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完秦岚,许莫回来发现屋内这对父女的喘息和呻吟始终不止,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竟这般持久?
他在冷风中站了一会,耳朵难免会听到屋内传出来的淫言浪语。
父女乱伦,真是从未有所闻有所见,他也有些受到刺激,何况他适才也吸进了几口迷香,下腹骚动的很,于是他同门口的几人交代了几句,往另一方向而去。
他的目的地,是胡二度原配夫人的院子。
胡夫人同秦岚一样,亦是失宠多年,胡二度至少有十几年不曾进过胡夫人的院子,照理说,胡夫人就是个失宠的,同秦岚一样,应该也是碳火碳火不够,下人下人伶仃才对,可她的院子却十分豪华,一进她的屋子,就仿佛进入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两个守夜的丫鬟有默契的退了出去。
许莫直奔内室,靠近床榻,一双眼眸深深的凝视着胡夫人熟睡的脸庞。
他耳边好像还回荡着秦岚恶毒的诅咒:“许莫你助纣为虐!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
他轻轻抚上胡夫人的面颊,这不就是他的报应吗?
胡夫人紧闭的睫毛闪动了一下,然后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许莫。
她一向浅眠,分明就是醒了,不过是不想看到他罢了。
许莫心知肚明,可依然不甘,他伸手把她扳过来,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她的红唇,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翻滚,偏偏她愣是一点回应都没有,许莫沉着脸放开吸的有些发肿的红唇,指尖拨动,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服,他脱的缓慢,享受这种她妙曼的曲线和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出来的视觉,也享受她佯装镇定的颤抖,抖的两颗奶子都晃动了起来还犹不自知,自欺欺人。
怎么?闭着眼睛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看看这一身冰肌玉骨,四十岁的女人保养的宛如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这里面需要多少上等的补品,昂贵的脂粉,精致的面霜才能做到?这些…不都是他用心娇养出来的吗?那么!也就该他享受!
许莫从她的下巴开始亲,很用力,一吸肌肤上一个红点,他一路亲到她的胸前,用手把两颗巨乳推在一起,两粒嫣红的奶尖并在一处,然后他嘴一张,把两粒奶尖一起吸进嘴里,狠狠的吮,再用牙齿重重的磨。
装睡的胡夫人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十根脚趾都卷了起来,奶子是她除了小穴之外,最敏感的地方,许莫这样作弄她,她下面已经湿了,可是她不敢睁开眼,她是胡二度的夫人,为他育下了一儿一女,就算胡二度喜新厌旧,冷弃了她,但她依然爱他。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呢?身为守备夫人,两个孩子的母亲居然在和一个下人在床上纠缠不清,她满心羞愧和抗拒,身体却违反她的意志,稍稍将奶子往许莫的嘴里又挺了挺。
许莫却不吃了,松掉嘴里的乳肉,发出一声轻笑,明知故问:“夫人醒了?”
胡夫人面红耳赤的死死闭着眼睛。
许莫觉得她死鸭子嘴硬的逃避模样分外的可爱,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流连,渐渐的滑到叁角地带,顺着茂密的阴毛滑进她的腿心,不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淫水,他笑的越加开心,剥开大阴唇找到藏在里面的花蒂,一会温柔绕着它转圈,一会残忍的掐揉,逗弄的胡夫人呼吸越发急促,小屁股紧绷,花穴口淫水不断的淌。
“夫人好生敏感,淫水好多啊,不仅把小人的手弄湿了,连被褥都快全湿了…”
这话说的她好像很发大水似的淫荡,胡夫人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反驳道:“我没有!”
“没有?”许莫在她小穴上摸了一把,弄的手指湿漉漉的,然后拿到胡夫人的眼前:“夫人既然不承认流淫水,那这是什么?夫人闻闻,骚不骚?”
胡夫人羞愤的怒视着他:“许莫你…唔…”
他竟趁她说话的时候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恶意的搅动着她的舌头:“夫人尝一尝,是不是自己的逼水?嗯?”
胡夫人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指,许莫吃痛,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恶意曲解道:“看来夫人是嫌手指短细,满足不了夫人的小嘴,好,小的这就让夫人尝尝粗的…”
说罢他解开腰带,当着胡夫人的面脱下外裤和里裤,露出了一根又弯又长的鸡巴。
胡夫人气急败坏的道:“放肆!你在干什么!”
许莫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夫人您啊!”
“许莫你敢一而再再而叁的欺辱我!你就不怕我告诉老爷吗?”
“夫人尽管去告状,就看夫人出不出得了这个院子,见不见的了咱们老爷,就是见了老爷,夫人觉得老爷信还是不信?我许莫如今是缺银子还是缺女人?会看上一个比我大上五岁的弃妇?老爷才不会信你,甚至可能会觉得你在借故邀宠,届时只怕会更加厌恶夫人呢…”
胡夫人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不缺女人,你何必强迫我这样一个既失宠又年纪大的女人?”
许莫突然凑过去,舔了一口她莹白的耳垂,胡夫人躲了一下,却被他按住肩颈,耳朵还是被他舔了去,他含住她的耳垂吮个不停,直到她觉得耳朵热的不像话了他才松口,道:“我说你年纪大,生气了?”
胡夫人撇过头去。
他把她的脸拉回来,指尖在她眉眼鼻子和红唇上流连,喃喃自语道:“小人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四十岁还似夫人这般貌美,迷的小人想把夫人套在小人的鸡巴上,日日夜夜的肏。”
胡夫人哀求道:“许莫,你听我说,这世间好姑娘很多很多,你不如好好娶一房妻室,何必…”
“要你教!你以为我不想娶妻不想好好过日子吗?!”
许莫突然愤怒了起来,提起她的双腿扛到肩头,狠狠的插进了水淋淋的小穴,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一入进去,就大开大合的贯穿起来。
许莫的长鸡巴就好像为她量身定做似的,一插进小穴就顶在了痒处,菱形的大龟头,还有青筋暴凸的棒身来来回回的刮着穴里的嫩肉,插的小穴不停的收缩流水。
胡夫人克制不住的溢出了一声淫叫,双眼朦胧的差点撅起屁股挨操,下一刻又惊慌的咬唇隐忍起来,一副宁死不从的贞妇烈女的模样。
许莫冷笑一声,臀部向后一缩,抽出了整根湿漉漉的长鸡巴,胡夫人只觉一阵蚀骨的空虚袭来,小穴饥渴的收缩着,越只吸到了冰冷的空气,她差点把身下的被褥都要抓破了才忍住了向他哀求的冲动,好在许莫没有长时间的折磨她,他是为了换姿势,他把她的腿曲起按到奶子上,摆弄好她的腿之后,便将整根长鸡巴再次肏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噗嗤一声尽根而入,粗暴且直接的干进子宫,两颗肉囊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股间。
“啊…许莫…”
胡夫人好像是已经习惯了宫交,被顶开子宫口面上无一点不适,倒是脸颊越加绯红,透着春情。
许莫压着她,臀部如打桩一般疯狂的耸动着,插的小穴噗嗤噗嗤作响,鸡巴强悍有力,直直抽出又狠狠顶入,插的胡夫人泪眼迷蒙,彻底忘了身份和矜持,双手撑着他结实的手臂,努力的向上挺着屁股,结结实实的挨着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暴操:“啊…好深呐…嗯啊许莫…鸡巴插的好深呐啊…容儿受不住…啊啊嗯…”
“受不住夫人还撅屁股?受不住夫人为什么撅屁股?嗯?”
许莫明知身下美妇已经被他干服帖了,他还在恶意的逼问,每问一句便是一个耻骨撞击持股深顶,鸡巴太长,大龟头在小子宫里兴风作浪,搅的胡夫人只觉的五脏六腑都被肏碎了,她崩溃的哭道:“呜呜受得住,容儿喜欢被大鸡巴干破肚子…不要走…继续插容儿……”
许莫听到她放荡的淫叫,整个人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但他犹不满足,一边肏着她一边还在问:“说!还装不装睡?还拒不拒绝我了?”
胡夫人扶着他手臂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脖子,曲在胸前的双腿也圈到了许莫的腰后,玉足随着他肏弄的动作晃的厉害:“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要弟弟上了床榻,容儿便脱了衣服给弟弟肏…”
“骗子!就知道骗我!下了床你便翻脸!只有肏你的时候才听话!”
许莫说完,一阵咬牙切齿的暴肏,他年轻有力,持续时间又长,连肏数百下都不带喘的,直把胡夫人的阴户撞的发红,两片大阴唇都磨肿了,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滴滴答答的落到身下的被褥上,真的跟许莫先前的调笑一样,被褥果然被淫水弄湿,估计挤一挤都能挤出水的那种…
胡夫人淫言浪语不断,好弟弟,大鸡巴,粗鸡巴的叫个不停,跟之前的贞妇烈女的模样完全就是两个人,这副淫贱的模样勾得许莫气血翻腾,鸡巴宛如如金枪不倒般又肏了千下,把胡夫人肏的连连喷水,她高潮的淫态更是让许莫更撒不开手,又去吸她嘴又去吸她奶子,还在两个晃动的美乳上各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最后在她的子宫里灌了一泡浓精。
“夫人也为小人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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