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生怕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沉鱼伸出小手,颤巍巍轻轻抚摸那人的脸颊。
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男子用温暖肯定的语气回应道:是我,越清歌,我来带你离开
沉鱼漾开一丝笑容,自信满满地说:师兄,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越清歌也被她的笑容感染,轻笑着说:对呀,我还要等你亲口告诉我,你的秘密,你所有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沉鱼当即决定,就在这一刻把自己交给他,不计后果,生死相依。
沉鱼从衣袖中捏出一张符咒,准备踏符飞行,越清歌紧搂着沉鱼,以脚点地,跃入符咒,如悄无声息,机警敏捷的灵猫,和沉鱼背对背,将沉鱼护在前面,自己则站在末端,手持长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
在潜入沉鱼暂住的寝宫之前,侍卫们早已经被他放倒,只是,深宫内院戒备森严,很快,他们的行踪就被巡夜的侍卫发现。
倾刻,侍卫们拔刀相向,如猎鹰狼犬,异常凶猛,飞檐走壁,拼命拦截越清歌和沉鱼的去路。
越清歌以一当十,长剑横挑竖砍,剑气纵横,放倒了一拔又一拔发起攻击的侍卫,沉鱼也在一旁助阵,从衣袖中挥出数道符咒,将挥刀砍杀,活煞神一般的侍卫个个击倒。
那些训练有素,武功高强的侍卫,轻功了得,他们死死拖住越清歌和沉鱼,一时之间,他们在摇摇欲坠的符咒上面,竟然无法脱身,很快,次拉一声,符咒撕裂,越清歌临危不乱,一手握剑,一手牢牢抓着沉鱼的肩头。和她停落在高墙之上。
就在这时,一支破空的利箭,风驰电掣,呼啸而来,正中越清歌的胸膛,衣衫沁出血迹,他的身子不知觉倾斜了一下,沉鱼慌忙扭头去看,一把抓住越清歌的衣服,失声痛呼:师兄!
越清歌下一秒就恢复如常,咬牙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沉鱼心如刀割,呼吸加重,咬牙坚持,侍卫们因为越清歌受了重击,纷纷停手,虎视眈眈,妄想将他擒获,立大功一件。
付乘风心潮难平,那个越清歌居然敢来守卫森严的皇宫救人,真是胆大包天,活腻味了!天子横眉怒目,语气森然道:沉鱼,你不是说想看我的死期不过,我想的话,今天你倒是可以看看他越清歌是怎样的一个死法!
不沉鱼尖叫阻止道,目眦欲裂。
听了这话,越清歌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来之前,自己到乱葬岗祭拜了父母长姐,发誓要救出她,不惜一切代价
那么,此时此刻,只有动用禁术!
他快速将手放在唇边,发出一声响彻天宇的唿哨,他以灵力催动,似乎还有一种令沉鱼感到诡异的神秘力量,天旋地转,无数在深幽皇宫惨死的亡魂怨鬼从地底下破土而出,呜呜咽咽,蠢蠢欲动
历来皇宫就是争权夺利,血流成河的黄金牢笼,一步一步踏上位于权利巅峰的宝座,不知要脚踏多少累累白骨,才能扶摇直上。
今天,这些亡魂怨鬼被有心人召唤,张牙舞爪,鬼哭狼嚎,见人就咬,付乘风和他的那些锐不可当的侍卫自乱阵脚,招架不住。
趁此机会,沉鱼和越清歌重新踏上一张新的符咒,结伴离去,犹如流星,一闪而过,去于踪影。
邻国,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越清歌和沉鱼来到一所农家小院,这是师尊宋子墨提前给他们安排好的住所,当天,他们逃出皇宫,也是师尊暗中接应他们,助他们成功去往邻国。
师尊给他们的药,必须每天敷三次,这不,师兄越清歌趁着沉鱼给他上药的机会,是越发胆大,口没遮拦,无所顾忌地撩拨他的小师弟了。
小鱼你轻点,师兄疼啊越清歌双眼好似燃起两簇熊熊燃烧的火苗,没羞没臊地瞎嚷嚷道。
你沉鱼给他上药的小手一颤,瞬间羞红了小脸。
一把将她抢了过来,拉进距离,越清歌紧接着道:小师弟,你骗得我好苦,我差点就以为,我
挨得太近了,赤|裸的胸膛,结痂的伤口,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令人脸红心跳,沉鱼死不认账,小小身子往后倾斜,用药瓶和棉棒挡在胸前,嘟囔道:谁骗你了,谁让你笨。
将她小手中的物件拿开,越清歌接过话茬:我笨是吧那你究竟是男是女,为兄要验明正身才可以哦
话都说到这份上,沉鱼心慌意乱,水眸波光潋滟,可怜巴巴道:师兄,你你等我长大一点在说
什么时候要等到几时越清歌略带暗哑的嗓音道,恨不能立刻就将她据为己有
什么时候呢古代的女孩好像十五六岁就能嫁人成亲了吧现在,我只有十五岁,那就师兄,你至少,至少要等我到十七岁
此话一出,越清歌展颜一笑,心思一动,故意揶揄:哦我还以为你让我等你到十八岁呢,没想到是十七岁,小鱼儿,你怎么比师兄还心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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