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腹上的肌肉,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水珠顺着肌肉纹理缓缓向下,没入四角内.裤,化作一滩滩水渍,更明显地勾勒出它包裹着东西的形状,鼓鼓囊囊相当饱满,在见到同样刚洗过头发、胸前濡.湿一片的林小酒后,骤然膨.胀起来。
然而,陆炽故作冷淡地看着她:洗好啦。
他周身气场仿佛都能具现化成文字:别以为我忘了刚刚的事情,什么叫lsquo;左英儒幸福我就满足了rsquo;
面对炸毛的大型犬似的陆总,林小酒没有选择顺毛,而是转身关门。
窗外黑云滚滚,耳畔只能听到密密匝匝的雨声,林小酒欺身上前,将自己的柔软贴到陆炽硬.邦.邦的胸口上,明显感觉到对方呼吸一滞。
陆总,林小酒勾起唇角,念出一句非常讨打的台词,嘴上那么冷淡,可身体很诚实嘛。
陆炽陡然被人握住要害,脸上的冷淡表情难以维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林小酒被陆大总裁拆吃入腹,自己勾起的火,自己负责灭,事毕,她一脸餍足地软在陆炽胸口,只差有人递给她一根牙签剔牙。
屋内光线暗淡,两人刚刚没来得及开灯,便滚上了床,现在陆炽只能看到她光.裸脊背的轮廓,在昏暗光线中显得尤为诱人,忍不住用手掌缓缓摩挲,果然如预想中一样细腻。
两人完美错过晚饭,最后是吕兴源打过电话确认后,一脸暧昧地亲自将晚饭送进去。
陆炽早在玄关处等他,吕兴源服务生似的端着餐盘,似乎瞥见一节白生生的小.腿,在昏暗房间里尤为扎眼,下意识脖子抻得老长,被陆炽一脚踹在屁.股上,看什么看,那是你嫂子。
吕兴源捂着屁.股讪笑:陆哥,你可从来没让我叫过谁嫂子。
在黑暗中,吕兴源看不清陆炽的表情,小声问:陆哥,你认真了呀
回答他的是第二脚,直接将人踹出了门。
林小酒沉迷保卫萝卜,没听清两人嘀咕了些什么,扬声问怎么了,她声音里还带着三分沙哑,七分慵懒,一开口就令陆炽想到刚刚从女人口中听到的黏.腻呻.吟,不由得心下一荡。
没什么,兴源来送晚饭,他放下托盘,捏捏她挺翘丰腴的臀,暴雨引发了泥石流,开车太危险,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住了。
雨势似乎小了些,可依旧缠.绵,林小酒点点头,嗯一声算是回应。
这一夜,房间内的喘息比细雨更黏.腻缱绻,不知雨声和愉悦的呻.吟声哪个持续得更久些。
第二天,倒是天光大亮。
然而炭火没能抢救及时,淋了雨,BBQ计划彻底流.产,大家也没时间继续等,等山路通畅,便各自回家。
回家的盘山道上,同林小酒和陆炽偶尔爆出一两段荤段子的甜蜜氛围不同,左英儒的车内一片死寂,副驾驶上的谢琪遥没心情化妆,挂着两坨黑眼圈,由于没了阴影粉精心修饰鼻梁,令她看起来像一只不对称的熊猫。
不过丑一点也没关系,反正车里唯一的观众左英儒,一个眼神也不肯给她。
左英儒和谢琪遥的冷战一直持续到她们拍婚纱照的那天,约好的摄影师打电话提醒,谢琪遥才纡尊降贵递给左英儒一个台阶,算上做小三的时间,他们在一起也超过一年,不是没吵过架。
不过,这一次左英儒没像从前一样做小伏低地认错哄她,反而平静地说:谢琪遥,我们分手吧。
谢琪遥怒极反笑:分手你打算回去找苏玖玖那个贱人吗
一声响亮的巴掌扇在她脸上,谢琪遥第一反应是假体有没有掉,神经兮兮地往卫生间狂奔。
片刻后,卫生间传来一声可刺破耳膜的尖叫,谢琪遥的脸好像真的歪了一点,她扑过去一边咒骂,一边撕扯左英儒的衣服,这一刻,他却打不还手,只是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谢琪遥,我们算了吧,一开始就是我们对不起玖玖,我亏欠她太多。
谢琪遥停下厮打,冷笑:现在你才发现亏欠她太多放心吧,正常女人绝对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人渣!
当初的确是我想办法害她净身出户,但最后执行的人是你!她落到那样惨的下场,都是你害的,现在做出这种悔不当初的样子给谁看真恶心!
够了!
怎么,你还想再打我一巴掌姓左的,我告诉你,我的脸你必须负责到底,我才没苏玖玖那么傻,知道真.相后也不跟你计较,还说什么祝福你,她是脑子坏掉了,我可没有!我手里有你公司的黑料,你敢对不起我,分分钟送到相关部门!
谢琪遥的威胁不知真假,却令左英儒寒毛直竖,像他们这种小公司,若是处处严格按着法律法规来,根本竞争不过同行,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地带,如果掌握了确切证据,绝对是麻烦事。
谢琪遥,你怎么这么恶毒
谢琪遥冷笑:你想回去找苏玖玖,别做梦了,她和陆炽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吗她是瞎了才会吃你这颗发了霉的回头草!
左英儒从来没想过温柔体贴的谢琪遥嘴里会冒出这样恶毒的话,气得青筋暴起,猛地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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