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尘昂忍红了眼,怒声咔在喉咙,他没办法对她发怒,背在身后的胳膊勒出血,眼眶泛红了一整圈。
秦潇扶着棒身,用力把龟头戳到底,呕声越来越大,她眼泪哗啦的掉出来。
“秦潇!”他声音大了几分。
“呜……别不要我,你别不要我!”
司池安在身后用力顶着她骚穴,前穿后入,她捂着肚子抬起头大喊着哀求,“轻点,呜呜求求你了轻点!孩子……孩子在里面呜呜。”
“你该叫我什么?嗯?”司池安抽着她红肿的臀部,“说正确我就c轻点!”
“呜主人,是主人呜呜!”
他玩味的笑容盯着周尘昂,“不对,接着说!”
秦潇望着面前的人绝望大哭,“老公,是老公。”
“谁是你老公?嗯?你看着别的男人眼睛说,我怎么知道是在叫我呢宝贝?”
“啊……轻点呜呜!”
“说啊!说谁是你的老公!”
“你是,你是,司池安,你是我的老公……呜呜呜啊!”
他反倒没轻,身下的力气还越来越重,周尘昂面色如灰,下身的爽意渐渐消散,即便她再卖力的舔下去,也丝毫没有想要y起来的意思。
“呜呜你说过的,你说轻点的,为什么啊……轻点啊啊!”
“真是傻的可爱,我说的话怎么能信呢,嗯?”
肉棒强y的穿透力插入子宫边缘,秦潇尖叫着呐喊,求饶讨好,往前哭着爬,望向周尘昂的眼内满是绝望,他咬着牙,在用力挣扎着。
“秦潇!”
“呜呜救我尘昂,救救我,孩子,呜啊我不要,我不要!孩子会被c掉的。”
低下头看着肚子鼓起的痕迹,那是肉棒穿插在肚子里面肆意狞动着,秦潇绝望的一只手捂着肚子,模样着实让人心疼,司池安狞笑着依然毫不留情。
宋诏看不下去了,正想制止他,原本坐在那里被绑缚着男人,突然猛地起身一跃,往司池安的脸上狠狠给了一拳。
“额!c!你tamade——”
话没说完,男人血红着眼睛,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捶打,周尘昂手腕血红,被摩擦下来的麻绳,也染上了一层厚厚的血迹,几乎是将一层皮都削了下来,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挣脱。
秦潇哭的几乎断气,捂住疼痛的腹部蜷缩在地上,尖锐的指甲划着地板哀嚎,“好疼,好疼啊呜呜!”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男人们察觉到了不对劲,宋诏疾步上前将她抱起来。
“快点,去医院!”
周尘昂双眼暗红,发疯捶打完后,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匆忙跟上,司池安一把拽住他的腿用力摔在地上,嘴角流下的血,脸上青紫疤痕的映衬下,y郁的眼愈发颤怒不可收拾。
“我让你走了吗!”
“n1tama找死!”
吼声振聋发聩,周尘昂一向严肃的脸,从没有过这样的怒火,抄起手边的花瓶朝他脑袋上砸了下去。
宋诏匆忙开车到了医院,将她送到急诊室里,她一路喊痛,捂着绞痛的腹部满头汗水,面容惨白,声音嘶哑,抓住宋诏的衣袖声嘶力竭地的哭着。
“好了没事的潇潇,别担心,孩子没事的!”
“呜……呜,呜呜!”
将她送入急诊室的时候,已经看到她下身开始出血了,大门关上,护士拦住他们,并不让进,那哭声惨绝人寰,逐渐越来越小。
在里面呆了两个多小时,等医生出来的时候,宋诏已经焦头烂额,剩下几个男人倒是挺希望孩子流掉,不过总归是开了个玩笑,那孩子坚强的程度让人惊讶,打了安胎剂以后,血便已经止住了。
只是要留在医院内还不能走,她脸色惨白,躺在病床上捂着隆起的腹部,灰色的双眼被泪水浸泡的又红又肿。
“还难受吗?”
秦潇别过头不想看他们,费尽力气将被子提起来蒙在头顶上。
几个人默契的没说话,只听她在被子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你们走,求你们走啊!不想看到你们,滚!”
穆饶松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病房,宋诏见状跟上,来到走廊叫住他。
“你想去哪?”
“回去看看那两个人打死没有。”
一直守着秦潇,还差点忘了这茬,临走前的时候,两个人还在跟疯了一样打斗,现在怕是早就分出胜负了。
不过显然,结果没那么好。
在他们进家门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这gu刺鼻的味道临近卧室,门口出现大滩的鲜血,两个人暗叫不妙。
推开门,里面的人倒在地上侧着身子奄奄一息,一旁地上散落着花瓶碎片,全都沾满了血迹,司池安捂着流血的腹部,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撑着墙壁往外走,高大的身子随时都想倒下去。
他手心上也全是血,在墙壁上留下一个个血掌。
宋诏撇着他走去了门口,“去哪?”
他声音低沉嘶哑,“医院。”
周尘昂大腿被花瓶碎片扎中,一时无法站起来,宋诏打了120,只留下了这一屋子的狼藉。
上救护车前,他抓住他胳膊,脸色y沉问,“秦潇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保住了,你孩子命大,最近在医院里面暂时不能出来。”
肉眼可见的看他松了口气,重重倒回担架上,苍白g裂的唇,止不住抖笑了起来。
穆饶松坐在客厅里,见宋诏回来,“我问你,你们真打算把秦潇给撕成几瓣平分了?”
“嗤,可能吗?她有自己的想法,看得出想跟周尘昂,我们又没办法,眼下就算是强迫她,也要接受我跟她在一起。”
穆饶松冷笑,“头一次听把做第三者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如果你不想那就尽快退出,没有人会挽留你。”
穆饶松舔着上颚整齐的牙齿,恣意妄为,“我可没这么说过我要退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