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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玩闹*
    陆韧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他身材精瘦,从浴袍的敞开处能看见利落的肌肉线条。水声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地撩拨他的心,像是有小爪在挠。她洗到哪一步了?陆韧想着,冷峻的脸上虽没有丝毫表情变化,身下的火越越烧越旺。
    那水声突然停了。陆韧想象她小巧赤裸的双足踩在地面毛毯上的样子,按耐不住,冲进了洗手间。
    曼殊一丝不挂身体就这样水汽氤氲地展示在他面前。她双手举起,正在整理头发,光滑的肌肤因为水温而泛出红晕来,他将她看了个透。饱满柔嫩的胸部上水珠凝结,顺着弧度滑落。没有一处是多余的肉,没有一处不是柔软细腻。
    她转过身来,那条曲线盈盈一扭,更加妩媚了。她的胸是小巧而挺拔的那一种,双峰如羊脂一般嫩滑,乳晕红润,让她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带着叁分天真。
    曼殊微闭双眼,一只手轻轻地从自己的乳房上拂过,滑到小腹上,像是无数次对镜自抚那样,只是这次多了情欲在体内翻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她湿润的身体闪烁着暧昧的微光。陆韧几乎是粗暴地揽上了她的腰,手摩挲在她挺翘的臀上,下身的硬物早已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隔着浴巾也能感觉到的滚烫。
    她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脸庞,这张脸平时是有多冷峻阴沉,此时就有多温柔俊朗。
    “曼殊。”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嗓音里也透出饥渴来。那只手像是要掐进她的肉里,皮肤上仍残存的水雾让这抚摸变得顺滑又下流,不一会儿,他便一边亲吻她的锁骨,一边探进她那湿答答的下身里了。
    一阵颤栗从那个敏感的地方传开,曼殊在他的怀抱里失去所有力气,任他粘腻地玩弄着,像猫一样发出挠人的叫声。他舔舐她挺起的乳房,小巧的凸起掩无可掩,微微颤抖。
    陆韧满意地勾起嘴角:“喜欢?”
    曼殊跌进一阵一阵的暖流里,嘴上却并不认输:“才没有。”
    他半是生气半是得意地抓起一旁的浴袍,把她裹在里面。曼殊像个人偶一般任他摆弄。他将她腰间的衣带紧紧一勒,像是要把她捏出水来。
    他贴着她的唇又吻了下去。这个吻是宣告占有式的、禁止反抗的。他把她几乎生硬地搂在怀里,让她像是倒在自己的手臂上。她越是想要挣脱,他越是享受。
    睁开眼,他宠溺地看着她,眼神里有却掩盖不住的欲望:“曼殊老师,今天晚上由我来教你。”
    说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像是初见的那天晚上一样。她又在他身上闻到了令人心安的气息。这气息闻起来像是海浪,是漂泊海上久不归家的水手的海浪,也是晴朗和煦金黄色海滩上的海浪。
    “力气挺大啊。”曼殊小声嘟囔。
    陆韧笑了,“那天我就是这样把你一路抱回家的。”
    曼殊把脸埋在他的肩头:“谢谢你。”
    陆韧手上却打开了卧室的门:“别这么早说谢谢,没说今天晚上也那么好心。”
    话音未落,他便护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眼睛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闪着光,又恢复了野兽一样的神态。曼殊毫不示弱,半撑起上身,自己褪去浴袍。她摆出挺起胸膛的姿势,双肩舒展,随着他的逼近又一点点地往后挪动,那浴袍便褪到腰间、再露出浑圆的屁股,春情四溢。
    “那你今晚再好心一点。”曼殊翻身,将屁股微微翘起,脸上却慵懒随意,好像只是伸了个懒腰:“我累了。”
    陆韧往她屁股上一拍,曼殊装模作样地叫疼,在床上滚一圈,又将浑圆的屁股对着他。他要与她再玩闹,下体的巨物却早已按耐不住,这样的游戏只会让他更无力自制。
    “曼殊……”他说道:“让我进去。”
    她对他抿嘴一笑:“别弄疼我。”
    话没说完,他便扶着她的臀将那肉棒送了进去。一瞬间,她湿滑的内里遍被暖意充胀,带着些许疼痛。陆韧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欲罢不能的床事,她的挑逗她的勾引她的欲擒故纵,都在此时加倍用心还给她。她淫荡地在床上叫着他的名字,又时时地发出舒服满意的呻吟声。
    她正享受着,他的手却又摸到她的阴蒂上,有力地揉捻。曼殊哪里受得了这样精准的刺激,下身一阵紧缩。他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俯身问她:“喜欢?”
    他的声音像一剂春药,从她耳边注入。伴随着一阵颤抖,她像是从云朵上跌落,跌入无可救药的高潮快感中。他的暖流在她体内终于找到了出口,一并倾泄。
    万丈深渊下,他轻柔地托着她的头,像是看着一只刚睡醒的猫那样看着她,全无了刚刚的野兽形迹。她的唇瓣鲜红,脸庞比任何时候都要娇艳。陆韧心满意足,将她抱在怀里,决心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这幅样子。
    第二天,陆韧没有先去办公室,而是开车先去了父亲的公司。路上父亲却先打电话来要见他面。陆韧想好了,如果是昨天晚上的画,他大可以承认,家人间虽没有情谊,总不至于撕破脸。不过,如果真是被父亲看到了自己在俱乐部抱着曼殊的照片,必须得有一套说辞来应对。贸然地将她带到父亲面前不是好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妹妹的老师。如果还没认出曼殊的脸,他可以先告诉父亲自己有看上了的人,等事情安定下来再和他摊牌。若是认出了她,那就不得不摊牌。她的身份的确不是会讨父亲喜欢的那一类,但他的事情他做父亲的又在乎多少呢?他这样想着,走进了昆月大楼。乘电梯上顶楼,他走进父亲拐角处的办公室。没想到早有人坐在那里了。
    是唐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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