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启唇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吮,赵蕴受不了的低吼一声,有些急哄哄的把她剥开了个干干净净,怀孕中的女人美,出了月子的女人更美,因为怀孕而胖了一圈的肉还没有消瘦下去,摸着了是软绵的肉感,比起之前的骨感,当然是软肉摸着了更舒服,当然,除了圆润之外,还有一股刺激男人情欲的奶香。
他闻着这股子奶味,忍不住又揉了几下奶子,然后再次返回她的腿心,花穴口已经湿了,他开心得用指腹在穴口挑逗的划圈,还揪住敏感的花核又捏又揉。
她被他撩拨得两颊绯红,双眼迷离,娇美的身子都在轻颤,奶头又红又硬,花穴激动的抽动着,挤出透明的淫水,当他把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渴望已久的穴肉立刻吸紧了花穴里的异物蠕动。
他滚滚喉结,哑道:“好像更紧了…”同时,那根手指在小穴里慢慢抽插,扩张起来,进进出出的动作,掏出一大波淫水出来。
“嗯啊…够了够了…”
她只觉得浑身都好热,再受不住这样漫长的前戏,只希望他立刻插进来,让她消火…
“不够,再等一下…”
他突然又加了一指,两指试探着进出了几下之后,两指变叁指,温柔的扩张动作突然加剧起来,叁指极速的在小穴里抽送,他的掌心随着动作一下下“啪啪啪”的拍打着阴户,藏在大阴唇里的花核被打得肿硬的像一块小石子。
“啊…啊哈别这么用力打小穴…啊嗯…小穴好舒服…”
她摇着头一会让不要他那样用力,一会又说舒服,一会挺起腰好让叁根手指插得更深一会又用双腿夹紧他作恶的大手,让他不得动弹。
看她深陷情欲,在自己手里翻腾的模样,赵蕴心里涌起一股子大男人的满足,他甚至用空着的那只手按住她扭动的腿,疯狂在小穴里捣弄起来,狠戾的抽插加阴户上无情的拍打把林熹逼上了高潮,蹬着修长的双腿,小腹一挺,喷出大股的淫水,淋湿了他的整只手。
他把瘫软颤栗的她抱在怀里,手还没有从她腿心抽走,还在温柔的抚摸着剧烈收缩的花穴,他亲亲她绯红的脸:“熹儿舒服了,现在让哥哥舒服舒服好不好?”
她乖巧温顺的嗯了一声。
赵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裤子,湿漉漉的手在高翘着的鸡巴上来回撸了两下,然后把她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往还在蠕动的小穴里塞。
太久太久没有插小穴了,才推进一个大龟头进去,赵蕴就被蠕动的小穴吮得想射,他忍耐着继续往里面插,林熹不安的攀住他的手臂,到底是快一年没做了,他又过于粗大,她含得有些吃力,那种小穴被撑开得几欲撕裂的感觉让她想起生产那一日,她突然紧张起来,小穴也跟着缩紧,排斥着鸡巴,夹的赵蕴寸步难行,呼吸困难,粗喘着求道:“再夹我就要射了,熹儿乖,我慢慢的,我不往里面插了…”
他果然停下动作,就着现在只插进了半根鸡巴的深度,慢慢的抽出一截,复而再顶回原位,不深入不孟浪,甚至有几分温柔怜惜的错觉,林熹渐渐放松下来,攀住他的肩膀,跟着他浅浅的动作轻晃着身体,虽不是乳波荡漾,但也十分诱人,赵蕴一口叼住她的右乳吸着不放,身下动作规律,鸡巴从小穴里拔出去多少,再塞进去还是多少,只半根在她小穴里享受,半根露在外面空虚着,不过前半根被小穴咬的多舒服,那露在空气中的那半根就有多痒,痒得他难受的厉害,好想直接全部都插进去,干破她的肚子,相较于赵蕴隐忍的难受,林熹却被插的浑身舒服,快乐的直哼哼。
赵蕴这个人在性事上哪里是良善之辈?不然他花那么多的时间去扩张,开垦小穴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能尽情的把自己插在她的肚子里,享受她的美味吗?
林熹没有发现,小穴里那根她以为“温柔”的鸡巴已经变了,它每一次插进来,都比上一次深一点,然后再深,更深!露在外面的早已经不是半根鸡巴而是只剩下叁分之一了,两人的阴毛都隐隐约约的有些碰触,可因为他的动作太温柔,小穴里淫水也多,她又放松,已经不知不觉的能够容纳他的巨根了。
赵蕴观察了一下林熹的表情,大手悄悄的掐住了林熹的腰身,鸡巴突然被他整根拔了出去,小穴一下子空虚了起来,她不满的哼了一声,他舔着她的鼻尖,沙哑的声音里有诡异的兴奋:“别急,这就来了。”
话音一落,他腰腹狠狠的往前一撞,大鸡巴噗呲一声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干进了花心,窄小的花穴被粗长的鸡巴一下子撑到极致。
“啊…好重…”她美目圆睁,淫叫声婉转诱人,说受不住可又完完全全的把鸡巴全部吞下去了,说难受,可花穴又被鸡巴摩擦得好舒服。
他也闷哼着发出舒爽的呻吟,已经是耻骨交融了,他还不满足,还掐着她的腰往下按,让自己深埋进这个又紧又舒服的销魂洞里。
“终于插进来了,鸡巴被吸的好舒服…反正此行都是在马车里…以后…我要每天都插…”
说着鸡巴在泥泞的穴里猛烈的抽送了起来,插得她剧烈的颠动起来,两个奶子也跟着上下直跳。
她的指甲深陷他肩头的皮里,只觉得小穴被鸡巴摩擦的好舒服,每次进出都带来一股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而且大龟头还专门对着她深处最敏感最痒的那块软肉捣,她爽到胡乱淫叫,屁股一下接着一下的晃得激烈,迎合着大鸡巴的捣干:“啊啊啊…小穴要干破了…不要不要…又刮到了…插得好深…”
晃动的娇躯,吸人的小穴,淫荡的浪叫,这些混合着刺激着赵蕴的欲火,在他的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烧的他额角冒汗,薄唇紧抿,唯有不断的肏弄小穴才能抒发。
白嫩的阴户被他撞的渐渐发红,两个硕大的肉囊,随着鸡巴的肏干,“啪啪啪”的砸在她的股间,她已经被操得双目涣散,红唇溢出口水,一副被男人肏坏了的样子,赵蕴只看了一眼,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他赤红着眼睛,猛得把林熹摁到车厢地上,咆哮着狠狠的爆奸了近千下,难得咆哮出了一些淫言浪语:“呃啊!啊!鸡巴都快被你吸断了!让你吸!让你吸!嗯…又吸进小子宫里去了,是不是想哥哥在里面灌精,再给哥哥生一个女儿?嗯?又吸了…哥哥今天被把你的小逼干松了……”
林熹在他的爆奸之下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水流个不停,以往赵蕴哪里扛得住她高潮中收缩的小穴,可今日他也是饿的狠了,好不容易把她吃到嘴里,几乎是持久不泄,她的双腿彻底没有力气夹住他的腰了,无力的垂在他腰的两侧,可这一点也没妨碍到他,鸡巴还是很强势的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都被干肿了,他每次拍击都又疼又痒,她崩溃到哭喊着,指甲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血印,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可无论是身上轻微的刺痛还是她哀哀的哭求都更让赵蕴情欲炙热,他凶狠的揉着她的奶子,大约距适才吸奶有段时间了吧,用力一挤居然又挤出了些许奶水,这就跟再次捅了马蜂窝似的,他狂乱的耸动着臀部,在小穴里重重的干进干出,生生将林熹干的晕了过去。
他也是彻底满足了之后,将精液全部射进被大鸡巴捣开的子宫里后,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之后,才反应过来。
可林熹不哭了,车厢里还有哭声。
是悦儿。
赵蕴面有臊意,清咳一声:“顾嬷嬷何在?”
他原是问车夫,让车夫去叫顾嬷嬷,没想到马车外面立刻传来了顾嬷嬷的声音:“老奴在,小姐是要喂奶了吧,老奴这就抱去喂奶。”
赵蕴心中庆幸,亏得是林熹晕了过去,不然此刻怕是要羞得跟他闹了起来。
车帘子掀开一角,一个锦布缝制的小襁褓递了出来,顾嬷嬷急忙接住,她是不敢乱看,可侯爷递小襁褓露出来的是条赤裸结实的手臂,上面像是被猫的利爪挠过似的,挂着几道冒着血丝的细痕,可见激烈…
她低着头抱着小襁褓就回了后面的马车,爬上马车的时候,好像眼角余光看到马车在晃?她转头一看,真的是又晃了起来…
她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懂的,闷头往马车里一钻,板着脸对另外叁个女的道:“夫人有令,咱们下午就在马车里,不许随便下车,若有叁急,也且忍一忍,晚上再解决。”
赵蕴沾了她的身子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这一路,也就是枯坐马车。他索性日日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已经固定了,白天上午是在马车,下午他们说好陪悦儿,晚上是客栈,有时宿在野外,他还拉着她找个不深的水潭,来一个鸳鸯戏水。
这般频繁,林熹有时会抚摸肚皮,害怕再次怀上,因为生孩子实在是太痛了。
赵蕴一眼将她的表情受尽眼底,他把她抱到腿上,亲了一口,手摸上车厢自带的夹屉,掏出一个玉瓶,当着她的面打开,倒出一粒,抛进自己嘴里。
“这是什么?你怎么吃了?”林熹紧张道:“你身体不舒服?”
他轻笑着摇头:“是我特地去配的避子丸,适合男子服用,和女子事后就要立刻服用避子汤不同,我这个是每十天服用一颗,功效却是大同小异的。”
林熹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眸光直愣愣的看着他:“你…”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我这里大概有两年的量,所以啊,不许再愁眉苦脸的,我不喜欢看到你这里皱起。”
她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献上一个感激的香吻,小嘴送上去,就别想逃了,赵蕴叼住她的红唇吸着不放,毫不知耻的道:“待夜幕降临,我们在马上做一次好不好?”
马上?那如何做?
赵蕴舔着她的耳朵,用引诱的语气在她耳边畅想道:“我们在马上做,待我插进你的小穴之后,便让马儿跑起来,那一颠一颠的滋味肯定销魂…还有那马毛,硬的软的,一茬茬的,届时,熹儿后面的菊洞吃鸡巴,前面的小穴磨马毛…”
林熹听的眼前浮现出画面,小穴一紧,已经开始意动了。
赵蕴愉快的闷笑。
不过天黑了之后,他们却因为一场意外,没有办成事。
反正遇不上驿站的话,大家都是轮流睡在马车里,夜宿野外的话,尽量挑靠近水源的地方。
今晚主仆十人刚刚分食了中午的野菜包子,便见一队人马自称是押镖的七八个莽汉赶着两辆牛车走过来寒暄,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夜宿。
说话间,好几个男人的视线都直勾勾的望着抱着悦儿的林熹。
她没戴帷帽,娇美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赵蕴当即不悦,沉着脸把她搂着推上了马车。
那几个莽汉转头就开始分工合作,捡了些柴火,打了两只野鸡,捕了几条鱼,架在火上烤,一阵香味,还热情的分了一只鸡,两条鱼给从伯。
伸手不打笑脸人,从伯接了过来,让长问送几个包子过去。
半夏和顾嬷嬷吃饱了,含巧还是个小女孩,和长问分着吃烤鸡,琴娘虽然肚子也饱了,但是鱼有下奶之功效,于是她逼着自己吃了一条鱼。
马车里的林熹啃着包子,不明白为什么赵蕴不许她下马车。
她根本就没忘那几个人身上望上一眼,自然不懂赵蕴发作的原因。
他妒忌的点每次都奇奇怪怪,这次居然道:“你的影子我都不想被外人瞧去一眼。”
林熹只得无语摇头,什么?马背寻欢?赵蕴连马车都不让她下了,手脚都是他端着水上马车伺候她洗的。
算了算了。
夜越来越深,静悄悄的只听得几声蛙叫,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那七八个歪头熟睡的莽夫居然睁开了双眼,从牛车上各自抽出一把剑/刀,慢慢的逼近了林熹赵蕴就寝的马车。
为首的那个镖师一脸横肉,眼神凶恶,举着长刀猫着脚,不知不觉已经距马车只有叁步之遥了,就在这时,一支短箭自车内而出,以疾电之速射向为首镖师的眉心。
他急忙一个侧身,喊道:“小心。”
没想到他躲过了一支箭,凌空居然又飞来一支箭,生生将他一箭穿脑,他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望上一瞟,这才发现马车顶上站着一个手持弓箭,一身黑衣黑裤的男子。
林熹被刀剑相击的打斗声惊醒:“外面怎么了?”
赵蕴好像早就醒了,闻言将她抱在怀里轻哄:“别怕。”
林熹挣扎道:“我不怕,你放开我,我去帮忙。”
赵蕴搂住她不放:“你也太小看我身边的人了,长新一个可以打五十个,你别出去添乱。”
“什么添乱!”林熹捶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嗯…”赵蕴看她着急的样子,透露出一点:“杀人越货吧,咱们行李多,还有个美人…可不容易就被盯上了么。”
“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他又捏她的脸,叹道:“看来我得多安排些护卫随从才是。”
就在两人闲话之间,外面的动静停了。
长新的声音响起:“惊着主子了,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赵蕴淡淡的道:“唔,去休息吧。”
后来他们躺下睡觉的时候,林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你早就知道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赵蕴拍着她的背:“原是不想打扰到你睡觉,我也不知道他们几时动手,总不能叫你也跟着等吧?”
“长新和长问居然这么厉害…”
“嗯…长问打小在药草堆里长大的,那野鸡里的迷幻药,不用吃,他闻都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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