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长久,教主现在因为新奇宠着几分,可谁能对着一个傻子十年如一日。
把床单赶快收拾了吧。这些事情绿荷见得多,自然比红藕要成稳些。
红藕也不是想不开,她是一个下人,遇事也只能干着急,这后院美人下场她也听说过,没几个能活的,教主心狠手辣她们都知道,听说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如此一想绿荷说得一点不假,如今有这恩宠还能好过一些,以后没了怕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想归想,红藕做事的速度可一点没落下,把地扫了床单又换了,被子叠好,桌上摆放的东西也整理了一遍。
一路颠簸,苏秣睁开眼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是在哪里,他瞅了瞅抱着他的男人,直到进了屋子里,也没反应过是来,小脑瓜子本来就不好用,如此一来就更糊涂了。
好在,还认识人。
他红着小脸道:哥哥
还在男人怀里。
倒没忍住蹭蹭了男人的胸口,凉丝丝的舒服,本来不动还好,这一动牵扯到后面伤口疼得吸了一口气,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转一圈硬是转没了,他哽咽道:屁股疼。
秦初阳对着门外扫地的绿荷道:备水。
昨晚淋了雨,后来又和怀里的小傻子做了那种事,这小傻子呆呆傻傻却意外得软和。
早上起来就喊着疼了,这会又不吃记性乱动,作妖,他点了点苏秣的小鼻尖道:怎么这么娇气,小哭包。
苏秣认真道:没哭,我很乖的。
是没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转没了,嗯,苏苏最乖了。
魔教杀人不眨眼大魔头,对个傻子耐心倒是好得很,若是说起魔教教主十有八九都知道,魔教行事乖张,那教主更不是什么好东,这些年杀了不计其数的正道,人人得而诛之。
寻常人家光是听到魔教教主这四个字就能吓得哭出来。
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再加上一番丑化描绘,只知道魔教教主脸上长着疤,背抗大砍刀,有三头六臂还会吃人。
殊不知,魔道教主貌若蛟龙,白衣清冽,人也难能温柔,不过这乍暖还寒不多见。
绿荷备了水,小公子可是要奴婢帮着洗
一想到怀里某个小傻子被人扒光扔水里,秦初阳冷声道:出去。
绿荷吓了一跳,不用她洗就罢了,可刚刚为何感觉教主那般大的火气,难不成嫌弃她洗得不好还是说,嫌弃她手脚笨,不做再多的设想,绿荷轻轻带上门。
苏秣兴致怏怏,窝在男人怀里也一副无精打采样。
秦初阳把人脱光了,某晚凌*虐过的痕迹纵横交错,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印子。
衣服刚脱完,秦初阳倒不知道昨晚有这种程度,那时候他记得不清楚,大脑一片昏沉做了什么知道一些但是却不能完全知道。
印子泛紫发红。
苏秣被抱着,他瞧秦初阳眼神暴虐,竟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就是傻子也知道疼,让人疼的事情就是打。
他在教主怀里扑腾了几下,发现太疼了就不动了:苏苏会很乖,哥哥不打苏苏。苏秣坚定认为肯定是他不乖,秦初阳才会拿惩罚他,哥哥你看苏苏很乖。
秦初阳脸一黑,也是想到了最晚发生的事,他哑着嗓子道:哥哥不碰苏苏,先洗澡。
一听男人不碰他,又听到可以下水,苏秣提起了兴致道:洗澡澡,玩水水
天真烂漫又活泼。
教主把小傻子抱紧了桶里,苏秣身子发软,教主刚把人放进水里,就要沉底,好在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
某个小无辜还睁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嗯
教主脱了衣服也进去了。在桶外顾不全,进了桶一把搂住小傻子的腰,纤细而修长,平时吃东西也不多,怪不得瘦,摸着屁股软乎乎的,别的地方倒是格外纤细,脸上也没什么肉。
苏秣体力不支趴在男人肩上,水太温洗久了让人疲乏困顿:哥哥,不洗了。
秦初阳哪能任由一个傻子胡来,当下板了脸道:必须洗。
抹了一点皂。
这玩意洗澡挺滑的。
这个滑溜溜的。苏秣咬住小唇瓣。
知道傻子指皂之后,教主道:滑腻腻的,这是洗澡用的。
身边某个小傻子一点也不自觉,吐着小奶音道:
哥哥也用,苏苏帮哥哥。苏秣惦记脚,贴近教主的脸侧,小朱唇软得像快棉花,轻轻一擦而过,弄了一点在教主脸上。
教主心里惊起一层涟漪,竟没阻止,直到小傻子勾着唇儿看像他,那猫眼一挑波光粼粼,朱唇鲜红粉嫩,一看就知道滋味颇好。
突然想起什么,教主放慢了动作,手指轻轻将脸颊上哪一点东西抹了干净。
教主洗完澡自然要替水里的傻子洗。
苏秣觉得疼,手碰上去就疼,疼得腰软,这一腰软整个直接挂在了教主身上,小嘴忍不住冒出了低吟嗯了一声。
他低声道:疼。比昨天晚上还要疼,疼得他都想哭了。
苏秣这一疼嘴里就呜呜的,说了什么秦初阳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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