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楼歆嘴角噙着笑,眼神含着深切又赞赏的色彩,真帅啊。
鸡儿:殿下就不愧是殿下。
如果是本体,那一个托马斯回旋踢能引起个台风来,这其实也不算什么,真是小巫见大巫。
莫楼歆瞥一眼兀自自豪的鸡儿,默默的搓搓下巴。
按说,他最应该骄傲才是。
莫骁一手拎起胡茬男,一拳又一拳,砰砰砰狠狠凿进肉里,丝毫没留手。
哀鸣从胡茬男肿胀不堪的嘴里冒出,却磕磕绊绊,吐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那每一个落下来的铁拳就仿若千军万马的威力在脸上炸开,胡茬男甚至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五官挪了位。
瘫在地上没起来的五个小弟战战兢兢,眼底是挥之不去的恐惧。
这简直就是暴徒,他们就是劫财劫色,但似乎对方是想要他们的命啊,老大快被打死了吧。
吐出口的哼哼已经气短,那胡茬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厥过去。
莫骁将人打的五官位移才放了手,一双冰冷的凤眸凛冽如寒风,看死人似的环视一圈。
被他冷睨的尖嘴猴腮尖叫着吓尿,跪在地上咚咚咚磕头,求饶的话一套套的很熟练,过去没少做。
莫楼歆语气轻飘飘的:怎么处理,毁尸灭迹么
几个人一听,彻底傻了眼,他们惊恐万分,压根想不到这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
不要,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你们放过我们,爷爷,爷爷啊!年岁最小的那个哭天喊娘,脑门都磕出了血,但他顾不上这些,只一个劲儿求饶。
他们彻底明白,自己该是踢了铁板,这哥儿容貌美丽,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而他们购置这些估计也不是简单之物,能面不改色说要要人的命,这哥儿实在不一般。而那一人之力掀翻他们一个流氓团的汉子就更深不可测了。
几个人想的深了,愈发觉得恐惧,毕竟那些隐姓埋名的还有能力自然不希望被人察觉。
他们今日危机了。
除了半死不活的猪头胡茬男,其他五个瑟瑟发抖,涕泗横流,他们几番想跑,却被小石子打在膝盖上,狠狠摔倒在地,完全无法逃脱恶魔的魔爪,最小的那个惊恐的痛哭流涕,表示自己以后会痛改前非,绝对不会在作恶,求上天救救他。
莫骁眯起眼,这才开口说出暴行后的第一句话:你们说要怎么对待我的媳妇
大人,我们愿为奴为婢,一生侍奉您与夫人!显然那尖嘴猴腮见风使舵,说的很溜。
莫楼歆上下打量五个人,嫌恶的转过头:不要。
尖嘴猴腮: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我们给你们钱,我们有积蓄
莫楼歆翘起嘴角:哦,那你们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那个小不点,你去扒那猪头的衣服。
他一发话,五个混混哪里敢不从,立即点头哈腰,将贵重的都掏出来了。
尖嘴猴腮一脸心疼,样子真是极为诚恳。
莫骁眯起双眼,冷哼一声:你不老实,看来你还是死比较划算。
尖嘴猴腮一个哆嗦,心底那点小心思彻底消散,他挖出鞋底的一小块碎银,颤巍巍的放在地上。没,真没了,大人,求您信我。我,我可以脱光了证明!
那沮丧痛苦又惊惧的分外到位,甚至让其他几人感同身受,皆露出风萧萧兮的凄凉苦涩来。
毕竟是混吃混喝收保护费的,几个人还真有点家当,落成了一小摞。
而那最小的倒是讲一点义气,个猪头大哥腰间盖上了衬衣,遮住那碍眼的东西。
莫楼歆嘴角勾了起来,大佬,给他们催眠,奸人者人恒奸之。
莫骁眼神闪烁不定,愣了一秒:嗯
就是让那几个小弟轮番伺候一下他们大哥,或者他们彼此互助一下。莫楼歆语气轻飘飘的。
可听在几个人耳朵里却宛若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莫骁迟疑几秒,也不知想到什么,嘴唇抿了抿后双眼露出红光:看我的眼睛。
五人还沉浸在他们可能遇见一只妖怪的惊恐中,不过一秒便双目无神,浑浑噩噩的抱住了身旁人。
他们遇见两人的记忆被大佬给抹去了,莫骁并不想多出什么令人厌恶的麻烦。
至于几个人忽然在小树林里互相拥抱温暖对方,那可能是中了某种植物或者动物的毒了。
在莫骁的暗示中,猪头老大被照顾的最全面。
鸡儿一直暗中注意着那六人的疯狂事迹,最后瑟瑟发抖的作了总结:实在是人间惨案
莫楼歆都能够想象到自家小心眼的大佬私下里还会做什么。
鸡儿:哦还会做什么
莫楼歆:就好比以后再也不能人道,或者只有处于雌伏状态,亦或是月圆之夜变身小妖精。
总归是阴损的,大佬都有可能会下催眠的,他可以肯定,此六人未来活动该是很丰富。
鸡儿打了个哆嗦:没办法反驳。
接下来一路都很安生,并没有什么意外,直到他们回到了李家村的莫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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