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老鸨和侍女被萧奕离赶走。
他双臂抱肩,直勾勾地盯着正稀奇地东看西看的小女人,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飞燕?”
“啊?哦,就…就是刚刚上楼的时候,听楼下的人说的啊。”
她当然不能说是听裁缝老嬷嬷说的,不然这次偶然的见识不就变成故意了。
“刚刚咱们从一楼过来的时候,我听见那边两个喝茶的人讲头牌飞燕什么什么的~所以刚刚老鸨问,我就说啦~”
见他不信,她反质问他:
“怎么?我点了飞燕姑娘你不高兴吗?你还有别的中意的姑娘吗!嗯?!”
说完,气势汹汹地挺了挺用长绸缠绕了几圈,才能略微压平的胸脯。
萧奕离对她的反咬一口不置可否。
大手一伸,抓了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一会儿你点的飞燕姑娘来了,你要和她行鱼水之欢吗?”
嘴上这样说着,萧奕离脑海中不禁想到两个同样前凸后翘的美人,赤裸着身体在床榻间缠绵的模样。
受了红袖楼里最著名的调情香熏陶半天的小兄弟,隐隐有发作之势头。
“什,什么鬼?我,我不过也就是想看看这青楼里的头牌姑娘到底有多美,有多有才华,竟能吸引那么多人砸锅卖铁,疯了似的涌来~
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她唱歌跳舞罢了~,你,你才和她鱼水之欢~”
“你看她唱歌跳舞,我和她行鱼水之欢吗?”
萧奕离对这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推给别人的小女人心有埋怨。
揽着她腰的大手重重一捏。
“我和她行鱼水之欢,那你要在一旁参观吗?”
男人继续追问道。
暧昧的滚烫的气息抵在耳边,凌巧巧痒得缩了缩脖子。
“鬼,鬼才想旁观!”
凌巧巧越说,气息越有点不稳。
因为男人的大手,已经从衣服的下摆伸入,正流连在她被裹得紧紧的胸脯上。
平时两只大手都握不住的软嫩丰腴,被布巾强制地挤压捆绑,外泄的乳肉被挤到了边边上。
偏偏萧奕离正伸了一只手指,强硬地想从中间的乳沟处伸进去。
“哎呀,你别闹~”本書來洎紆:ňΡǒ18.cǒм
衣裳外的小手,抓住衣裳里的大手。
“怎么?这就怕了,都跟你说了这是男人玩女人的地方。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在这儿做这种事,不是最合常理吗?”
说着,大手竟真的拽住布巾的一角,似是想扯开这碍事的布条。
“啊~别呀~别~”
被欺负的女人小声地软软地求饶。
萧奕离看着怀中梳着男人发髻,描粗了眉毛的小小美少年,心中的邪火越烧越甚。
竟有点真的想在这儿办了她。
“萧奕离,你松开,松开呀,一会儿就要来人了。”
凌巧巧挣扎着求饶。
小手死死地按住他想作乱的手,小嘴谄媚地抬起,吻上他的嘴角。
“等我们回家去,回家去好嘛~求求你了~”
熟悉的馨香,温热的唇舌。
萧奕离闭了眼睛,凶猛地吻住身前的人……
于是当红袖楼的头牌飞燕,被无情的叫起,在丫鬟的搀扶下腰膝酸软地推门进来时。
就看见老鸨千叮咛万嘱咐,交代要伺候好的两位贵公子,正旁若无人地互摸互亲着!——
飞燕及婢女:wuli个乖乖,有人好男风,见多识广的她们灰常理解。但借着她们的地方亲亲我我,这倆人是来红袖楼砸场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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