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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示性的拍了拍印若的手,希望她能和自己一同回去。以往这样,印若不是装作没听见,就是随意的找了个借口打发自己。
    这次,她却顺从的起身,还虚浮了把萧景明,那么臣妾也一并回去吧。
    萧景明握住印若的手,大笑道:好,摆驾长宁宫!
    群臣再次恭请帝后二人回宫,萧郯机械的和群臣一起跪下,薄薄的两瓣嘴唇却并未开口。
    他抬起头,只看见女人逶迤在地上的红色衣角。他想起在军中日夜听到的那些消息。
    传闻她重获盛宠。
    传闻皇帝几乎每个月小半月都在她宫殿里安寝。
    原来这些都是真的是真的!萧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尖才能让自己不嘶吼出声,带有腥气的血味儿弥漫在口腔里。
    他面色沉入煞神,硬生生的将想要前来搭讪的大臣们给挡了回去。
    *
    宫里的路蜿蜒曲折,皇帝的车鸾在石子路上颠颠晃晃,走的很是缓慢。萧景明握着印若的手,柔声道:若儿,你今日能来,朕很是惊喜。
    印若撑着下巴,不回答也不否认。
    萧景明的好感度已经刷到了九十九,只差那一口气,就可以到达满分了。
    走到十字路口,车鸾停了停,小太监的声音从外边传来:皇上,莹妃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娘娘凤体不安,特地差奴才来问问,皇上今夜过不过去了
    萧景明烦闷的挥了挥手:身体不安就请太医,朕去了又能干什么。
    皇上。印若的声音清雅,在暗夜中有种别样的魔力:莹妃身体孱弱,陛下还是去看看罢。
    萧景明有些恍惚,他本是不想去的,开口却成了答应。
    印若从善如流的从他手中抽出手,轻声道: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萧景明只觉得手中一空,手掌内仿佛还有些温度,他叹口气,心下更生怜惜之意:若儿,你如今当真变了许多,变得如此的善解人意。
    印若跳下车鸾,秀白的肌肤如在暗夜中绽放的出水芙蓉,她轻轻盈笑,声音轻如夜风,萧景明还未听清人已经走远。
    萧景明怅然若失的瞧着佳人远去,才放下帘子,捂住胸口道:摆驾凤藻宫。
    印若说了什么,宫中无人听到。只有FFF听见了,她说的是:好好受着最后一夜的春宵吧。
    与萧景明共度春宵的人分明不是她。
    FFF道:你怎么知道袁莹莹叫他去做什么
    印若卷了卷头发,若无旁人的说:女人么,挽留住男人无非也就那两招,身子,孩子。我今天在宴会上的一举一动,她必定是知道了,才会迫不及待的来争宠。
    印若轻轻叹道:为了所谓的情啊,爱啊,费尽心机,甚至丢弃自己的一切,真是可悲又可笑。
    FFF沉默了会儿,作为一个系统,它第一次有了疑问:你难道就没有为情爱丢弃过什么吗
    印若眯了眯眼,她仰起头,望着夜空上的几颗星子,爱情的本质不过是欲-望,冲动,荷尔蒙的混合体。
    骗人的玩意儿,爱人,我不会。上人,我就会。
    她望着漆黑的水面上越来越近的人影,娇声道:瞧,我要上的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第10章
    萧郯站在印若身后。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印若,女人肩若削成,腰纤纤不堪一握。他走上前,修长的五指握住她的腰肢,沉声道:良辰美景,皇后为何独自一人在此
    男人的手掌温柔有力,灼热的似块铁,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骨节分明的指尖如同灵活的蛇,顺着她的纹理游走。
    印若轻轻地哼了哼。
    即刻,便能感觉到身后的变化,她捏住萧郯的手腕,仍是谈笑自如,殿下,请自重。
    萧郯冷哼:你不是很享受么。
    他胸中妒火中烧,他在边关吃沙挡风,为她守身如玉。可她这幅全然娇媚的模样,却不只是给他一人看的。
    萧郯只觉得心中的嫉妒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蔓,死命的箍着他的心脏,生疼。
    他望着地面上两人的黑影,长长的,重叠在一起。仿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满足的深吸口气,鼻息间全是她的气息。
    一如梦中。
    印若手指暗含内劲儿,她捏着萧郯的腕骨,缓缓地将他的手从内衣中移出来。
    她转过身,少年的身形似乎抽了条子。不过一晃眼,他便从青葱成长为了翠竹,肩膀宽阔,个子足足比她高了半个脑袋。
    五官比起从前更佳深刻,从里到外仿佛已经脱胎换骨般的变了个人。她抚了抚他的眉眼,犹如在观赏一件最完美的杰作,而完成作品的主人,是她。
    不错,你长进了不少。
    萧郯垂着头,任由她抚摸自己的美貌,鼻骨,眼睑,如同拔了牙的凶狠藏獒,乖巧安静,只是谁也没法否认,他眼底深处饱含的理气与占有的疯狂。
    印若的手指抚摸到男人的唇角,薄薄的两瓣唇,形状美好却无端的让人想到锋锐的利刃,印若轻笑,这个小崽子,还真是从头到尾的把自己给武装起来,一丝不苟。
    萧郯轻轻的咬住印若的手指,说是咬,还不若说是轻轻的含住。
    他垂着眼皮,脸上的表情冷淡又认真,让印若想到了某种凶悍的大型犬,她眯了眯眼,决定好好调-教-调-教他。
    手指往里伸,扫刮过湿润温热的内壁,舌尖,牙龈。感受着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印若的动作反而越发的仔细,磨人。
    她手指用力,男人的脑袋便伸了过来。她勾出手指,轻声道:舔干净。
    是肯定的,命令的。
    萧郯狭长的眼眸有些发红,他盯着印若,犹如凶猛地野兽被激发出野性正饥渴的盯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
    嫣红的舌尖滑过细白的手指,带着亮晶晶的银丝,他的表情虔诚,作出的动作却很是色情。
    那样充满欲望的眼神,印若只看一眼,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萧郯舔舐干净,眸子仍一瞬不瞬的盯着印若,在静静地等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他什么都没做,眼里的野望却已经牢牢地笼罩住了印若,只消叫人看一眼,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印若何尝看不懂,她扬着下巴,目带审视的打量着他,你应该知晓我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
    萧郯舔了舔她的手指,企图将自己病态的,不正常的占有欲再掩埋的再深些,再深些。
    床上,听我的,床下,听你的。
    印若眯起眼,吐字如金:那,可,未,必。
    萧郯自信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大力的揽住印若的身体,呼吸之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今夜的皇宫注定是个很不平凡的夜晚,一夜春宵,两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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