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经常腹诽师父这种态度,不过禄正川也明白,谁叫自己是个男孩子呢,谁叫自己小时候那么不听话呢,有时候他觉得,师父没能被小时候的自己气死,还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
哦,是这样,我在您留下的书里查到了关于这种诅咒的记载,说着,禄正川翻了一页那快碎的掉渣子的书:这种诅咒名叫lsquo;血咒rsquo;,是已逝之人集结自己全部恶念凝练而成,中咒之人不出七日就会......
谁让你说这些没有的东西了,看看解法啊!严离继续咆哮。
禄正川被打断了也不生气,他摸了摸鼻子:解法,这书里没有。
严离:......那你瞎嚷嚷个屁!
禄正川:我这不以为您暂时还回不来吗,就想先和禄兄说说,哎,禄兄呢,死猫,他人呢?
还没等三花说话,严离就问:禄兄是谁?
禄正川干咳两声:那个......那个,就是师姐的男朋友。
严离听了这话,双眼顿时放起了亮光:什么,丫头有男朋友了?哪里的人?多大年纪?有房有车吗?父母健在吗?他知道你师姐是玄门中人吗?
禄正川:......师父您老可这是与时俱进啊!
严离一瞪眼:你小子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一个姑娘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你这样的师父,哪个姑娘敢跟我回家,禄正川小声嘀咕。
别看严离老,但耳朵好得很,听了禄正川这抱怨,他一声巨吼如洪钟:死小子,你说什么呢!
禄正川和三花被震的耳朵嗡嗡作响,还没等严离继续吼出点什么,外面又冲进来一个人,正是解青谙。
解青谙老远就被一声惊雷似的吼声下了一跳,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就冲了进来屋子,然后就看见了一个非主流的老头一脸焦躁地冲禄正川嚷嚷。
解青谙一脸茫然:这......这是怎么了?
禄正川见他回来,一把将他拽到严离跟前:师父,这就是我师姐的男朋友,怎么样,挺帅吧!
严离斜着眼打量了他半晌,最后对禄正川说:嗯,是比你好。
禄正川:......
还没等解青谙发表意见,严离接着说:你不是人啊!
解青谙:......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那个,你懂?严离问。
解青谙点了点头:我明白前辈的意思,前辈您有什么方法救救阿萱吗?
严离挠了挠头:办法,暂时还没想起来,你知道是谁给丫头吓的咒吗?
禄正川点了点头:大概知道。
三花终于逮着一个它知道的问题:真是裴英红?
禄正川:八九不离十。
三花舔了一下爪:那你刚才出去,有没有找到她?
解青谙摇头:没有。
三花陷入了沉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是严离有办法,他从自己带着的那一堆破铜烂铁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终于找出来一张纸符。
禄正川看着那张符:师父,这是?
这是锁魂符,可以保证你师姐三日魂魄不散,对了,她这样子有多久了?
三天,禄正川回答。
严离皱了皱眉:都三天了,禄正川你为什么不早叫我过来!
禄正川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这不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您老吗,谁叫您一走就是好几年,您要是在不回来,我怕我都忘了您长什么样!
禄正川本以为他会继续咆哮,但难得的,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到了沙发跟前,坐下了。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了,三花察觉到他们的异常,也不舔爪了,正襟危坐地看着沙发上严离,一动不动。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严离终于开了口:正川,你去把那个符咒给你师姐......你也知道怎么用,不用我教你。
禄正川没说什么,直接从严离手中接过符咒,十分钟后,他说:好了。
严离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小解,你今天就在这守着,我和正川回去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解决,对了,你先和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那个叫裴什么的,为什么给阿萱下咒?
三花激灵地说:裴英红。
严离点了点头:爱管他是裴什么的,你先说说。
解青谙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解青谙详细地将他和白萱之间发生的事都说了,有时候解青谙说的不详细,严离还停下来追问,搞的解青谙总以为自己是被警察叔叔盘问的问题少年。
两个小时过后,严离终于缕清了事件线:也就是说,你的苏醒,是因为阿萱那一滴血?
解青谙点了点头:是,我那时候本来已经死了,单阿萱来看我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普通人,所以......
严离点了点头,起身:好了,该了解的我也差不多都知道了,你就在这守着,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