪一边,就“掌握”着另一边。感受到女孩被他吻得整个人都软了,他也不再钳制住她,只将两手都沉溺于她双峰的温暖柔软。
太初抱住在胸前的男人的头,不断摩挲着他的头发,有时被弄痛了还会抓起来,弄得男人闷哼一声,更加用力的揉搓她的乳房。
电梯外的世界早已被抛在脑后,宋淳熙是一头饿久了的野兽,而女孩就是他的美餐。
这点前菜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宋淳熙的胃口,他对性的渴求已经很久没这么强烈过了。
他猛地将旗袍的裙子部分向上拉,心想这旗袍为什么这么长,开叉这么靠下,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如果她穿的是甄兰那种短到大腿的该有多好,刚才还觉得这种传统旗袍很有古典美,结果发现如此不实用,呵。
层层布料里他找到了精致的内裤,看都没有多看就开始往下扯。女孩嘴上发出抗议的轻吟,却也抬起腿配合他将真丝内裤褪去。
一切障碍物扫去,宋淳熙托起太初让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腿上,背靠着电梯壁作为支撑,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解开皮带将性器直接送入了女孩的体内。
“啊~~”太初发出一声带着颤抖的呻吟,宋淳熙的硕大整根没入,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即使有了前戏和电梯里的刺激感,身体里巨大异物的冲击仍让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
宋淳熙此刻的脑海里只有发泄自己的欲火,药效已全然发作,眼前的美味更是比春药还有效的挑逗。他早就想吃掉她了,不止一次脑中闪过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的念头,不止一次深夜因为想起她的一颦一笑而开始自慰,这么久都没有采取行动,只是因为有理智这个鬼东西阻止他。
今天连理智都被药物驱散了,他自由了。
宋淳熙的身体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火热的欲望一次次叩击女人最深处的柔软,他喉中发出夹杂着嘶吼的粗喘,感受着女人在他疯狂的占有中一阵阵细微的颤抖。
太初被他死死地抵在电梯壁上,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是因他的每一次律动和发力而动。她一只手扶住他结实的臂膀,另一只则因为快感而在墙上乱划。
浅浅的抽出总是伴随着深深的捣入,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电梯里做爱的羞耻感和对被窥视的恐惧让她只敢压抑的呻吟低泣。绝望的感受到身体越来越泥泞,她在男人霸道的抽插顶弄中只好环在他的脖子,就像一个濒死的人拼命抱住救生圈一样。
花穴被已越来越快的速度贯穿,男人的捣入也越来越凶狠和猛烈,天啊,这真的是他吗,一贯文雅绅士的宋淳熙……
现在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根本不是平时的宋淳熙,而是一具强大的性爱机器,一头危险的野兽。
来不及想那么多,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苏爽所充满,除了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甘情愿被他享用的心理快感。
她吻上正在低吼用力的男人,慌乱的吮吸着他丰润的嘴唇,太爽太舒服了,简直就想在这里被他操死。
层层叠加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两人交合之处,又迅速地冲出去,直至她的指尖发梢。太初的身体愈加剧烈的颤抖,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承接这么多的快感。整个电梯间都充盈了着越积越多的性能量和性快感,这个小小的空间似乎已经快要因此而爆炸了。
监控室里,宋淳祐看着陷入欲海的男女,绝望和愤怒涌上心头。他收到宋淳熙和太初被困在电梯里的消息,就直接到监控室想看看他们是否安好。结果,呈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正在疯狂吻着自己心仪的女孩;而且,不仅是吻,还有更多的。
多年前的屈辱回忆被唤醒,痛苦和愤怒咬噬着他的心。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又是他喜欢的女孩?他刚刚才跟宋淳熙宣示过主权,结果现在这个王八蛋转头就开始动自己要的女人。
十年前就是一个早晨在他家意外发现了甄兰,他一大早到哥哥家结果看到新交的女朋友和他赤裸的躺在床上。那个情景,他至今想起都会有一阵难言的苦涩和暴怒。他朝还在熟睡的宋淳熙猛地一拳,那家伙被打醒了先是一愣,接着一边躲一边无辜的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居然问怎么回事,这个混蛋根本不知道自己和甄兰的关系,也不记的前一晚发生的事。
一旁的甄兰心虚的不敢看自己,抓过来问了才发现蹊跷,他调出监控录像,发现是这个女人扶着酒醉的已不清醒的宋淳熙回的家。
所以,是她主动的,这个一脸清纯、刚刚出道的小明星因为哥哥才是正牌的太子而背叛了自己。
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为她生气、不值得为她而坏了兄弟两的关系。但是,自己为什么仍然那么愤怒、仍然那么难以释怀、仍然对哥哥怀着自己都害怕的恨意。
自己不该恨他,却有时恨得甚至想杀了他,杀了这个“抢夺”自己女人的兄长和永远无法超越的对手。他疯狂的砸烂了所有家具,哥哥不该打,女人不能打,他只能向死物发泄。
那之后,自己主动提出出国留学,中学就去了美国。时间和距离淡化了自己的恨意和兄弟二人之间的芥蒂,两年后回国时,也能和哥哥握手言欢了。毕竟,当时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而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的小小伎俩。他没有办法不把已经种下的恨意用理智和亲情掩埋,一埋就是十年。
结果今天,在他以为自己都忘了这段不快的过往时,等待他的,却是屏幕前的这番景象。
他已经有宋氏集团了,为什么连一个女人也要抢,宋淳祐的心在滴血,胸腔被愤怒燃烧。
宋家的传统是将大部分产业留给一个人,以保持家业的完整和庞大。宋淳熙很早就由于自己的才能和气度而被定为宋家的继承人,这一点在宋淳祐只有几岁时就明白。他的教育并不是那种对于未来统治者的培养,而是成为一个辅佐者、一个贤臣。
他从小就接受了这一切的设定,而且他也确实承认自己在商业上的能力不如哥哥,甚至兴趣都没有很大,因此他并没有反抗过家里对于继承权的安排。如果非说有的话,那可能就是投身演艺圈,他用这样彻底放弃的方式在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一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宋淳祐青筋暴出,大声骂了一句脏话,抓起手边的东西用力扔到了屏幕上,哗的一声,监视器的显示屏爆裂,整个机器冒起一阵青烟。
他跑着冲向电梯,临走还不忘将门锁起来免得别人看到。
“妈的你们修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暴怒的男人大声骂到。
“快了快了,已经在修。”周围的宋氏员工从来没见到过二少爷如此暴躁。
“宋淳熙!你他妈在里头吗?你给我出来!”宋淳祐踢着电梯的门吼道,也不管卡在下面的人有没有可能听到。
几个酒店高层面面相觑,二少爷这是怎么了,这架势不像是担心自己的兄弟困在里面,反倒像是要叫他出来干上一架的感觉。兄弟二人不是一向感情很好的么,这什么情况。
踢门和怒喊的声音从上面隐约传来,宋淳熙和太初同时向上看了一眼。尽管理智已被肉欲征服,但头顶的声音仍然提醒男人这个密闭的性爱空间不会一直存在。
“不要分心。”他用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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