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门边的邢建顿下脚步,慢慢转身回去。
贺哲俊脸寒冰凝结,他来到倒地不起的韩东阳身边,脚旁边就是韩东阳的脸。
你说如果韩东阳今天死在这里,他家里人是会找你还是会找我贺哲面无表情,声音里夹着冰渣子。
我觉得应该找我们两,但我保证,这里的人都会为我作证,是你邢建不顾你朋友的死活,为了自己快活,而将朋友置之不理。
贺哲说着脸上浮起一抹饶有兴趣的笑,似乎在期待着那样的事发生。
邢建瞳孔欲裂,他不可能真的为了林遥,而将韩东阳扔下。
贺哲,算你狠。邢建咬着齿,从齿缝中狠狠挤出几个字。
贺哲下颚轻抬,扣着邢建的人的保全就放了两人,两人跌跌撞撞跑出去。
喂,别把地上这个忘了。贺哲好心提醒。
两人倒回来,将韩东阳给拉起来,逃一般地冲出房间。
但邢建那里没有放开林遥,而是在电梯上来时,走进电梯后,把林遥给推了出去。
贺哲就站在电梯口,在林遥扑过来时,接住林遥身体,把人扣在怀里,贺哲猛地抱紧林遥,用的力道之大,似乎打算就那么将林遥给嵌入他身体里。
抱着人在电梯外站了一定时间,随后贺哲没有立刻带林遥走,反而同林遥回了刚才的那个房间。
林遥浑身高热,全身都滚烫,烈火烧着他皮肤,林遥很难受,動手拉扯自己衣服。
贺哲扣着林遥的手,将人固定在怀里,林遥抬起湿漉漉的眼,嘴角抿着一缕委屈的弧度。
一会我帮你。贺哲柔声对林遥说道。
他们在屋里等了没几分钟,屋外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本来应该是离开的人,被相继押进了屋,包括邢建,包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韩东阳。
邢建眼瞳发红,恶狠狠瞪着坐在沙发上的贺哲。
贺哲,你他.妈动我一下,你们整个贺家都休想在这座城市继续呆不下去。邢建自己被束,态度依旧强硬,不服输。
我自然不动你,但有件事,要你配合一下。
贺哲朝扣着邢建手臂的人示意:找找他身上还有没有东西。
这些人给林遥下葯,贺哲有理由相信,他们不可能只带了一点,应该还有多的。
果然在邢建衣兜里翻出一个小药瓶,瓶子里还有六颗药。
分给他们两个。贺哲开口就是让邢建眼睛都鼓圆的一句话。
贺哲你疯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做什么,而是你们想做什么。明知陆明是我的人,却还对他下手,你们给我这么大的礼,礼尚往来,我也回你们一份。
贺哲搂着林遥站起身,一间房间门半开着,贺哲一眼就看到床铺边竖着一架拍摄器。
好好拍下来,结束后把存储卡取出来。贺哲同林遥走到门口,这个处理方法他当着林遥的面实施,算是对林遥的一个交代。
他不会让欺负过林遥的人有多好受,他放在手心、连碰一下都犹豫许久的人,被这些人肆意碰触,贺哲没直接废了他们,已经算他的仁慈了。
第25章 给校草送老婆25
一颗葯的药效, 足够让人难以忍受, 何况邢建和韩东阳都各自吃下了好几颗。
房间里的摄像机一直都在工作中,为防止他们中的谁,过来将摄像机给推倒了, 有三名保全人员留在屋里。
葯效快速发作, 两人的理智都以一种可见的速度在崩溃,整个房间里,都是沉重的喘息声,保全人员互相看了一眼,有人眼底隐隐露出一点同情的色彩来, 但职责在身, 只是那么安静旁观着。
这不是一减一等于零的事, 即是一种惩罚,就会让作恶者刻骨铭心, 将来回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只有无穷无尽的后悔和痛苦。
对待这类人群,善良和宽容都不可取。
两人意志力虽然较平常人强, 可还是抵不过体內窜起来的那团熊熊烈火。
当不久后衣服被扯落窸窣的声音传来,屋里本来沉默观看的三人静静退了出去, 摄像机镜头里的两个人遵从着身体的本能, 互相缠交在一起,被慾望所控, 无法分出心顾虑其他地方。
保全员们在屋外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屋里声音依旧不见停歇, 他们接到的任务不是等他们结束,而是拿一段足够威胁两人的视频而已,所以其中一人推门进去,一开门浓烈的异样气息扑鼻而来,屋里一片凌乱,且战况激烈,那人还是个单身狗,算是第一次直观地见到这么激烈的现场,努力克制着眼睛,中途咽了咽口水,到摄像机那里把存储卡给取了下来,随后疾走出屋。
屋外两人年龄比他较长,有个结婚了,有个目前和女友正打得火热,见同伴出来,脸红脖子粗,眼神更是有躲闪,一瞬就知道他那里是什么状况。
一人手臂伸过去,搭在拿着存储卡的人肩膀上。
笑着打趣:要不要哥今晚出钱,给你叫两个。
离我远点。那人声音有恼怒,一把甩开肩膀上的手。
三人随后都收起了脸上的笑,离开这套屋子,至于某间卧室里的两人清醒过来会如何,就不怎么和他们无关了,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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