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干笑了几声,示意他将猫放回屋子里,然后跟她去拿食物。
解青谙端着食物回来,将门关好,白萱从窗外又翻了进来,她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了下去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这刘大娘可能也是个知情人,看来这个村子真的不简单!
三花跳到桌子上,对着一个包子就啃了下去。
解青谙坐到一旁,对白萱说:咱们今晚上去看看村民嘴里的那个大族长到底是什么人。
白萱点头,解青谙将盘子端了出去,回来后,二人静待午夜。
午夜时分,村民都休息以后,白萱和解青谙带着三花出发了,虽然说现在是六月份,但村子也的夜晚却没有一丝盛夏的感觉,反到出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白萱和三花跟着解青谙,很快就来到了大族长的家中,大族长虽然是村子里最高贵的人,但他住的地方也并内有什么不同,和普通的人家一样,一个小院,一个间屋子。
因为他是族长,且仅和一个儿子住在一起,反倒显得比别家冷清了许多。
午夜十二点,这个本来应该是休息的时间,大族长家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白萱又拿出了她那宝贝的隐身符,分给解青谙和三花后,蹑手蹑脚的潜到了窗边。
从窗外向里看,一个老者坐在中央,四周围着很多人,他们正是这村子的村民,而这些人里面也包括了刘大娘。
满脸褶子的大族长膝头盘卧着一个毛茸茸的活物,这狐狸正是那天杀害陈玉明的狐狸,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狐狸的头:张大娘啊,冯晓兰和你儿子还没回来吗?她昨晚上住进来可有什么举动?
刘全的母亲张大娘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大族长的话,他们还没有回来,冯晓兰在我家住的那晚并没有什么异常。
大族长点了点头,继续撸着狐狸的头说:最近咱们村子除了冯晓兰外,又来了一个年轻人,你们也知道,咱们村子啊,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跟踪冯晓兰而来,咳咳,大家这几天多注意些,否则出了问题你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咳咳,听明白了么?
站成一圈的村民弯腰行礼:知道了,谨遵大族长的吩咐。
我听小张夫妇说,那天去招待所捣乱的是一男一女和一只白猫,现在还不能确定来人到底是不是其中之一,我一会儿让小白去看看,说着,他又摸了摸膝头的狐狸,它认得的。
说完,他看了看刘大娘一眼,略带沙哑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刘大娘啊,你也是咱们这的老人了,有什么话你就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吞吞吐吐的人了。
刘大娘磨蹭了半天,才说:借助在我家的那个小伙子,我看见他屋里有一只白猫,当时他还说用那只白猫给我捉耗子,而且他早上说他要休息,一天都没有出门,我觉得这人好像和大族长您说的人有些类似。
大族长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他抬手拍了拍膝头狐狸说:去吧,去吧。
这变故来的猝不及防,白萱和解青谙也不能在听墙角了,想要不暴露身份,就必须先搞定这只狐狸,可是要骗过这只狐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电光火石间,白萱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拉着解青谙就走,赶回到了张大娘的小院,掏出一只小虫子,虫子在空中扑腾了半天,摇身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傀儡蛊,是我师弟手下一个很厉害的炼蛊师养出来的,它能根据施蛊人的心意,随意变换出不同形态,她看了看眼前这个人,咱们现在面前这个人的模样就是我师弟,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来不及了,狐狸快来了,你在这注意动静,实在不行就灭口,我和三花在回去盯着那边,走了。
白萱刚要走,被解青谙一把扯住:小心。
白萱点了点头,走到傀儡蛊前,拍了拍它的肩膀:回去躺着,没什么大事不要起来,听你旁边这个人的话,知道了吗?
傀儡蛊点了点头,缓步走回了解青谙住的地方。
白萱一摆手,招呼三花跟上。
屋内的众人显然是已经谈完了要紧的事,都鸦雀无声的等着狐狸的消息,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白萱和三花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里面的人发现。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后,狐狸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进来,一闪身,窜上大族长的膝头,它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没事了,那人不是咱们要找到人,大族长摸了摸狐狸的脑袋,既然不是那个人,那也没必要留着了,送上门的猎物,没必要放走,咳咳,等过段时间一并送去,也省的麻烦了,好了,你们退下吧,我要休息了,咳咳
众人领命,施了个礼后全部退下。
白萱知道解青谙那边是没什么问题了,而刘大娘多半还会留下他,回去后,她将这件事与解青谙说了,第二天,解青谙向张大娘辞行,果然被留住了。
有了留在村子里的正当理由,解青谙也就不再担心了,他有事没事的出去转几圈,就发现自己似乎是被人看管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