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张洛柏颜就趁机伸了进来,舌苔凶狠的扫荡着,舔舐着每一寸,洛梓耀一时被吻得根本合不拢嘴。
牙齿用力的一合,咬死算了。
洛柏颜像是觉察到了似的,突然退了出来,牙关一合,磕在了自己舌头上,顿时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痛得洛梓耀张嘴直哆嗦。
一抽一抽的疼,眼角都泛起了身理泪水,真他妈的
疼吗
废话!真他妈的疼!
他疼得不想说话,双手捂着嘴,眼里全是泪水,因为疼痛而不敢乱动的舌头,唾液快速的分泌,混着血水在嘴里泛滥成灾,吞也不是咽也不是。
洛柏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身,倒了一杯水,看着洛梓耀那吃痛的样子,估计着刚刚那一下,应该没怎么留力!
当然没留力,毕竟洛梓耀是打算把人给咬死的!现在只是痛死他自己了。
给。一杯水递了过来,血腥味,尽管是自己的血,也不好受。
洛梓耀瞥了一眼,根本不领情,侧过身,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刚站好,洛柏颜又把水递了过来。
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洛柏颜,洛柏颜仿佛没看到似的,固执的端着水,洛梓耀反手就是一推。
撒了洛柏颜一身的水。
看着洛柏颜,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衬衣,时不时的还有两滴水,顺着衬衣滴下,落在地板上,洛梓耀哼哼唧唧的转头过,是他自个儿做的,不关他的事。
他也不需要他倒水。
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稀罕!
汲着拖鞋,哒哒的上了楼,吐了嘴里的血沫子,涑了几口水,才感觉好点,一歪头就见洛柏颜端着水杯依着门,就那么看着他,身上还是刚才他弄湿的衬衣,看得他发毛。
扫了人一眼,怔怔的看着镜子,看错了么再特意看了一眼某人两.腿之间,的确,一顶小帐篷支着
拧开水龙头洗了两把脸,让自己静了静。
估摸着刚才不是他咬着了自己,洛柏颜十有八九就要在沙发上办了他。
逃过了一劫。
舌头隐隐作痛,没了心思想杂七杂八的东西,别过头张开了嘴,对着镜子,看了看舌头,上面隐隐约约还有红血丝在渗出,又接了一杯水,往嘴里灌,早知道下嘴就轻点!
洛柏颜是丝毫不同情的,要不是自己躲得快,那一下就该自己受着了。
听到洛梓耀勾三搭四的时火气,在看到不停涑口的人时,不知不觉的灭了:是你自己咬的。
不关他的事。
难怪老肖每次提到洛梓耀,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要是洛梓耀真跟人上床了,估摸刚脱裤子,就被人从床上拽下来了。
没脱裤子,可不保证这人动手动脚,他算是懂了老肖表情的深意。
是!是!
是他自己咬的。
重重的把玻璃杯搁在了旁边,玻璃与陶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把推来了门外说风凉话的人。
手在推人时被拽住了,洛柏颜翻身就将人压在了墙上,脸上是满满的笑意,手捏着洛梓耀的下巴:我还没发气,你倒是给我甩气脸子了。背着他就要爬墙,他这还没发气,
拍了拍洛梓耀的脸颊,挑了挑眉: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刚刚他背对着人,没看到,幸灾乐祸是幸灾乐祸,咬狠了还是去医院看看。
洛梓耀白了他一眼,不想同洛柏颜浪费口舌,他现在看他那张脸,就手痒:看了就好了吗
要看就给看,打开了圈着他的胳膊,洛柏颜倒是没执意去困住人,手就那么被打开了。
一下楼,就看见了沈安: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真是巧,心里憋着气的洛梓耀,站在楼梯间朝着上面就喊:你的娃娃来了。
娃娃什么娃娃,当然是充气娃娃,沈安这样的也只能做个充气娃娃,洋娃娃丈量了一眼沈安的脸,有些不够格。
这娃娃来得是时候啊,某人精力充沛过了头,没地方发泄,这下,正好。
沈安:洛梓耀揶揄的眼神,让他觉得娃娃,不会是个什么好词。
看着不动的房门口,洛梓耀又提高了嗓音:说你的娃娃到货了,还不快下来认领,是要我帮你签收吗
是别的他就替他收了,是沈安,那就算了。
也不下去了,双手抱臂在胸前,像看什么物件一样的看着沈安。
沈安望着洛梓耀只是笑。
以前的怯弱,也不装了。
洛柏颜在洛梓耀房里,手里拿着一本日历,上面一排排鲜红的叉叉,往前翻翻,一页一页的大叉叉,直划到今天,往后翻翻,十二月七号,被鲜艳的红笔给圈住了,看着那个圈圈,眉心突突的跳着,按了按眉心揉了揉,这种感觉很糟糕。
直觉告诉他,他不会希望那一天的到来,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就是不想。
听到楼下嚷嚷的洛梓耀,放下了手中的日历,再扫了一眼卧室的布置,确定与记忆无什么误差后,就出去了。
他一开始也没打算翻洛梓耀的东西,只是那个画着鲜红大叉叉的日历,太引人注目了。
看到洛柏颜,洛梓耀的舌头也不痛了,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某人的裤.裆,啧啧道:这是压下去了,用不上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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