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顺着曼纽尔起伏的宽厚线条下移,摩挲,直奔目的地。当捏住时,他的手指一颤, 本能的想要撤退,却又在下一刻强势返回。
低头看了眼,奥莱多吞咽了俩口唾沫。
硬上感觉太像迷.奸,难硬,且掉份!
不硬上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总要纾解。
曼纽尔平放在床铺上的手指略动, 等待着奥莱多的最后抉择。数秒后,奥莱多叹出一口气, 收回了定在某处的眸光。
曼纽尔绷紧的手指放松, 在最后关头, 奥莱多的谦谦君子风度救了他。
奥莱多迅速甩掉刚才身上的尴尬, 两人身体贴合,手指撸动,看着身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呼吸急促、面色酡红,心中升起隐秘的快.感。
一次,一次,又一次。当两人的快感再一次被释放,奥莱多满足的趴在身下宽厚的肉垫上,感受着侵袭上脸熟悉的满足和慵懒感,被炙热的体温包围,朦胧中久违的沉沉陷入梦乡。
在进入梦乡前,奥莱多突然想到,也不知道同样中了药的阿方索,今晚是怎样纾解的,被谁纾解的。如果今晚是他和阿方索在一起,就好了。
可惜。
感受到奥莱多想法时,蝶爷正兴致勃勃的拍着下面的无.码动作片,真是很好很强大。
美男和野兽,不外如是。
只是它看着下面那个被阿方索干着的络腮胡,总有一种其妙的违和感。
它总感觉到,络腮胡其实对这种体位是不满且不适的,而且他也有实力将阿方索一巴掌拍下去。真是奇妙的想法
目光略过自房间中欺压完阿方索精神体的大岚,蝶爷忧郁得叹出一口气:算算时间,距离殿爹这次心动期的截止时间,只剩下最后两周半,不到三周。
曼纽尔是殿爹的前任,喜欢殿爹来复合,殿爹喜欢曼纽尔的副将,曼纽尔的副将因为曼纽尔酒水的缘故,把别人给上了真是乱到一逼。
现在,它只希望殿爹的大脑赶紧恢复清明,好好的把这一团乱麻捋顺。
另一边,波密惊讶的摘下金色长发上的发箍,不敢置信的回头:你是说,你在曼纽尔喝的酒中下料了
是啊是啊,短发女子梅丽没好气得翻了白眼,原本是想为你创造机会,谁想到你那么怂,刚一靠近就被一脚踹飞。最后还让曼纽尔顺利离开走了,我暗示了你那么多次,你都没胆子追上去,光顾着在那里发花痴,真是白瞎了我下的那些药。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都便宜了那个叫做奥莱多的小妖精!
不便宜他还能便宜哪个人都被曼纽尔抗走了。波密垂下眼帘,神色晦涩不明。
你不生气梅丽抖抖肩膀,感觉此刻气氛有些可怕。
波密优雅的抬手,将金色的长发打散,耸肩道:我当然生气啊。可是生气有用吗我又不能现在飞奔到曼纽尔的床上,将他已经进入别人体.内的玩意给拔出来。
你想的真开。梅丽取出一件睡衣,递给波密,看着她即将离开前往浴室的身影,嘀咕道:我刚才还在想,等回来以后你还不知道会怎样撒泼呢,没想啊没想到,看来是我想多了。
波密深走向浴室的脚步一顿,呼吸一口气,陡然转身,咬牙切齿的扑上去掐住梅丽的肩膀: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你知不知道,男人一旦和一个人做过之后,其他人基本就没戏了。你个混蛋,你还我曼纽尔的处男身!
嘭的一声,两人摔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梅丽反抗大叫:喂喂,你个泼妇要不要这么反常!还跟我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再说了,这个结果,你不是自从在官网上看到曼纽尔的示爱博文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吗再说,我那杯红酒,既是你的危机,也是你的机遇。我什么先决条件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突然捡起了你丢掉那么多年的守礼,这难道还怪我吗
梅丽!老娘很可能要失恋了!波密继续晃着梅丽的肩膀。
我早几年就说过,你和曼纽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非要一门心思挂在他那颗歪脖子树上,任打、任踹、任无视,数年不动摇。你倒是回头看看你身后排成一排那批天天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货色啊。你再不失恋,他们估计都该等的头发都白了。
可是波密眨眨睫毛上的泪水,哽咽道,他们都没有曼纽尔那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没有挑战性啊。
梅丽深呼吸几口气,勉强不让自己在这个关口发飙:
mmp!老娘差点没忍住心中的洪荒之力,这也算是理由!
特么的,今天谁也不要拦我,老娘今天要和你虎妞拼了!
波密眨眨眼,求教的看向梅丽:我发现今天奥莱多对我有点温柔,你说我去勾引他,然后破坏他和曼纽尔的感情,可行吗
你以为奥莱多做为新晋的潜力A级歌者,为什么追求他的人只有明面上的这几个并不是说喜欢奥莱多的人少,而是他们都在对比了自身实力和曼纽尔的拳头后,识趣的选择退出、不敢冒头。
波密:
如果说,你喜欢曼纽尔,最多会被揍得灰头土脸、失去形象,但你要是敢去勾引奥莱多,我估计你很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想想阿方索,本是一铮铮哨兵,愣是被打成了一届怂包。连身边最亲密的副将都没有放过,你以为他会放过和他无亲无故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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