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离从来没有侍奉过人,让别人贴身侍奉的时候也是极少。
当年领兵作战,受了伤需喝药时,也不过就是端碗就干。
于是他看着这精致的瓷碗瓷勺,和平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他将药碗放在床榻前的小桌上,学着这几日丫鬟们的样子,将凌巧巧小心地扶起,在她后背塞两个靠枕。
但他的手刚一离开她,绵软的身子就如布偶一般往旁边栽倒过去。
萧奕离眼疾手快地扶住,心中暗道了声无用,坐在榻上,将她的身子靠向自己。
有了宽厚肩膀的支撑,少女半仰着躺在男人的臂弯里,老实了许多。
圈着她端起碗,细细地搅动了下有些难闻的药汤。
用嘴试过温度刚好,才小心地舀起一小勺,伸向她的嘴边。
“乖,吃药了。”
过分温柔的语气,让萧奕离自己都吃了一惊。
瓷勺碰到嘴唇,缓缓地倒进药汁,却不想,黑色的汁液顺着干涸的嘴角流了下来。
萧奕离连忙用手腕的衣裳去擦,猜测着到底有多少药进了她的嘴里。
平日里丫鬟们喂药,他也是在旁边看着的,虽然也有稍许溢出,但一定没有此事流得多。
黑色的汁液顺着光滑的下巴流到脖颈,染污了白色的寝衣。
*
连续喂了三勺,都是同样的效果。
萧奕离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干涸嘴唇,想叫丫鬟进来的想法被瞬间放弃。
男人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将唇贴了上去。
舌头撬开少女紧闭的牙关,小心翼翼地渡了过去,黑色的药汁终于如数进了她口。
眼见好用,萧奕离用这个方式,将剩余的大半碗药都喂了过去。
最后一口药喂完之时,本该离开的嘴唇,却有些恋恋不舍。
“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抵着少女柔嫩的嘴唇,萧奕离低声嘤咛道。
顺带着将这种思念和愿望,化作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
昏迷中的人是这样的乖巧,他只需轻轻地揽着她,她便乖乖地仰头给他亲。
他只需动动舌头,她就张开了小口让他进入。
男人的舌头在苦味的口腔中肆意辗转,勾动着对方软嫩的小舌。
就在萧奕离觉得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好像闷到她,想撤退时。
先前那根丝毫未动只是被动承受的软舌,居然主动地缠了过来。
这一惊喜让男人瞬间睁眼,但失望的却是,近在眼前的眸子依然紧闭。本書來洎紆:ňΡǒ18.cǒм
不是醒过来了?是自然反应吗?
也罢,总好过在那里如个活死人般。
*
贪婪的男人掌握着亲吻的节奏,在不憋到她闷到她的前提下,继续加深这个吻。
还着她的双臂,也因为想念和欲望,将她抱得紧紧的。
凌巧巧就是以这种仰躺着被人怼着亲的姿势醒过来的。
身后是一堵墙,身前是一双铁壁,侧扭着的脖子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有些僵硬。
她下意识地后仰,偏偏男人还以为她要滑倒,拿了一双大掌来撑着她的后脑。
“唔~”
凌巧巧发出微弱的呻吟。
无力的唇舌被吸得有些痛,口中的苦味还很明显,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亲下去的。
凌巧巧忍不住双手攀上男人的一只臂膀,用力地捏了几下。
微乎其微的力量从手臂传来,萧奕离迟疑地顿住嘴上的动作:
凌巧巧在夹缝中吸允着新鲜的口气,贴着他的唇边,轻喘着道:
“你,你是想要闷死我吗?”——
吼吼吼,要开始甜了,激不激动,期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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