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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添摇了摇头,又抬眼去看他,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恋慕依赖之情,他看了看左右没有旁人,方才小声唤了一句“主人”。
    盛黎只觉得自己耐力越来越差,夏添不过这么叫了一声,他就已经觉得心头一阵激荡,下腹更是一团火热,他只能交叠起一双大长腿,用大衣稍作遮掩,这才端正神色。
    前世的剑修从未体验过何为情/欲,虽则从书本上了解过一二,但连自渎都不曾做过。可如今却是食髓知味,这段时间因为顾虑到夏添每天要拍摄,他每日只是与他亲一亲额头便作罢,表面看来十分克制禁欲,但只有盛黎自己知道他多么渴求和夏添更深的接触。
    夏添并未察觉盛黎的想法,只是他们如今情意相同,体内又都有对方一缕精血流动,彼此心绪都难免要受到对方影响;夏添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是喉头一阵干渴,他连忙去拿一旁的杯子喝水,揭开杯盖时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
    盛黎的知觉比他更为敏锐,在察觉到一股满怀恶意的视线紧盯自己后也立刻回头去望,只是身后是一扇紧闭的窗户,除去偶尔走动的工作人员外,并没有其他人在。
    盛黎与夏添对视一眼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了一句:“没事,别怕。”
    “我不害怕。”夏添回道,又探起身子凑到盛黎耳边,略带些炫耀意味低声说:“谁要是敢来欺负你,我就用爪子挠他,我很厉害的,浮连山上的其他野兽都害怕我的爪子。”那是他的饲主,怎么能容许旁人觊觎?
    盛黎头一次受到这样直白热烈的维护,小狐狸的功力或许不及自己十分之一,但面对自己时给予的却从来都是他的全部,这让盛黎心头愉悦,脸上也带出几分明朗的笑意来。
    他素来面容冷峻,虽然剑眉星目却是蕴雪含霜,即便是夏添也极少看见他这样开怀而笑的场景,不由得看呆了片刻,直到不远处的副导演招呼他可以开始准备了才猛然回神,站起身后犹豫了一下,又飞快地低头才盛黎唇上吻了一下,这才头也不回地跑了过去。
    盛黎抬手抚上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小狐狸嘴唇上的温度和气息,他唇角微弯,低声道:“果然是只小狐狸。”
    拍摄期间剧组一般都会清场,但盛黎作为这个戏最大的投资商,又一直安安静静地旁观从不曾打扰拍摄进度,剧组便默认了他的存在,甚至连拍摄室内戏时也专门在李一周的座位旁边给他安放了一张椅子,只希望这尊大佛能安安静静地待到夏添杀青就好。
    盛黎因这个世界的出身使然,从小就没少遇上绑架暗杀一类的事情,在他培养了自己的势力接手盛世以后,那些针对他的小人也从没停下过动作,不过在盛黎眼中不值一提罢了,何况曾经的他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感情,生死于他并没多大差别,只是夏添来了,这一切自然不同,那些他曾经连看一眼都嫌多余的东西自然也不再是那么无足轻重——
    比如,那些对自己欲除之而后快的人。
    此刻场内已经开拍,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场内演员的表演,盛黎理了理袖口,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了旅舍大厅,走到走廊尽头的僻静处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陆丰的声音:“盛总,已经查清楚了,是您舅舅那边的人出的赏金要……买您的命。”
    盛黎心头不起半分波澜,丝毫没有因血亲要对自己下杀手而感到痛苦,他又和陆丰交代了两句,对方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立刻告诉他。
    “对了,还有件小事您注意一下,前两天有人在岛上看见了吴文瑞。”
    “吴文瑞?”盛黎低声重复一遍,还是在陆丰的提醒下才想起这人就是曾经多次出言挑衅夏添,还曾暗中让吴董打通关节要给夏添“一点颜色看看”的人,不过还不等对方出手,盛黎就已经撤了吴董的职,连带吴文瑞也一同雪藏。
    “他似乎在和《无人生还》的剧组人员私下接触,目前还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这人跋扈专横,这些年一贯是睚眦必报的,您得提醒夏添注意一下,以免遭受什么无妄之灾。”
    “好。”盛黎挂掉电话,他看了一眼窗外漫天大雪,又看了一眼倒映在玻璃窗上的人影,淡淡道:“有事?”
    穿着旅舍清洁人员制服,带着一个大口罩的青年眉眼都像是淬了毒,带着无尽的恶意,见盛黎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一脸将自己视若草芥的模样,他咬了咬牙,手里的刀颤抖着往前推了一寸,紧紧贴着盛黎腰侧。
    “盛黎,你不怕死吗?”
    第22章 冷酷总裁小明星
    盛黎扫了他一眼,连开口回答都嫌多余,他带上手套,伸出一根手指拨开刀尖,转身便要往回走,这一场戏可是小狐狸的杀青戏份,至少结束那一刻他得看着才行。
    “盛黎!”
    身后的人明显被他的动作激怒,想要爆发却又怕引来更多的人,压低嗓音嘶吼一声便举刀朝他刺去。盛黎眉心微蹙,反手一抬,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腕一捏,只听得“哐啷”一声,那把刀就落在了地上,盛黎手未松反而加大力道,把那人捏得骨头咔咔作响,待他痛苦不堪地跪倒在地后又毫不留情地在小腿上一踩,确认对方站不起来这才作罢。
    盛黎面容冷淡,仿佛踩断别人腿骨的根本不是自己。他不紧不慢地弯腰揭开对方的口罩,这样弱的身手也敢学人持刀威胁,若非他不想在夏添杀青这天平添血光,他刚才捏的就不是对方的手腕而是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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