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留下他们吧,多四张嘴吃饭而已,咱们养得活。rdquo;
白意容听着耳边不停歇的劝说,心里的怒火极盛,再看向前方,那张笑得温柔,眼底却流露出得意神情的美丽面容,更是憋闷不已。
她轻轻松松就俘获了他的下属们的好感!他若不答应,必定影响自己的威信!
好半晌,白意容才调整好面部表情,他严厉地看着她,语气带着警告:你和你的家人可以留下来。从明天开始,你教他们识字。丑话说在前头,你胆敢伤害他们,我饶你不得!rdquo;
一句警告,让山匪们的心中十分温暖。首领真好,这么关心他们。
就是太小心了些,这个女子看起来很温柔,打架都舍不得伤他们,首领未免想太多了。
他们高高兴兴地赞美他,举手欢呼,如一场盛宴。
良久,热情才褪去。
众人都退下了,只有白意容留了下来。他站在一丈之外,隔着夜色,与罗衣对视。
你别得意太早。rdquo;留下一句,白意容也转身走了。
罗衣对着他的背影微微笑了。现在得意,是太早了。她还有许多事没做呢。
来了,她就没想走。
第252章 女尊世界
罗衣走到于母和于父的屋中,只见两人都倒在桌边,便弯腰下去,将两人分别抱起来送到床上,又盖好被子。
然后收拾了桌上的狼藉,抹掉不正常的地方。
次日醒来,于母和于父果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虽然有些蹊跷,但是看见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也就没有多想。
方尽也是如此。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心里有些莫名。回想昨晚的事,越想越觉得记忆空了一块。他抓了抓后脑勺,慢慢坐起来,就见妻主靠坐在床头,微笑着看着他,一时脸上微红。
妻主。rdquo;他柔顺地叫道,而后皱了皱眉,问她道:我昨晚怎么回床上的?我记得我本来想收拾碗筷,给他们送去,怎么hellip;hellip;怎么就到床上了?rdquo;
罗衣倒是没有瞒他,将昨晚的事详细地对他说了,然后道:不要告诉母亲和父亲,我怕他们知道后害怕。rdquo;
方尽的脸上划过愕然、愤怒、崇拜,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郑重地点头:我记住了,我不会露出端倪的。rdquo;
他握着拳头,捶了一下床板:妻主,那些人好生卑鄙!rdquo;
居然给他们下药,想要对他们不轨!
他们本来就不是好人啊。rdquo;罗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告诉你这件事,是叫你心里有点警惕,不要太过相信他们。rdquo;
方尽点点头,又有些不解:妻主,他们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还要教他们识字?rdquo;
罗衣便道:因为他们也不是大恶不赦的坏人。rdquo;
方尽有点呆。
他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那是什么?
起床吧。rdquo;罗衣在他后脑勺上拍了拍,并没有对他讲太多。他有一颗聪明又敏感的脑袋,仔细想一想,他会想明白的。
方尽便穿好衣服下床,又绕到罗衣那边,照顾她起床。
罗衣伸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等着他服侍自己。方尽有些好笑,就道:妻主越发懒了。rdquo;
怎么?你嫌弃我?rdquo;罗衣挑了挑眉头。
方尽哪是嫌弃她,他甚至非常乐意照顾她,这样一个美丽从容的女子,任由自己打理,他不知道多高兴。但他如今胆子也大了,闻言重重地哼rdquo;了一声,故作嫌弃。
罗衣好笑,收拢双臂,将他抱在了怀里,一只手在他劲瘦的腰间捏来捏去:还哼不哼了?rdquo;
方尽红着脸,不敢哼了。
罗衣却没饶过他。小朋友的身材真不错,看起来纤瘦,实则蛮有料的,摸起来感觉不要太好。她欺负完他的腰,一只手就向下,去捏他紧实又有弹性的臀。
方尽浑身一僵,呼吸都紊乱起来:妻主!rdquo;
又急又羞又气,推她道:不要闹了!rdquo;
罗衣知道他为什么着急,她不过是小小调戏了他一下,他居然起了反应。
真是年轻的男孩子啊!虽然被教条洗脑,但是骨子里的基因和身体的反应是不会变的。
她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松开了他。
方尽立刻转过身去,深深地呼吸。好一会儿,他头也不回地奔出去:我去瞧瞧,早饭吃什么。rdquo;
他们自己其实还有些粮食。跟衣服、瓦罐等放在一处,收在于母的房里。上山后,吃用都是山寨提供的,他们这点粮食,是走rdquo;的时候再带上,路上用的。
如果他们还走rdquo;的话。
罗衣走出屋外,对着明亮的日头,缓缓伸展着胳膊。
昨晚打了一架,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忍得多辛苦。
她与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虽然已经不再沉重,却十分的不灵活。她昨天做到那个地步,费了老劲了。
不一会儿,方尽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搁着大大小小的碗。
搭眼一看,那托盘粗糙得很,倒是大大小小的碗十分精致,而且花样不一,一看就是从别的过客那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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