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哼了一声。
陈祥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女生们穿着超短裙,笑容得青春洋溢,他回味地咂了咂嘴:不过青春是挺好的。
他把视线转向坐在旁边抽烟的封潮,嘻嘻一笑:封队,你就没有中意的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别总盯着那什么大胸熟女了,你看那些清纯的不也挺好吗我记得那个那个什么汪灵就挺不错的。
唐绵绵闻言笔尖一顿。
赵玲道:汪灵真相没有揭开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你还真敢说啊。
陈祥道:我就随便一说。最起码她长得好看,你们说咱们队里的,哪一个比得上她
赵玲转了一下眼珠,别有深意地道:藻啊,你敢说藻不好看
陈祥摩擦了一下下巴,上下打量了唐绵绵一眼:好看是好看,就是这身材他的视线刚往下瞄,就感到自己的椅子一动,他被踹出三米远,差点扭了腰。
哎呦,封哥你干啥啊!
封潮收回长腿,叼着烟道:给老子滚远点!再给我扯淡别怪我下狠手!
陈祥反射性地捂住屁股,他往门口边跳边叫道:我虽然不正经,但我为人民服务的心那是天地可鉴!
你鉴个屁你鉴!赶紧给我出去走访!
陈祥连滚带爬地跑了。
赵玲笑道:陈祥虽然不正经,但他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封队,你该定下来了。
说完,她若有似无地看向唐绵绵,却发现她一直低头做记录,不由得恨铁不成钢地踢了她一下。
唐绵绵一愣,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封潮将烟头捻灭,道:我又不是老得没人要,定什么定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半路又退了回来:小藻,你发什么愣呢,还不抓紧跟上
唐绵绵应了一声,拿好文件夹就跟了上去。
张玲看着门外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早,唐绵绵就跟封潮去了应佳妮的家,两个人站在她家的门口,久久回不过来神。
看着眼前这个矮小的屋子,她无法和同学们口中的那个富二代和应佳妮对应上。
封潮毕竟比她年长,他瞬间就反应过来,于是收敛了情绪道:先进去看看。
刚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劣质香味,像是佛像前经年累月点燃的熏香,又像是老人身上擦了数十年的香粉,唐绵绵立马就被呛到了。
她低下头皱了皱鼻子。
封潮随手在她的眼角一抹,小声道:忍一下。
唐绵绵一愣,她小声地应了。
屋里,只有一个老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椅子上,她的面前是两个人的的遗照,一个年轻,一个年老。
唐绵绵愣住了。
封潮叫了一声奶奶,老人慢慢地回头,整个人像是生了锈一样,脆弱的骨头甚至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唐绵绵赶紧扶她起来,封潮出示了证件,道:我们是警察,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应同学生前的情况。
奶奶一愣,她回头看了一眼遗照上应佳妮的照片,抿着嘴点了点头。
照片里的应佳妮笑得很是开心,或者说很是平和。在她的旁边,是另一个女人的遗像,和她有六七分相似。
那是她妈妈,刚走也没多久。
奶奶咳了两声,沙哑地说。
一段时间送走两个亲人,对于老人来说太过残忍了。
唐绵绵看着老人沟壑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封潮看了一眼周围,几乎算得上清贫了,他问老人:您是
老人慢吞吞地引他们俩坐下,道:我是应佳妮的奶奶。她爸爸在她五岁的时候在工地出事,她妈妈一直支撑着这个家,直到最近,他妈妈在工厂倒下就再也没有起来过。没想到我还要一送送走俩
说完,她仰头哼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俞无奈。
唐绵绵的喉咙动了一下,这才问:应同学这几天,情绪怎么样
奶奶叹了口气:前几天还挺开心的,也愿意给我们回电话了,听她的口气好像遇见了什么好事,后来她妈妈走了,她就一直不怎么爱说话,我劝她要以学习为重,她就去学校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有回过一个电话,没想到再接到她的消息时
唐绵绵有些问不下去,封潮道:奶奶,据我们调查,应同学在学校花钱没有节制,这事您知道吗
奶奶叹了一声:她确实花钱很多,她妈妈劝也劝不过来,后来一狠心就断了她的生活费,没想到她照样往家里带东西,我和她妈管不了就渐渐地不管了。
唐绵绵站起来,去应佳妮的卧室里看了看,是很普通的女孩房间除了她柜里的那些名牌之外的话。
一个家境贫寒的姑娘竟然有这么多牌子衣服,还能让别人以为她是富二代看来他们需要查的事情有很多,或许她那些前男友也是一个突破点。
封潮又问:她有没有经常说过哪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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