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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ùωаnɡωen.c0м 54.人间·上
    “2016年1月份吧,我们谈了没到一个月,大概三周?这么短时间,没做什么事,光瞎玩来着。我们酒吧认识的,别看我抽烟喝酒泡吧纹身,但我是个好男孩,只蹦迪,不谈情。”
    “那你还和林药药交往?”
    “她段位太高了,我没顶住。反正和她在一起之后,我每天早睡早起,勤劳多动,戒除一切不良恶习,努力当个清纯男孩。”
    “那她还把你甩了?”
    “对啊,她说她本来以为我是个玩咖才跟我随便玩玩的,没想到我这么认真,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分手,硬着头皮撑了三周,实在是撑不住了。”
    “那她还是提了分手啊。”
    “没错,呜呜呜,清纯男孩做错了什么,难道真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别人我不知道,林药药还是很公平的,坏男孩一样被她甩。”
    ***
    易筵成的手掌覆在胸前,带些压力。
    林药药低头瞧几眼,忽然说:“我要不去隆个胸好了。”
    这话让易筵成立即松开她,掰过她的脸,与她目光交接,“不好。”
    还没见过他负面情绪这么强烈地反对一件事,林药药扯开脸上的双手,让它们重回胸口,继续握着,还挺暖和,“为什么不好,难道便宜的不是你?”
    “为了便宜我,往你身上开刀,不好。”易筵成依旧坚决。
    他无法否认天性中对于丰满胸部的偏好,但绝不会因此而对林药药不满。如果他真的想要那种握不住的手感,不应该是她去隆胸,而是该他去缩手。
    而且他觉得,林药药才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的人,她最不可能的就是亏待自己,“为什么突然想隆胸?”
    她在他怀里动动,“就刚看你放这儿,正好一手抓满,都没有溢出来,视觉效果不太理想。”
    “那种都是假的。”易筵成说。
    “那可不一定,我看的片绝对比你看的多,指不定Evelyn那个尺寸就可以。”她不住又想到这个人,“抓一把,从指缝里冒出来,啧啧啧。”
    她意淫别人的时候,像个变态。
    易筵成才不会和她一起想别人,他只关心林药药,“你的手感更好。”
    林药药也只是说着玩玩,她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的,犯不着往哪动刀子,“你都没摸过她的,就说我的更好,你之前骗我,其实你们什么都干过了?”
    “没有。”
    “哦,那你就是敷衍我。”
    易筵成被哽住。他不该和她辩论,他的思维反应没她那么迅速跳脱,多两句话就会被带进沟里,“但你的手感确实很好。”
    竟然另辟蹊径,不与她车轱辘话了。
    林药药翻过身来,正对易筵成,胳膊搭上他的肩膀,“突然就耍流氓,原来你是这样的易筵成。”
    之前那个道貌岸然的果然都是伪装!
    “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易筵成正色。只是在林药药面前,他才忍不住被她带得也不正经起来,“对了。”
    他想起其他事。
    刚才在书房门口,易筵成听到林药药的抱怨,“我团队做的那些事,我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不满。那时候我知道消息,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你,就叫他们去买断了稿子,却好像给你造成一种我不信任你能力的错觉。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忽然提起这件事,还这么郑重,林药药说:“你当时应该先跟我商量。”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易筵成习惯作为决策者,进行最后的指挥计划,在通告和商议方面,是有些不擅长,“以后不会这样了。”
    不过,林药药更不会使劲怪罪他,“但你也是好心,而且结果也处理得挺好的。”
    “你没生气就好。”他乖得像个小学生。
    她看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又笑,抬手摸摸他的头顶,“易筵成,你好像对我的情绪特别在乎?”
    “对。”易筵成回答,“我很在乎。”
    林药药没追问为什么。夫妻之间体谅对方的情绪,是分内之事,问原因才显得奇怪。
    不过其实她要是问,易筵成也有答案。
    他只是想做她每天都第一喜欢的那个人。
    林药药在被子里翻个身,腰上横着一只胳膊。
    她摸几下,不是自己的。迷糊中看到墙上时间,快七点钟。今天周四,平时易筵成最迟六点半就已经出门。
    “易筵成。”林药药重新转过来,推推脸前的胸膛,“你是不是该起床了?”
    本以为他正睡着,头顶却飘来一声清晰的:“嗯。”
    林药药仰起来,发现易筵成两只眼睛睁得挺大,只是把她环得紧。她催他,他也不动。
    “那你怎么还不起?”
    易筵成不说话,下巴蹭蹭她的额头。
    她有些担忧,扬手在他额前试了下温度,体温正常,脸色也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你请假了?”
    “还没。”他埋下来,唇在她脖子边断断续续地印。
    有些痒,林药药忍不住笑,推搡他几把,他表现得实在是太反常,“你到底怎么了?”
    易筵成停下动作,仍停在林药药胸前,细细嗅着她的体香,就是不说话。
    做什么都要靠猜,林药药觉得自己该去修炼个读心术,才能懂弄这海底针似的男人心,“不想上班?”
    不知是不是衣物阻挡的缘故,易筵成的声音闷闷的,“嗯。”
    林药药没预料到她真猜对答案,哭笑不得。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孩子气,“就因为这个?”
    “嗯。”他说完话,又在她脖子根继续啃,手也摸进滑到腰间的睡裙底下。
    渐渐摸出感觉,易筵成勾住她的内裤边。
    他的胯不住蹭过来,内裤就快被他扯下去。指头已经进来一小截,乳珠被他包住,林药药刚要心猿意马,忽然脑袋里闪过一道光似的,将她拉醒,赶忙打断,“不行!”
    他动作停下,抬眼看她,可怜地,好像在问为什么。
    谁知道他吃错什么药,大清早地泛欲望,班也不去上。林药药把易筵成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知道的,这种事一旦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了。”
    她指的当然不是晨间运动,而是无故旷工。
    易筵成平时是个多么自律的人,大家都清楚。当然,人不是机器,偶尔也会有想偷懒的时候,但林药药要做的不应该是陪他懒下去,恰恰相反,是在这时候阻止他。
    谁都可以偷懒,易筵成不行,特别是因为她偷懒。
    “我可不想在你公司里当什么红颜祸水。”林药药说。上次开会吃提子,她已经受到教训。
    “……”这番话后,易筵成低下头,又缓了几秒,也终于慢慢从那股鬼迷心窍中清醒。他把手抽回去,闭上眼再睁开,已是晴朗无比,“你说得对,继续睡吧。”
    林药药见他真的醒了,攥紧被边,点点头。
    易筵成掀开被子,去更衣间换衣服。
    待听到房门关闭,易筵成走下楼梯,林药药才把双腿分开,某处湿润得不忍直视,夹在一起难受得不行,她瘫到床上唉声叹气。
    容易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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