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生,越看觉得越像荣锦成,而荣林,自五年前他回到荣家,父母带着她上门道贺吃酒时,她就觉得他一点也不像荣家的人,她肯定了内心的猜测,荣林一定是个冒牌货,面前的男生才是荣家真正的独子。
但是现在荣林已经回到了荣家,且让荣家两个长辈认定他就是他们的儿子,她得找到充分的证据才能说,否则会给齐家带来麻烦。
想到这,她笑了笑说:我刚刚出来买生活用品,见到这条围巾很不错,想到你进进出出也没围个围巾,怕你冷,就给你买来了,快试试看,暖不暖和。
荣楚看到她手上的围巾,没有接,齐晓,那天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我以为你清楚了,是不是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齐晓微微一愣,马上又恢复笑容,我明白了,你说不需要履行赌约,我知道啊,只是你打游戏那么厉害,我想跟你学学技巧,这围巾就当是我给你的谢礼,没别的意思。
这样?荣楚半信半疑。
齐晓点头,是啊,难不成你以为我贪图你的美色?我比你好看!
荣楚笑出声来,接过了围巾围上,脖子上立即温暖起来,他笑着说:很暖和,谢谢你的礼物了。
不谢。齐晓大方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她咬了咬唇,装做无意问:荣楚,我听人说你小时候跟家人走散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亲人,是真的吗?
荣楚答:是的。
真可怜,你是几岁走丢的?走丢后去了哪里?齐晓同情的看着他。
荣楚想了想,大概四五岁,那时候我都有点懂事了,还知道自己的名字、父母的名字,只是慢慢的就忘了,我被卖到大山里给那些不能生育或者孩子病死的人家做儿子,大山里不止我一个被卖去的孩子,还有好多,不过当时和我一样大的就一个,也姓荣,对了,你应概也认识他,就是荣林。
荣林?齐晓惊了一跳,果然是这样!
荣楚似没看出她脸上的震惊,点点头继续说:是啊,那时候我和荣林一起被卖到大山,成了邻居,我们俩一块去上学,一块去地里干活,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现在还记得我的名字都是因为荣林呢,那时候他可机灵了,他说怕慢慢的忘记自己的真名,私下里我们俩都是互相喊对方的真名,不过那时候我记得他不叫现在这个名字的,可能是因为那个名字不好听,他给改了。
他那时候叫什么?齐晓捏紧手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
荣楚笑了笑,他不让我说出去,这是他的**,我不好告诉你。
齐晓勉强露出一个笑来,转过身往前走,荣伯父家的独子原来就叫荣楚的,可是荣林回到荣家后就改了名字,看来这改名也是有问题的。
她得再多知道一些荣楚和荣林小时候的事,这样想着,她又问:那怎么他找到亲人了,你却没找到呢?
我运气不好呗。荣楚说着又自责起来:说来也怪我,要是那天我不喝醉了,也许我也能找到我的亲人了。
齐晓立即迸住心神,语气却很平静,喝醉了?
嗯,也是荣林啦,说要喝什么离别酒,结果我喝醉了,再醒来他已经被亲人领走了。荣楚说着垂下头去,很是难过的样子,不过片刻,他又抬起头笑了,荣林估计也是怕分别难过,这才没有和我告别,我记得我喝醉酒的时候,他还拔了我的头发,想来是要留做纪念!
齐晓心中情绪汹涌,她怕再待下去就控制不住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了,急匆匆和荣楚说了还有课就跑了。
看到清秀的身影远去,荣楚收了脸上的笑意,眸中闪过一丝算机,原来齐晓对荣林的身份已经起了疑,难怪原文中她会坚决不同意和荣林履行婚约。
妈,妈!齐晓和荣楚分开后并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家,她要问母亲一些事情。
吴秀兰正在和朋友煲电话粥,听到女儿的声音忙说:不聊了,我女儿回来了,下次来家里打牌再聊,拜拜。放下电话,她站起身奇怪问:不是还有几天才考试吗?怎么就回来了?
妈,来,坐下,我有件事要问你。齐晓拉着母亲坐在沙发上,还来不吸喘口气。
吴秀兰忙给她倒了杯水,见她一口气喝光了,接过杯子问:你这孩子,什么事跑得这么急?
妈,我问你啊,荣伯父带荣林回来之前可有做亲子鉴定?齐晓拉着母亲问。
吴秀兰听说是这事,松了口气,点点头说:肯定做了啊,荣家那样的家境行事怎么可能不严谨?
是抽血鉴定的吗?齐晓再问。
吴秀兰想了想,说:不是,好像是用的头发,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荣家对这事保守得很严,我也是听你爸提了一嘴。
头发?!齐晓惊在当场。
她明白了,一切都是阴谋,荣林的阴谋!
不行,他要去荣家,把一切都告诉荣伯父和荣伯母。
一念至此,她顾不得和母亲多说,站起身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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