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放过你了,允许姐姐你走,不过头发不准洗,我拍了好多姐姐的淫照呢,回家要给我开视频,头发上的精液如果没了,我会再把姐姐抓回来。”
他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挑逗着她的下巴,轻声低语道,“然后,插你这张嘴,我可不保证嗓子会不会被插坏呢。”
秦潇吸着鼻子,虚弱的声音祈求,“放我走。”
“我刚才说的姐姐听明白了吗?”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啪嗒滴在手背上,“…知道了。”
元博看着她艰难的下床,腿软摔在地上,一拐一瘸的往门口走,疼的直不起腰,真搞笑,身子未免也太脆弱了。
秦潇走出病房,低头捂着半张脸,她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头发还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从大腿根往下开始流着湿润的液体,那是血,菊穴破裂流下来的。
她难受的想死,根本没脸见人,撑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医院门口打车,坐上车后给钱多多打去电话。
“多多。”
她委屈着瞬间哭了出来,前面的司机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跟元博认识,诚实点回答我,是不是你故意骗我去医院的?”
“潇潇,你在说什么呀?我在医院等你了好久都没来,你在哪呢?”
她气的不停摸着眼泪,“不是你给我发的病房号吗?肠胃科二楼三号房!”
那边惊讶的啊了一声。
“不好意思潇潇,我给你发错了,是四楼三号房,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秦潇咬了咬下唇,她又说不出口自己被强奸。
挂了电话,低头捂着眼睛,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
回到家里,元博准时打过来视频电话,让她把手机支撑在桌子上,对着桌子下跪,低头看着地面。
“真听话,精液还在头上呢,不知道姐姐有没有被人说成骚货,毕竟能满头精液的走在大街上,恐怕应该只有姐姐一人了。”
“元博……”她吸着鼻子,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很小,“你怎么才肯饶了我,我求你好不好,我会被你折磨死的。”
他靠在床头笑的无所谓,“死了挺好的,尸体也能操上一个星期吧,姐姐要是真想被我操死,我也能满足呢。”
我赎她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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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赎她
秦潇洗完澡,用药膏小心处理着自己脸上的伤,哭肿的眼睛,连眨眼都疼,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被扇破了,左眼看着有些模糊。
回头去翻找手机,宋昭的电话被她标注了A开头,点开拨了出去。
“主人,今晚不能去你那里了,人家要回爸妈家一趟。”
她得回去避避风头,免得又被元博缠上,手指绕着头发,嗯嗯的回应着那边,“大,大概就一星期回来,奴隶回来马上就去找您!”
做贼心虚,挂完电话后,心脏跳的很快,以前说谎从来没这种感觉,怎么在他面前这么虚。
她家在隔壁省,坐飞机一个小时便到,从小都在大院里生活,如今各个亲戚都生疏了不少,每次回来路过大院,总是露着尴尬的笑,巴不得四条腿跑回家。
蹑手蹑脚的开门回家,厨房中有人在做饭,扔下包轻轻跑过去,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
“林女士做什么好吃的呀?”
“天哪,你吓我大跳!”
秦潇笑嘻嘻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妈,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吗?还做我了最讨厌吃的芹菜。”
她责怪拿着筷子敲她脑袋,“多大了还挑食,都是小时候你爸给你惯的。”
“欸我爸呢,怎么没看到他?”
她翻着锅里的菜,叹了口气,“出去谈合同了,最近生意不好做,你爸亏了不少。”
“房地产生意还能亏啊,比我挣钱多了。”秦潇拿起一旁的胡萝卜啃了起来。
“上次你爸的合伙人卷钱跑了,一堆事都落在他身上,现在没人肯跟他合作,再这么下去我们得卖房子!”
秦潇咬着胡萝卜顿住,“这么严重,怎么不跟我说?我手里还有点钱,要不你们拿去用。”
她摇摇头,“不用了,你爸要是知道,肯定不会用你的钱,他自有主意,放心吧。”
秦妈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你脸怎么了?红红的被人给打了?”
她涂了很多粉底液,没想到还是没遮住,心虚的嘿嘿笑着。
“不是,最近过敏了而已。”
“蚊虫季节,可要注意些啊。”
“知道啦。”
吃过饭后,秦潇跟着她一块去外面散步,大院里面剩下的都是些年迈老人,坐在一起聊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秦潇最后也没逃过被媒人介绍的命运,聊了二十分钟,灰溜溜拽着她妈走了。
秦妈对她的终身大事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你都快成剩女了,以后可别哭没人要。”
“你女儿我长的貌美如花,只有我挑男人的份。”
她笑了笑,“又说大话。”
晚上九点,她爸还是没回来,秦潇睡不着,扎着高马尾,穿着卡通睡衣和拖鞋出门,在便利店里买了根冰棍,坐在大院前的台阶上吃。
咬着吃光的棍子舔了又舔,心中突然念起一个不该的想法。
这玩意儿,可比那些狗男人的鸡巴细多了。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咦了一声,直接给丢到对面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罪过罪过。
昏暗的马路上,有辆车的远光灯打入进来,伴随着车声越来越近,拐角处来了一辆黑色路虎。
她坐在台阶上发呆,那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正当她纳闷,后座车门打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唔别,我没事,我还能喝,接着喝!”
醉鬼的声音一听就是她爸。
“爸!”
秦峰庄晃悠着不稳的身子,西装皱皱巴巴,领带松垮搭在脖子上,胡渣没刮,尽是沧桑,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站不稳往后退了一步,打了个酒嗝,“小,小秦回来了?”
秦潇过去扶着他胳膊,嫌弃捏着鼻子,“酒鬼,又喝这么多,看我妈怎么收拾你。”
他嘿嘿笑着,整张脸通红,“我,我才不怕呢,接着喝啊,喝嗝——”
“走啦回去!”
秦峰庄回头嚷嚷,“那个,司老板!多谢你送我回来,我们,改日再喝……合同,可就这么定下了,下次我请客!”
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秦潇转头道谢,看到坐在那里男人抱臂,峻冷的脸不带一丝温度,冷漠扫视着她,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秦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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