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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香软玉在怀,傅璟安竭力平复着呼吸,声线微微喑哑,嗯
    萧姝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环住了他的脖子,鼻尖轻抵着他鼻尖,柔声问:咱们的行头都落在水匪手里,现在身上统共只剩十几两银子,住客栈实在太贵了,我想明日去租个小院子,你看好不好
    傅璟安对银子没什么概念,随口应了句好。
    萧姝高兴极了,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这才从他身上滚下来,嬉笑着闭上了眼。
    黑暗中的两人各怀心思。
    萧姝没打算立刻和傅璟安回宫。原文中失忆的傅璟安独自流落宫外,后来得萧娉婷所救,萧家人识出了他的身份,欲迎他回宫时却颇费了一番周折。原因无他,宗室中诸位王爷皆不愿看他登上帝位,傅湛元游说一番后,宗亲们便一口咬定傅璟安是个冒牌货,而失去记忆的傅璟安,自然无法通过宗亲臣工们的考核,幸好傅璟安在后头刺杀的关键时刻恢复了记忆,这才得以重返宫廷。
    眼下傅璟安若是贸贸然表露身份,不仅回不了宫,还会招来杀身之祸。无论治疗失忆还是重回宫廷,看来都要徐徐图之。
    傅璟安则是倍感煎熬,他怀里正卧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这女子自称是她的妻,她的头发散发出馥郁的香气,触手的肌肤是那样白皙软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勾得他心头莫名痒痒的。
    腹下胀痛得越发厉害,傅璟安深吸了口气,侧过身背对着她,强逼自己入睡。
    第一夜,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到第三天时,两人终于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那是个一进的院子,院子里种了些枇杷树,环境极为清幽,每月的租金要二两银子,萧姝咬了咬牙,最后租下了。
    相公,你看这院子虽然小了点,但胜在清净,以后每日你便在家里潜心温书,我会做些绣活儿去城里卖...萧姝将屋里清洗了一遍,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朝傅璟安嫣然一笑,然后坐到他身边,拿起了花绷子。
    橘黄的烛火下,她雪白的脸颊上,泛着玉质的朦胧暖光。
    傅璟安看得微微出神,一时忘了应她。
    萧姝放下针线,伸出指尖摁了下他的眉心,嗔他一眼,真真是个呆子。
    傅璟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得厉害,幸好如今易了容,黝黑的脸上倒是看不出异样。
    娘子告诉他,她家在太原府是高门大户,族中也有叔伯在京城做官,怕被熟人撞见了,所以每逢人前,两人必是将脸抹得黑黑的,他双颊一圈胡子拉渣,她脸上点了好几颗痦子,走在人群里十分不起眼。
    傅璟安不敢再看下去,霍然站了起来,疾步奔入净房,过了两刻钟才出来。
    出来时,她正好嘶了一声,放下针线,白嫩的指尖沁出一滴血,在烛影下红的刺眼。
    她将指头放进嘴里,轻轻吮吸了下,傅璟安朝她奔过去,语气不自觉地紧张,你...你没事吧
    萧姝蹙了下眉,小嘴撅了起来,相公,有点疼。
    傅璟安捧着她的手,正要给她擦新渗出的血痕,萧姝往她怀里一靠,声腔里带着股娇柔的鼻音,相公,得你亲亲,你亲亲就不疼了。
    她将发白的手指按在他唇上,淡淡的腥甜渗入他唇齿间。
    傅璟安凛住心神,慢慢含起她的葱指,两只手不自觉地伸出,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相~公。她笑得甜蜜,尾音微微上扬,昂起小下巴,在他喉结轻轻啃了下。
    抱我。她说。
    傅璟安头顶有惊雷炸过,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再回过神来时,两人已上了榻,她玉体.横陈地躺在他身下,双眸迷离地凝望他,任他亲吻抚弄着她。
    她在他怀里一点点绽放,直到鸡鸣声刺破无边的静,两人才雨歇云散,沉沉睡去。
    这夜之后,傅璟安才真正接受了她,两人的相处,也越发像真正的新婚小俩口。
    傅璟安觉得萧姝哪哪都好,美丽动人,温婉贤惠,即使偶尔使使小性子,在他看来也很可爱。
    可能唯一让他不满的是,渐渐的,她白日里大多时候都不在家。
    没有她的陪伴,家里冷冷清清的,那些书本他也不太看得进去,总是忍不住巴巴地望着院门口。
    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才松了口气,迎她进来,合上门栓,语气闷闷的:你去哪了
    萧姝笑了下,卸下肩上的包袱,打开之后,里面装的全是银子,足足有一百多两。
    我绣的帕子让贵人给看上了,这几日我去了贵人府上,贵人让我以后定时去送花样子上门,瞧,这是半年的定金。
    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笑眯眯地看着傅璟安。
    等我考上了举人,你就不用像现在这般辛苦。傅璟安有些惭愧,轻轻捧住了她柔嫩的小手。
    她十个指尖全是针扎过的痕迹,微微肿了起来。
    萧姝轻快地笑了笑,踮脚亲了他一下,那我可等着做举人的娘子了。
    傅璟安低下头,紧紧抱住了她。
    过了几日,傅璟安正要出门去书局一趟,有个邻居忽然拦住了他,脸色有些古怪。
    佩公子,你娘子可在家那个邻居迟疑着问。
    娘家有些事,我娘子今日回去了。傅璟安不动声色地说。
    邻居摸了摸脑袋,那大概是我看错了吧!我在赌坊里看到个人,长得挺像你娘子,连痦子和她的一模一样。
    傅璟安露出温和的笑,你肯定是看错了,我娘子今日回了娘家,还是舅兄亲自接回去的,怎么可能在赌坊
    等邻居离开后,傅璟安敛了淡笑,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
    他特意去打听过给富户做花样子的价钱,那天萧姝拿回的一百多两,距离他打听到的价格,实在差得太多,而且他还看过市面上的花样子,和萧姝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完全是不一样的审美...
    傅璟安掉头,慢慢朝着赌坊的方向走去。
    乌烟瘴气的赌坊内,萧姝穿着身短打衣衫,头发梳成男人的发髻,紧紧盯着投子的双目,流露出兴奋之色。
    押大,押大!耶,又中了。萧姝抬起拇指按了下鼻头,正要将对面的银子拢到自己身前,小仓鼠忽然说话了。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傅璟安就快到赌坊门口了。
    萧姝脸上涌出一丝慌乱,飞快收好了银子,不顾身后那群赌徒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撒腿朝着后门奔去。
    刚理好衣衫,对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好你个刁民,竟敢挡荥阳萧氏的道!尖利的叱咤声飘了过来。
    荥阳萧氏那不正是原主的母家虽然因着老皇帝的驾崩,萧家声势早不如从前煊赫,但顶级世家的名头毕竟还在,怨不得此刻一个恶仆竟然如此嚣张。
    马车边已经围了一圈路人,萧姝挤进人群,定睛一瞧,被呵斥的不就是傅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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