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尝试拍门和拿钥匙来开,但是里面的门早被反锁上。外面的军官问里面的人是怎么度过这几天的,仆人回答房间里有水果,是新房布置时候放上的。
军官在外面携械警告着里面。
然而没有人回应。
军官第三遍对里面说话, 传来的是尼德兰上将微弱的声音, 禁止火炮攻击里面。
当然, 军官知道这有可能是里面的人迫使上将下这个命令。但为了上将夫妻的安全, 军官下了闯进去救人质的行动。但是想打破门的时候,他们特意开了门孔,却看见新娘被绑在了门上,如果强制从门攻进去,很有可能新娘会被里面的人一枪打死。
但是从窗户进去也不理想,因为新房的窗户经过了改造,把原来的窗户封了起来。
于是尼德兰的下属不敢草率行动。
而且他们发现新娘和上将都非常虚弱,似乎受到了攻击和伤害,他们正要采取了最后一个暴力攻进营救上将夫妻的行动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所有人都撤离,禁止发动攻击。
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蒙堤middot;加西亚middot;希尔斯特兰,当今国王之子,王子殿下。
尼德兰的部下惊呆了,再次确认的时候,里面王子殿下说道:上将一切好极了。只是那位女子,正向想上将图谋不轨时,被我擒住。门没有预兆地被打开,被捆绑的、满身是血的新娘被推了出来,然后看见的是王子的脸:立即撤散你们的部下,这是我的命令,也是你们上将的命令。
部下瞠目结舌之余,门被关上,部下才反应询要尼德兰的口谕,但是他们听不见了。
房间内的尼德兰被蒙住了嘴,蒙堤走回去的时候,看见他那双黑色的而又绝情的眼睛,你要求的放过德罗西,我也放了。你这是绅士的风度呢,抑或是你担心有人在场会打扰了我们的兴致,上将大人。嘴巴里的布条被拔了出,还带着银丝的涎线条。
叶弥尼德兰不回答他污秽的言语,下巴却被扳过来,一双灰色的、就像是狼狗的眼睛,你要求我做到了,我的呢
柔软的头发散落了新婚的床褥上,他发根是漆黑的,然后是象牙白的肤色,额头处还有昨日磕到地板的淤血。恼怒地抓住他的黑发,长舌卷入,底下的人激烈地反抗着,撬开唇齿,被锋利的齿牙割开,再上下合动,蒙堤放开了他,呸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来。
看住了那双黑色和隐恨的眼睛,加西亚将绑得犹如只螃蟹的人翻过去,摔在了床褥被铺上。
黑色的头发散落开,露出了白色的后颈。蒙堤抓住他看似纤细的脖子,埋头就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这对我不公平呀,上将。你不能厚此薄彼,你想想你那些金发碧眼女郎,那一个个我都忍过来了。我不过是排在她们后边
第七天过去了,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蒙堤要求过他吃东西,他是铁心了要绝食,起初强硬喂食不下,到了后面他把水果打成汁液,灌进他嘴里。
求死吗,蒙堤揉过他细长的发丝,将挡在他眼睛前的黑发抚开,抓在了手心里,柔软的头发在手指间滑落。
上将虚弱的声音传来:微臣lsquo;年老色衰rsquo;,怕是不能满殿下口腹之欲。
是吗,上将已经是将自己形容成以色侍人加西亚讽刺地说道,握住了他的肩,听见了上将一声微不足道的低呼。无论上将如何lsquo;容颜老去rsquo;,至少也要让我满意为止。
接下来上将痛苦不已,眉头紧皱。加西亚想去抚平他的眉毛,求我呀,尼德兰。开口求我。
尼德兰埋在了被褥里,黑色的头发散洒在白色的褥被间,正如疲弱无力的他。咬碎了牙齿般:你可知道你将我囚在这个婚房里,举国上下会如何议论,德罗西家族会如何看待你,加西亚。
加西亚一声冷笑,我的声誉我从来不屑一顾。倒是上将你的清誉,怕是不堪入耳了。
你是要当个举世诽议的国王,加西亚尼德兰愤怒的问句。
加西亚冷静而深情地回复他:有何不可
第十日,尼德兰一点回应都没有给他。
蒙堤摸着他的脸,看住了他垂下的头颅,紧阖的双眼,手指划过他的耳旁,将他的黑色的垂落的头发捋起来。将他的肩放平在被子上,看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加西亚那冷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想想我们以前,过得多快乐。
手摸在了尼德兰的侧脸上,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在他的下颚上,摸在了他红的色调变得淡薄的唇上,我们以后也可以的,只要你稍微低一下头。我保证,什么都可以商量。
看见他光洁如瓷瓶的脖颈上,那辗转下的开出悱恻的嫣红。
你答应你就点点头。
蒙堤看住他阖紧的眼睛,手按在了他的头颅上,配合下作出了他点头的动作。黑色的头发被牵动地洒开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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