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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也是,韦平再厉害,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经历不多,舞临又从没有过什么桃色传闻。被赵元派去保护少年,两人朝夕相处,韦平多少对他也会有些不同。
    万一真要动了心,长生宗这辈子都是最终的赢家。
    很多人捶胸顿足,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
    当然,也有些不信邪的,或者自认个人魅力强的开始找机会在长生宗外围转悠,就希望能某日偶遇韦平,从而发展出一段某种关系来。
    只要少年自己愿意走,长生宗还能强迫人留着不成就算是第一大宗,可还有承雷宗等大宗门也在虎视眈眈着呢。
    在外围转悠的人里,除了所谓的追求者外,还有石新。
    石新是来杀人的。
    他已经恨少年入骨,必要杀之而后快。
    温清对外面那些压根就不关心,他一门心思呆在舞临里,连屋门都很少出。
    谁叫屋子从外面看着小,里面却承载着一个小世界呢那小世界本身比长生宗都大,灵气又足,奇花异草、珍稀材料应有尽有,温清呆得乐不思蜀。
    最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舞临喜欢他这么老实呆着。
    渐渐上涨的好感值让他觉得很值,不过是个意识世界,又不是真被禁足了,呆多久都不会受不了。
    就连修补法器都是舞临事先在外面挑选好,数月才会拿回来一柄。他每次修补时男人还会守在一边,怕他累到。
    这种情况下,连赵元都轻易见不到他的面。
    唯一能顺利见到他的只有韦不安了。
    不过每次韦不安来时,看到舞临僵硬的身子,韦平就知道,这男人肯定又在醋了。
    啧,说起来,上将大人的这些色彩碎片,各有各的特点,性格都不相同,但也有互通之处。比如说,都很强大,也都很有地位,还都很爱吃醋。
    舞临更甚,竟然连韦平亲爹的醋都吃。
    不过温清还挺爱看他明明不高兴却还不得不忍着的模样,虽说每次这样后,他晚上都会在床上更狠地折腾他。
    这天晚上,两人做完运动,温清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时,舞临抚着他的头发,突然问:宗门外那些家伙,我都替你打发了。
    好啊,少年不在意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都是些听都没听说过的人,个个以他的追求者自居,其实连他的面儿都未必见过。
    冲着什么来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这种追求者,不要也罢。
    舞临把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要说的当然不是那些少年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家伙,而是石新。
    少年从没瞒过他关于和石新的牵扯,连两人在誓心石那里发愿和断誓的事都坦白了。他听完后只有心疼。
    明明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从前竟然被这么糟践过。
    考虑到飞渡门和长生宗同属于正道,他不可能公然对石新下手,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
    以后石新从少年这里得到的,会一样样都还回来!
    解乘风因为闯了祸,弄砸了飞渡门请韦平过来小住的事,被门主惩诫,禁了一段时间的足。
    等他能出来的时候,顾不得别的,先悄悄离开飞渡门去找舞临。
    依着他以前的性子,本来不会做出这种以前最瞧不上眼的事。可他在被禁足的时间里,听门里弟子说舞临正在追求韦平,说得有鼻子有眼地。
    解乘风开始还不信,听得多了,心里就像针扎一样。
    禁令一解除,他立刻去找舞临。
    他要当面和对方说清楚,他要让对方知道,他们两个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舞临刚巧下山买韦平最爱吃的徐记小笼蒸包子,就这么遇上了守在山脚的解乘风。
    解乘风的表白并没让他高兴,对方对韦平的诋毁更惹起了他的火气。
    你觉得我们很相配他挑着嘴角问。
    解乘风没看出他的恶意,充满希望地点头:是的,舞长老,舞临。这是他第一次鼓足勇气叫对方的名字,心都随着声音一起颤抖起来。
    可在我心里,你连韦平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啊。舞临说着,直接踩飞剑走了,压根没看解乘风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惨白如纸的脸。
    其实解乘风想过舞临可能会拒绝他的,但他没想到自己在对方心里竟然卑微若此,这给了他极大的打击。
    回到飞渡门后,他借酒浇愁,很快就醉倒了。
    第二天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和石新睡在一起。身上斑驳的痕迹表示,两人那一晚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
    有了这意外之喜,石新自然而然地抓紧机会缠了上来。而解乘风受到打击太深,也有些自暴自弃并以此来报复舞临的意思,就这么跟石新在一起了。
    解长老和飞渡门里的其他人并不是很清楚石新和解乘风的感情事,只以为他们是水到渠成,并没横加干涉。
    很快,两人就决定去誓心石那里发愿。发愿的时间是两人精心挑选好的,还邀请了众多的亲朋故旧作见证。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遮遮掩掩地给长生宗发了请柬。
    确切地说,是舞临和韦平。
    不过请柬并没送到少年手里,舞临一看到就直接毁了,唇边带着丝奇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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