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啃噬外围的一圈, 过分甜腻又冰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近一步。
苏秣嘴里呜呜呜的叫着,被堵住了嘴唇后气也吸不上来,他张开了嘴像一个破壳的河蚌露出里面雪白香甜的肉子。
乘机而入的火热大舌把里面搅的啧啧啧作响。
苏秣一阵失神。
身上有小虫子在咬他,舌头痒,后背痒,屁股痒,连最下面的脚心都痒,他哪里受过这种,嘴里又呜呜呜呜的说不出话。两只小手想把人推搡开,但就这小力气顶多只能给人增添qing趣。
教主撕碎了身下小傻子的衣物,微凉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让要索取更多,也想要紧紧相贴。
带有薄茧的手蹭到了胸前那一小颗。
酥麻的感觉逼得苏秣细声哭了出来,他小声呜咽,痒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抱紧教主磨磨蹭蹭,先前被哥哥摸过地方火辣辣的,好难受。
苏苏不要难受。
可是越磨越难受。
衣服一路撕扯到腿间,苏秣像被人剥了皮的红枣粽子,又甜又糯,还黏哒哒。
火热的大宝剑,这会儿直接和苏秣的小细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火热滚烫,苏秣被烫到惊了一声。
只是腿间摩擦根本得不到满足,下面那根东西也不知道顶到哪里,苏秣哭得更凶了,又痒又疼。
一晚迤逦。
小傻子哭得嗓子都哑了,哥哥戳他小屁屁,小屁屁疼。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想昨天晚上的战况多么惨烈。
苏秣两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小腿还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身,他在睡梦中眉毛紧蹙,枕头下面一片湿润。
苏秣昨晚哭得厉害,他傻只知道喊疼,喊累了还停下来喘几口气,疼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叫唤一晚上,喊得嗓子也疼。
苏秣喊过很多次疼。
呜咽得时候喊。
屁股就像被人劈开成两半,昨夜一晚毫不怜惜的顶弄,把后面弄伤了,一小块血迹滴在床上已经干涸。
痒得时候也喊。
喊了疼也没用,该疼的地方还是继续疼,最后没力气又索性不喊了。
秦初阳醒得时候,天正微亮。昨夜淋了一场雨后早晨起床头疼得厉害,下面被一个湿润的东西裹着,两只小细腿有气无力的搭在他的腰上。
欲wang使然,男人晨早的时候那个地方本来就会有冲动,在加上位处宝地,难以掌控的陌生感让他不受控往里面推进了一点。
直到意识到不对劲,秦初阳从那个地方小心翼翼退出,却带出了一丝血红,随着劣物的拔出滴到了床单上。
昨晚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
饶是秦初阳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惨况。小东西眉头皱得死,两片长密的尾翼被泪水打湿,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痕,全身上下皮肤没有一块好的。
昨晚断片的回忆在脑子里又拼凑了一遍。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床上小孩又呜咽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小傻子的后背。
苏秣本来就睡得不安神,这一拍直接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他看到身旁的秦初阳立马白了一张小脸,人抓着被子又往床角挪了好几步,哥哥不要了,我疼。小眼睛冒出小泪花。
小脸蛋红扑扑,一双眼睛水雾雾。
就爬那几下子人差点滚下床,吓得秦初阳赶忙把小傻子拉进了怀里,哭什么,嫌我凶了。
苏秣睁着眼睛雾蒙蒙的看像秦初阳,哥哥戳苏苏,流血了,哥哥看。
哥哥是大坏蛋。话音有气无力,眼睛蒙了一层灰,暗得没光泽。
秦初阳摸了苏秣的小脑袋,烫得厉害,怪不得今早起来有气无力的,连眼睛都失了神。
底下的衣服已经撕成一堆碎片,不能再穿了,橱柜里都是小家伙,型号比他小得多,秦初阳随便套了一件,只能遮住一半的小腿。
他又找了一件,给裸*身的小孩套上。
苏秣全身滚烫像个火炉子,本来发生昨晚那件事他该是怕秦初阳的,可惜这时候脑子正烧着,体热,教主身上凉冰冰的,不热,这让他只想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傻子本来就不记打,这一时半会知道疼,没过多久也忘了。
教主抱着小傻子直奔华毒医的茅屋。
晚上下了一场雨,今早天上太阳出来,天气好得很,华毒医摸着羊胡子把药材摆了出来,想着今日再晒晒也就差不多了。
昨日哪几不知死活的混小子把他院里外面种的草药当成野草给拔了。
华毒医气得胡子都撸掉了几根。
教主,这地上是草药不能踩!
秦初阳刚要从地上一堆破草上踩过去,听到华毒医这话,硬生生停了脚步。
帮我看看他如何了。
那您先绕个圈过来,把这孩子放进我茅屋里,我给他号脉。
教主直接运了轻功。
这心急样看的毒医好奇,怕是个绝色美人,要不然不得这么紧张。
茅屋里华毒医号了脉。
秦初阳道:他如何
热字上头,脚底虚汗直冒,脸颊酡红,目光成呆滞状,两眼涣散无神,应该是受凉所导致的湿热,热不难退,但我看小公子不止受热这么简单,他有目无神,怕是受了惊吓,体冷又恐有yin气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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