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歌结束后又被经纪人压迫着跑了不少商演。
虽然队友们都叫着累,但王久倾很喜欢跑商演时的感觉。
来到商场、校园里,或坐或站在台下黑压压的一群人,几乎都是唾手可得的目标人群。
最后的商演反而是大家精力最旺盛的一场,仿佛要把力量全都用光,然后舒舒服服地在宿舍里躺上叁天叁夜。
“EVERYBODY HANDS UP!”
王久倾唱着歌走到舞台边缘近距离地向拍视频的女孩挥手,女孩和身边的一圈人尖叫起来,一个大叔的声音压过音响效果大喊道:“久倾!!!!你比!!镜头里!!更好看!!!”
谢行笑得直不起腰,把他的那句词唱得断断续续像是羊叫。
王久倾不慌不忙地拿着手麦回:“我知道!!”
“活动结束!”
八个人的酒杯碰撞在一起。
王久倾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半杯啤酒,长长地叹了口气。
“少喝点!”金亭小管家一样地抢走她手上的玻璃杯,把自己的橙汁递给她:“你应该像我一样喝果汁,你忘了上次你光是喝香槟就醉得到处乱跑了?”
罗一野冷笑一声。
“欸…”王久倾心虚地接过他的橙汁,咕哝着:“上次只是意外,我酒量很好的…”
金亭在她眼前摇摇手指:“那也不行。”
王久倾愉悦地把一整片培根卷着小酥肉塞进嘴里,在吵闹声中看向严肃的李斯笺:“经纪人,你怎么不喝酒?”
李斯笺连非工作时间都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冷硬而坚定地拒绝了她明显意味不明的劝酒。
“那我们结束工作后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去?”
“听说我们这次要去New Zealand!”Edward号召大家一起鼓掌:“谢谢经纪人!!噢我一定要在那儿钓上来一条巨大的kingfish!”
众人向李斯笺举杯:“经纪人辛苦了!”
新西兰?
王久倾朝一本正经的李斯笺眨眨眼,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杯子递过去:“你可以喝我的。”
“是公司讨论的。”李斯笺欲盖弥彰地解释,手不由自主地接过她递来的东西。
垂下视线,玻璃杯对面的边缘有一个浅浅的唇印,大概是染唇液蹭上了一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Edward先喝了一大口啤酒,憨憨地劝道:“我们都喝了,李哥就喝一口吧。”
李斯笺意味不明地转了转杯子,像喝茶那样轻轻地抿了一口。
“嗨!”Edward摆了摆手,和罗一野哥俩好地互搂着肩膀划拳去了。
“不要在室内抽烟!”王久倾大喊。
罗一野弹了弹打火机:“我是那么没素质的人么?”
王久倾挑眉笑笑,顺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瞬间弹出来十几条陈醉的消息。
前面是几条陈醉的日常生活报告,这些她已经看腻了。
但是后来突然发出来一句:以后别联系我了
过了十几分钟后又发:对不起刚刚被盗号了!
【陈醉】:别管上面发的。
【陈醉】:可爱猫猫.jpg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陈醉】:互删
王久倾疑惑地发消息过去就发现她已经被删除了。
对上金亭的视线,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王久倾只好扯扯嘴角对他笑了笑。
往回翻之前的聊天记录,王久倾注意到最后一条是昨晚陈醉睡前给她道晚安时发的:“晚安,我一直都在。”
她当时不太理解陈醉为什么发这个,但是陈醉经常发一些她不太喜欢的暧昧情话,所以她便习惯性地忽略了。
联合起来看…王久倾大概能猜到,十之八九是陈谜发现了。
他这个控制欲极强的宠弟狂魔,发现弟弟和他讨厌的人暧昧,一定会气得失去理智。
而陈醉恰好是个看起来温顺但骨子里叛逆得很的青春期虚伪小孩。
王久倾想,她大概要有一段时间联系不上陈醉了。
可怜的陈醉,会不会比当时她脑震荡时还惨呢?
想到陈谜威胁她时说的话,王久倾打了个哆嗦。
被这插曲带走了思路,王久倾险些忘掉今天的小目标。
没错!她今天的小目标就是搞定李斯笺!
李斯笺现在对她的定义还是“老板的女人”,她得改了这个定义,否则日后让李斯笺做许多要背着他老板的事情都难。
况且看着他那自矜的模样,她就心里痒得慌,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口不断地搔痒,一座人迹罕至的山峰更易激起登山者的热情。
王久倾心想这次非得把他灌醉不可,她最气他明明一直忍着,还对她表现得那么冷漠。
“大经纪人,”王久倾挪一挪,坐在他身边:“我们来…猜拳怎么样!”
“什么?”李斯笺似乎神游了,皱着眉将视线收回,投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
“猜拳呀!输的人喝一杯酒。”王久倾看他好像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又提议:“不然我们来问真心话吧?不想说的就喝酒。”
“你怎么老想着喝酒?”李斯笺不太高兴地说。
王久倾赶鸭子上架:“比如说我问你,你的第一任女朋友是什么时候交的?”
李斯笺沉默着把剩下的半杯酒喝掉了,刚喝完没一会儿连脖子也红起来。
“该你问我了。”王久倾满意地说。
“我问我问!”谢行抢先说:“你最亲近的成员是谁?”
王久倾鄙夷地瞥他:“你是八卦记者吗,上次五月周刊我回答过了,温淮。”
“噢,我还以为你只是商业性回答。”谢行遗憾地看了眼金亭。
大家互相问着一圈下来,又回到了李斯笺身上,温淮笑着问了个简单的:“李哥和我们的相处愉快吗?”
李斯笺刚想回答,不知想起了什么,又皱着眉闷灌了一杯。
气氛尴尬地沉寂下来,只有王久倾差点儿笑出声。
李斯笺似乎酒量比金亭还差——尽管未成年金亭还从来没有喝过酒,但王久倾敢保证连金亭也不会在两杯酒后脸红成这样。
队员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李斯笺住在哪里,他每次早上的活动他都来得比鸡早,在天蒙蒙亮时就把他们挨个儿从床上拎起来。
商量之后,他们只好把已经醉得急不得住宅地址但走起路来稳稳当当一点也看不出喝醉的李斯笺带回了他们的宿舍。
王久倾趁大家睡着之后摸黑进了休息室。
李斯笺蜷缩着躺在比他身材小一号的沙发上。
“是谁?”李斯笺醉后还能敏感地听见脚步声,闭着眼睛问道。
王久倾不声不响地走过去亲他的嘴唇,带着一股清凉的微醺,而她像个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
手往下一摸便探到硬挺的物什,李斯笺不仅耳朵敏感,身体也很敏感。
李斯笺透过唇与唇的缝隙轻哼了一身,锲而不舍地问:“是谁?”
王久倾得寸进尺地爬到他身上去,对着他的耳朵轻语:“是我啊。”
李斯笺挣扎了很久才睁开眼,视线在夜色中慢慢聚焦在她的脸上。
月光照射下像透明一样雪白的肌肤和红润的嘴唇,还有……魅惑人心的眼眸。
李斯笺瞳孔微缩,用力地把她推开。
王久倾从他身上翻下来,身手不太好地摔了个屁股蹲儿,还听见李斯笺冷酷无情的驱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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