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尊。少年表情极为认真,眼睛里写满了信任。
方灼赶紧让系统调了数据出来,亲密值竟然已经一颗星了。
所以说啊,人与人都是相互的。
我对你好,你也会对我好,世界就和谐了嘛。
段凛生怀天魔种,普通的修真功法已经不适合他了,可魔修的功法哪儿那么好找。
回到无为峰后,方灼就钻进了秘境,把里面的古籍秘法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合适的。
完了,这是逼着他去打劫魔修。
当了这么多个世界的良民,突然让他凶神恶煞,还真有点困难。
当天晚上,方灼去了东峰,向大师兄提出要带徒弟下山来历练。
赵东年觑了眼他身后,没有那个小崽子,没带来
方灼说,我让他在门外候着。
赵东年抿了口茶,我听说你带人去了秋水堂,如何
灵石没有反应。
不可能。赵东年激动得把杯子一放,你不是给他吃了洗髓丹没用
方灼面无表情道,有用,长了个儿。
连洗髓丹都没法挽救,赵东年还能说什么,天意啊都是天意。
方灼说,我想明日带他下山散散心。
来元明宗的孩子,谁都想有一番造诣,如今遭到如此重大的打击,孩子心理肯定不好过。
赵东年表示理解,可一想到无法修真的人,寿命只有区区百年,又不禁为小师弟痛心。
真确定是他,不换了
方灼莫名其妙,我此生就他一个徒儿。
赵东年叹了口气,你也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结果
他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既然喜欢,就好生待他,师兄只希望,若是有天他离开了,你莫要太过痛心。
方灼以为他在说儿大不中留,好笑道,师兄多虑了。
赵东年笑了笑,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管如何,师兄都希望你过得舒心惬意。
方灼微笑点头,那是自然。
天聊到这儿,基本是聊死了,正打算告辞,大师兄和煦的脸突然一变。
刚刚是师兄失言,及时行乐为时过早,把你的裤腰带给我拴紧了。
赵东年拿出了一家之长的威严,严声告诫,孩子未满及冠之前,不可行周公之礼。
方灼,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该多好,同志们就缺这么开放,又善解人意的大家长。
师兄误会了,我对那孩子只有师徒之情,绝非
师弟不必遮掩,师兄懂。赵东年打断他,我们元明宗可不像某些门派,终日以礼教束自己,你放心大胆地承认就是。
童养媳这三个字,已经先入为主,大师兄固执道,等他及冠,我会替你办个结道大典。
方灼,大师兄戏好足。
已经涌上嗓子眼的话,被咽了下去。
不是他自负,主角嘛,迟早是要拜倒在他长袍下的,先给大师兄打个预防针也好。
方灼说,既然师兄都知道了,我也就不掩饰了,那孩子确实和我眼缘。
赵东年欣慰,能撬开小师弟的蚌壳嘴巴不容易。
他揶揄的眨了眨眼,师弟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
方灼拱手作揖,那就麻烦师兄替我保密了。
赵东年,好说,好说。
呵呵,好说个屁,就大师兄那张嘴巴,不出半个小时,二师兄准知道。
果不其然,方灼回程半道上,系统就跟他说,大师兄又上南峰去找二师兄啦。
方灼忍不住叹气,气息刚好擦过少年的耳朵尖。
段凛窝在师尊的怀里,耳朵尖通红。
后背和男人的胸膛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他浑身别扭,心底却涌现出一丝渴望。
少年口干舌燥,垂眸看着男人横过自己胸口的胳膊,小声说,师尊,你我
鸡崽飞得快,恰好又是逆风,方灼啥都听不见。
他低头贴着段凛的耳朵,你说什么
段凛就像是被岩浆给烫了,差点挣开男人胳膊,跳下去。
方灼蹙眉按住他,别扭。
段凛抿紧嘴唇,直到就寝,都没在和方灼说过一句话。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闹哄哄的无法入睡。
索性起床,推开窗户朝隔壁看去。
宋清涧偶尔会在无为峰留宿,房间就在他隔壁,此时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段凛进去,敲了敲桌子,宋师兄,我有事请教。
宋清涧差点被这声师兄吓得尿裤子,这还是段凛头一次这么喊他。
你问。
结道大典是什么
宋清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你个小屁孩儿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也不害臊。
段凛眉头一蹙,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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