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家有权有势,可以使一部分媒体住嘴,但是收到白月短信的可不止被华家收买的媒体。华家商业对头手下的媒体自然乐意于拼命踩着华家讨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她就不信,凭着这些信息民众们还扒不出这两人是谁。
白月初时想走的也是法律手段,但是心中总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怨气。以往她不是没有过被原主情绪支配过的经历,只要她努力抑制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然而这次却让她升起了警惕,因为这种情绪她再怎么压制也是会影响到她。是以她干脆将情绪完全释放出来,顺着心意将两人揍一顿。
那两人表面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伤口,就算去了医院也什么都查不出来。不过以后却做不了任何剧烈运动,哪怕是床上运动,也会随时随地断手断脚,疼痛难忍。
白月悠闲地住在酒店里静观事态发展,只是没想到一直没有讯息的许母突然找上了门。
能生出许白月这么漂亮的女儿,许母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加之一身贵气,保养的良好的脸蛋身材,看起来更像是许白月的姐姐。
等白月开了门时,敲门的服务员退到一侧,让出了她身后表情矜贵高傲的许母。许母看着一身睡袍,连妆也没化的白月事,眼里的探寻和不满很明显。
她看了眼室内,理也没理站在门口的白月,自顾自进了房间,白月冲服务生点点头,关上门跟着她身后进去。
许母更像是来巡视的,皱着眉看着室内的环境语气嫌弃道:这里也是人住的地方她瞥向白月:你居然能在这里住这么久
她转了一圈都没坐下来,扬着下巴抱着双臂高傲地站在那里。
白月没搭话,自己从许母身边走过去倒了一杯水,见着白月端着水过来时许母的神色微微和缓,嘴里继续挑剔:这里的水没经过处理,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白月翻了个白眼,避开她的手走过去,捏着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许母伸在空中的手一僵,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没教养许家教你的规矩呢见了我一声问好都没有许母胸脯起伏了几下,忍不住怒气喝骂道。
以往许白月就是在这样挑剔嫌弃的眼神中长大,事事都必须做到最好,连坐姿笑容仪态都有人专门来指导。将她培养了典型的大家闺秀、完美的妻子。许白月虽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她对许父许母还是心存感激的,对方这么严厉的要求毕竟也是为了她好。谁知,许父许母不过是在投资,培养出完美的棋子而已。
她的弟弟以后会继承许家,妹妹被父母捧在手心,定然一声无忧。她的存在,不过是为了给这两人铺路而已。有了更好的,她就会被一脚踢开。
找我有事白月懒得搭理许母的责骂,直接问道。
这么多天不关心女儿行踪,此时找过来明显是有事相求。居然还能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们当真以为她还是那个任他们予取予求的许白月
许母被对方噎了一下,指责不被对方搭理,更是有种一拳击在棉花上的无力。她缓了缓情绪,直接吩咐道:明天早上九点华家和许家会在南阳大酒店召开记者发布会,澄清最近的不实传闻,你记得过来。
澄清白月问道:怎么澄清
这丑闻当然足够两家心焦,就算有人明白他们是被人设计了,但是民众可不管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华乐湛不仅出轨,这人还是即将成为自己小姨子的女人。民众自然会群情激奋,抵制这两家的商品。
很简单。许母看了眼自己修剪得宜的指甲,道:承认当时和华乐湛在一起的是你就行了,反正报纸上又没露脸,到时候只要一口咬定其他媒体不实报道的罪名就行了。
我的名声就不要了只要许白月一承认,这风向自然会转,华乐湛洗清出轨的罪名,两家公司的股票自然也不会动荡。但是骂名肯定全让白月承担了。别的不说,光说大白天和自己丈夫车。震,还上了报,就足以让民众引以为耻的了。到时候不知有多少污言秽语全朝着白月而来。
许母看了眼白月冷淡的表情,挥了挥手不屑道:这对你能有什么影响你先出国避避风头,等这件事过了再回来,到时候谁也不会记得这件事。
说着就有些质疑地看向白月:我明天早上会让人来接你,就算你不看在童童的面子上,也得看在许家养了你二十几年的份上,帮许家度过这次危机。
那胡蝶呢你们还打算收她为养女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许母神情有些不耐道:越是遮掩才会让人觉得心里有鬼,等明天发布会许家会宣布这件事。
白月如同看不见许母的不耐,继续好奇般地问道:华乐湛喜欢胡蝶这件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打算和华乐湛离婚,他估计也有这个想法,让我早早给胡蝶让位
白月话还未说完,就被许母打断了:你现在考虑这么多干嘛这都是以后的事情,先将眼前的这件事处理好了再谈其他。许母看了看腕间镶着钻石的精致女士手表,上下扫视了白月一圈道:不和你说了,我下午还约了人。你明天记得穿得正式一些,别丢人现眼。
看着许母款款走了出去,白月起身关上门,神色更冷了些。
第二天白月也没拖延,一袭红色礼服到了酒店门口。白月到了时,胡蝶已经坐在了台上,白色的裙子使得她看起来清纯可人,贴切的妆容将她清秀的妆容也带出几分美感。
白月施施然走过去,坐在了华乐湛的右手边。
在主持人宣布正式开始时,华乐湛指了几个提问的记者,似乎都是被华家收买过,问题基本比较温和,连这件事的边角都没有碰触到。更多的都被华乐湛一句误会敷衍了过去。
白月看得无聊,等华乐湛回答了三个问题后,轮到自己回时,随手指了个满脸激动的记者。
那记者一站起来,就语速极快地问道:据说许小姐的丈夫出轨对象是自己名义上妹妹,许小姐对这件事知不知情呢
这并不是华家许家安排的记者,华乐湛看了眼对方的牌子,将人记住了,侧头看向沉默不语的许白月。这是自从上次分离后华乐湛头次见到她,不同以往的风格,她此时穿了一件红色的礼服,虽然眉目冷淡,但是一身红裙映衬下,她就如同冰原上的玫瑰一般耀眼。
她微蹙着眉,似乎是在思索如何回答似的,见她半天不吱声。华乐湛出声道:无论什么事都需要真凭实据,你也说只是lsquo;据说而已rsquo;,再次重申一遍,我并没有出。轨,不要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更不要将外人拉进来。
我们夫妻感情很好,这是场误会。其实他皱着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天在车上的是我和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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