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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瑾,抱歉,我现在有些事情。rdquo;
    温瑾脸色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洛染毫无愧色地与他对视,温瑾眼神闪了一下,心底有些明悟,这次后,他们之间是真的没有可能了,他眼底神色莫名,心底情绪翻涌,最终还是僵硬着身子转身离开。
    有些事,有些人,真的只是犹豫间,便会消失了。
    洛染神色平淡地低垂着眼眸,任由眼睫轻颤了颤,她又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只是他从来没有拉住她,洛染眼底划过一丝薄凉,又平静地抬起头。
    就在温瑾的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洛染突然被人拉住手臂,压在墙壁上,顾清宴火热的唇便压了下来,丝毫没有在意这里还是走廊上。
    第78章
    洛染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有些许的不适应, 顾清宴冷冷地看着她, 压着丝丝愤怒,见她秀眉微微蹙起, 眼中神色一顿, 最终还是松开了她一些, 大掌放到她后背上,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便吻得更加深入。
    洛染的浴袍因为他刚刚的动作,顺着肩膀滑下一些, 露出细腻白皙的香肩, 为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染上一分旖旎暧昧,他的动作太有压迫性, 洛染嘤咛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顾清宴才似回过神来, 眼底的暗色却越来越深, 泄愤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儿, 见她忍痛地蹙起眉尖, 才松了口,轻轻带着些许安抚的意思啄了啄。
    他抬起身子, 呼吸尚还有凌乱,余光瞥见她雪白如瓷的肌肤,眸光越发暗了几分,伸手将她的浴袍整理好,得了美人斜瞥一眼, 顾清宴勾了勾唇角,此时才有些愉悦地笑了出来。
    顾清宴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贴着她的唇瓣儿,又吻了吻,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地低低出口:进去?rdquo;
    他的目光朝她的房间里瞥去,带着些许暗示的意思,惹得洛染一声轻笑,那尾音轻颤地让顾清宴只觉得心尖发痒,瞧着洛染眼中的绕绕撩意,轻轻睨着他,唇瓣还有些因他而泛起的红色,顾清宴搂着她的手一紧,他也不再绅士地等她回答,揽着她的腰,将她往她身后的房间一带,顺手关上了房门。
    洛染被他压在床上,浴袍已然微微凌乱,发丝随意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顾清宴扯了扯衣襟,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压在她身上,随手将衣服脱了去,按捺不住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后想到什么,他皱起眉尖,贴着她的耳边,低沉开口:
    是不是我比他好?rdquo;
    他没有明说是谁,可洛染瞬间就听懂了他的话,当下不由得失笑,顾清宴却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他紧紧禁锢着她,非要她说出了结果来,看似霸道无边了,洛染却莫名在他身上看出一丝委屈,顾清宴一只手在她身上作怪着,她一边躲,一边笑着回答他:
    你好,你好!rdquo;
    敷衍极了,没有一丝诚意,可顾清宴却不在乎,他就是要一个答案而已,顾清宴也不再闹她,洛染渐渐停住了笑,两人四目相视间,空气间的温度似乎突然上升,顾清宴喉咙间滚动了一下,放在洛染腰侧的手就解开了她浴袍的衣带。
    两人负距离接触的时候,顾清宴额头溢出薄薄的汗,看起来性感又透着一□□人,洛染经不住诱惑地环着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唇,一吻结束,顾清宴贴着她的唇瓣儿,不曾离开,声音暗哑地开口:
    阿染,我们交往吧。rdquo;
    他不想再有下一次,在她房门口看见其他男人的身影,心中突然升起的占有欲瞬间占满了他的心房,只想让身下这个女人彻彻底底都属于自己。
    洛染听着他的话,蹙了蹙眉尖,似乎在考虑,身子却因着他的动作轻颤,他摆明了要磨着她同意,惹得洛染眸子中瞬间氤氲了水雾,微有些长的指甲划过顾清宴的后背,身后传来的那丝火辣辣的疼,让顾清宴倒抽了一口气,却越发刺激到他。
    最终还是洛染含着泪光,声音微沙哑地说着好rdquo;,才被顾清宴渐渐放过,不是顾清宴不心疼她,只是听着她娇娇地轻哼一声,他就觉得浑身似都在发疼。
    留在剧组的最后一晚,的确是不眠之夜。
    洛染早上起来的时候,顾清宴还没有离开,她一想到昨天晚上被他折磨地情景,心中就一阵闷气,尤其是她现在还是酸疼得厉害,顾清宴此时正一手拿着手机,半靠在床头,姿态十分悠闲,眉眼间还透着一分餍足。
    洛染心中不平,她刚有动静,旁边的顾清宴就发现了,还没有来得及露出一抹笑,就被某人一脚踹了上来,差点没有形象地摔地,幸好他一手撑着床,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顾清宴站好后,才得空去看洛染,看见她气呼呼的神色,尤其是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也就知道她在气什么了,顾清宴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露出一抹微讨好的笑,不等洛染发怒,他又连忙正了神色,转移话题:
    刚刚你的经纪人打电话来,我帮你接了,他说马上过来接你。rdquo;
    洛染听见梅哥马上就要过来了,也没有时间再去和他生气,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又一脸痛苦地瘫在床上,想多赖一会儿,她半趴在白色的被子上,一头发丝凌乱地披在身上,微露出的一些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些些红色。
    顾清宴只看了一眼,微有些心疼,脸上的神色也认真了一些,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有些过分了,他没有去吵她,安静地坐回床上,将她扶到自己怀里,就听见她不满的轻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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