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个揽月教的人数达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那些被骗的普通老百姓一夜间都丢失了性命,死状极其凄惨。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地府报道的新死鬼也越来越多,很快的,地府的人就发现这些新死鬼原本都是阳寿未尽之人,经过一些列的调查,这个在人间作乱的东西正是从那第十九层地狱里跑出去的恶鬼。
同时,在人间的灵虚子正好游历到此间,发现了此处的不同寻常,在经过走访和调查,他终于找到了揽月教的老巢,揭穿了燊的阴谋。
城中的百姓这才相信他们一直信奉为神的天师居然是个妖怪,一瞬间,百姓的们的信仰崩塌,而燊也彻底漏出了他的真面目。
灵虚子和燊这一场大战足足打了三天,而地府的人这才姗姗来迟,灵虚子将燊封印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和地府达成了协议,三百年,他就能彻底将燊消灭,但前提是他必须身处在第十九层地狱内,有专人护法。
地府欣然打答允,灵虚子在地府一待就是两百年,大概是他的道行不足,又或者是在他身体里的燊太过强大,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被燊占据了意识,从地府里跑了出去,而他收集人的魂魄,就是为了自己能够渐渐的强大。
十殿阎王碍着这个三百年的承诺,谁都不好意思动手,所以这项艰巨而又苦逼的任务就落到了崔判官头上,他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这个搜主意,打算让禄正川背后的人来收拾,所有就有了发生的这一些列事。
白萱听完崔判官的叙述,十分好奇的问了刚才那女子的身份,崔判官看了一眼禄正川,好似吃了苍蝇一样:这个不能说,还是等禄掌门有机会亲自问他们吧,这里的烂摊子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你们就不用管了,我看你们多多少少也受了不少的伤,这就赶快回去养伤吧,我那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小老儿这就告辞了。
说完,他没等几人反应,呲溜一下就没影了。
禄正川磨了磨牙,那样子,十分想最上去咬判官一口。
过不多时,十几个带着地府特有气味的人从地下冒了出来,他们也不多说话,和禄正川打过招呼以后就开始收拾残局。
他们如何收拾残局,如何消除这些的记忆白萱根本不想管,但有一个人他们却不得不管,就是还在门口趴着的姜严,禄正川从地府派来的人那里接过了一粒药丸,喂给姜严,很快他醒了,而且手臂上那个印记也消失了。
解青谙扶着白萱,走到了那条蟒蛇身边,它在黑衣女子那道霹雳下就已经死了,白萱蹲下,取出蟒蛇的内丹,装进了兜里,然后左顾右看:三花呢,它跑哪去......
她话还没说完,三花倒腾着小短腿就跑了出来:本喵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见打不过,就躲了起来。
白萱:......
她现在一动胳膊就疼,估计是断了,那个黑衣女子到最后也没给她治伤,她只好去医院包扎,白萱吊着一个断了的胳膊同解青谙、禄正川和三花回到了三年前,他们生活的地方。
第60章 美人骨(1)
白萱吊着一个胳膊在外面闲晃,解青谙跟早后面,手里和脖子上挂了一堆东西,活像个跟自己小姐出来买东西的小厮,此时距离上一次事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白萱的胳膊还没好利索,但还需要休息,不能拎沉东西,所以这些活就都归了解青谙。
她们刚回来的时候,解青谙对于白萱的过往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白萱看他有兴趣,就给他讲了一些关于自己和禄正川之前的事。
她自己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属于那种有娘生没娘养的货,寒冬腊月天里,被师父严离捡到,从此过上了四处漂泊的日子,这种日子过了大概有五六年,严离又收了一个徒弟,就是禄正川,他们这才在郾城安家。
由于严离是个生活在现在的捉妖师,为了处理大大小小的灵异事件,他从来没在一个地方待着半年以上,而白萱也就跟着她一直漂泊。
到底郾城后,她们身上的钱加起来不超过一千块,以往他们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给人看风水,看好了,一次能挣到不少钱,师徒俩就可以很好的生活一阵子,但严离也是个十分不讲究的人,花钱从来都是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知道省着用,这就导致了他们通常是上顿没下顿,严离一个糟老头也就罢了,白萱这个正长身体的女孩跟着他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发育严重受到阻碍,比同龄的孩子足足小了大半头。
白萱有时候就经常问严离,问她为什么要四处漂泊,严离没有具体跟她说,就说是答应了一个必须要这么做,白萱对于这些事都不在乎,所以也并没有去深究。
为了能在这个地方落脚,严离给人家去工地上搬砖,一天一百块,她们很快就租到了一个在禄正川家附近的房子。
在没有租到房子之前,她们就寄居在桥洞下面,那时候有好心的人要把他们送到救助中心,但都被严离拒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他遇到禄正川后,他就一改往日大手大脚的臭毛病,开始攒钱了,为了攒钱,他硬是带着白萱在桥洞下蹲了两个月,还好那时候是夏天,要是冬天,他们可能就真的去见了阎王爷了。
搬新家的第一天,严离叫来了禄正川,那时候的禄正川还是一个眼睛长到了后脑山的中二少年,据师父说,他碰到禄正川的那天,正好是他被一个小鬼纠缠,这小子被吓的吱哇乱叫,差点就将附近的野狗都召来了,严离仿佛天神般从天而降,差点把禄正川砸死,哦,对了,忘了说了,严离是个瞎子,这从白萱记事那天开始就知道了,不过这老瞎子虽然瞎了,但却清晰的能感知外面的一切,搬起砖来毫不费力,仿佛是个正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