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心猛的一抽,心脏揪紧的感觉高于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他的力气好大,两根手臂勒得她背上的骨头都隐隐发疼,她的脸卡在他的肩上,鼻尖闻得到血腥味,前胸紧贴着的,是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她可以从他的吐息,语气和身体上动作,反应判断出他激烈的情绪,而这所有的反应结合在一起,侧面告诉了她,她应该是已经得偿所愿。
她当然欢喜,可眼下绝不能表现出来,她抽噎着编织精心设计过的谎言:“赵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吴夫人家里一出来就听说出事了,我很担心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倒打一耙的指责让赵蕴渐渐平息了胸膛的起伏,冷风吹干了他脸上的泪痕,好像刚才的男儿泪只是一场幻觉,他突然又松开她,凝视着她无辜又委屈的眼睛。
林熹被看的心里发毛,睫毛慌乱的扑动着。
他突然不发一语的撩起她的裙摆,林熹慌张的摁住他的手:“赵蕴?”
她的眼睛紧跟着四处张望,她怕被看到,好在贾亮那些人早已不知何时背过了身去,用自己的身体堵在府门口,挡住了所有窥视的目光。
而此时赵蕴已经在疯狂的撕她裙子里面的棉裤了,这条棉裤是顾嬷嬷亲手缝的,怕她冷到,缝的特别厚实,赵蕴撕不开,便将扔在一旁沾着血的剑拿过来,林熹吓的险些昏过去,因为赵蕴往她腿心方向挥剑,锋利的刀刃割开了棉裤,蹦出了些许纯白的棉花,也露出了一小半阴户,几缕微卷的黑色阴毛仿佛在颤动。
林熹连忙用手捂住腿心,含泪怒吼:“赵蕴!你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你想做什么!会被看到!你疯了!”
“谁敢看过来?”
他口吻狂妄的厉害,同时掀开下袍,掏出一根软绵绵的鸡巴,此举的意味不言而喻,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她觉得羞辱,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哀求他别这样:“不要,赵蕴,我们回府再…回府之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赵蕴…别这样…
她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唯有腿心被割开了个洞,眼下用手捂上,又是一点春光都不泄。赵蕴也不强迫她把手拿开,让他看阴户,刺激情欲,好快速勃起,他也不看她女性的身体,微鼓的胸部,他就看着她的脸,视线专注且充满侵略,他一边看她的脸,一边前后撸动鸡巴,来回约莫四五下,软绵绵的鸡巴开始硬了起来,怒冲向天。
林熹觉得自己处境犹如一只被雄狮虎视眈眈的幼羊,逃不了也躲不了,只能眼睁睁的被捕食,既然哀求没有用,她厉声道:“赵蕴!你当真要在这里辱我?我会生气的!你敢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声音虽凌厉,但双眸却含着泪,一副色厉内荏的可怜模样,赵蕴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往上一抛,她吓的尖叫,双手双脚缠上他的身体,赵蕴顺势托住了她的屁股,杵立的鸡巴恰好怼上她腿心被割开的缝洞,一点犹豫也没有,巨大的菱形龟头挤开紧闭的大阴唇,长驱直入贯穿了干涩的小穴。
她两道柳眉难受的拧到了一起,小穴被强行塞进一根鸡巴的感受当然不舒服,她下面一点水都没有,而且她心里排斥这种幕天席地不知羞耻的苟合:“赵蕴,你是要逼死我吗!你不要脸面了吗?”
他的回答是用力按下她的腰,一整根鸡巴捅到了底,她差点喘不上气,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
若能低头观察两人的交合处,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林熹只破了个裤缝,赵蕴亦是衣裳完整,旁人见到他二人的姿势最多会认为将军夫人好生会撒娇,整个人挂到了将军怀里,任谁也想不到,将军竟敢挑战世俗,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把鸡巴插进夫人的小穴。
赵蕴好像没有肏穴的想法,他好像就只是想用插入这个动作完全两人的合二为一。
他捧着她的屁股,阔步返回。
她慌张又害怕,小穴不自觉的夹紧深埋不动的鸡巴:“去哪里呀?咱们不回府吗?赵蕴,我…”
她说着语一顿,因为她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了,她吓得把头往他肩头一埋,充当鸵鸟。
只听有人焦急的喊道:“将军!将军!”
赵蕴的声音像裹着一层冰:“出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将军不好了,您不是交代沉哥他们搜胡二度的屋子吗?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沉哥他们在胡二度房里突然抓住丫鬟肏起了逼,咱们几个劝也劝不住,拉也拉不开,沉哥就好像失心疯似的…”
“前面带路,我去看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什么沉哥拉着丫鬟肏起了逼,眼下赵蕴不也在肏她的逼吗?林熹自问再怎么厚脸皮也受不住,羞耻得一口咬住了赵蕴的脖子,一起死吧!
赵蕴分出一只手,状似安抚的摸她的背,往上滑,用叁根手指卡住了她的后颈,林熹吃痛,跟着松开他的脖子。
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原来赵蕴若铁了心的对付她,简直就跟捏蚂蚁似的,让她无从反抗。她迅速作出改变,这样同他反抗没有任何一点意义,需得将他哄回来才行。
赵蕴抱着林熹走到了胡二度的院子,这一路走来,鸡巴埋在小穴里随着他的步伐一直在动,磨得花心酥痒,涌出了一股动情的淫水,赵蕴面上无波动,但鸡巴却是又大了一圈,将小穴撑得更开,粗大强硬的杵在里面,那股子的饱胀让林熹面颊泛起春色,咬唇忍耐。
几人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阵淫言浪语。
“呜呜,爷好凶猛,鸡巴插的莲儿逼都要烂了…呜呜,啊…好舒服…”
“草!逼怎么这么松?万花楼的姑娘都比你紧!小逼吸紧点,再不吸紧点爷等一下就把你扔进军营!”
走在前头的那人道:“将军您听…”
“去打一盆冷水过来。”赵蕴脚一抬跨进了门槛,不远处的地上,沉明正压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不停的耸动,连有人进来了都毫无察觉。这不正常,沉明绝不可能是为色昏头的那种人。
赵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埋在脖子处的她突然轻喘着呻吟了一声,他浑身一僵,忽然升起了一股疯狂肏她的强烈冲动。
啊!香味!
他抱着林熹立刻走到了屋外,同时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小穴的改变,穴里的媚肉蠕动的特别厉害,密密实实的裹住鸡巴吸个不停,然后她小幅度的动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快感自他们的交合处蔓延开来,快速流窜到周身,两人皆小喘了一下。
她凑到他的耳边,启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吮一下又松开,然后又用软绵绵的舌尖去舔,妖媚的喊他哥哥。
她好久不叫他哥哥了,从悦儿出生之后,她知道他喜欢的,比起夫君或者赵蕴,哥哥这个称谓好像更亲昵。没有什么比一场性事更能软化男人的心了,他们之间其实有过好几次矛盾,可都在床上消化了,其实谁都不曾向谁低头,只是在大汗淋漓的性爱之后,有默契的不提了。
此时,已有人提了一桶井水过来。
赵蕴做了个手势,然后抱着林熹疾步走进了一间空屋子,一进去,他就把林熹按在墙上,用站立的姿势发了狂的向上顶,林熹被他狂猛的进攻操的尖叫连连,她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淫言浪语:“哥哥好凶猛…好厉害…鸡巴,鸡巴好大…”
他有些失控的撕她的衣服,好不容易才把她雪白的奶子掏了出来,低头便狠狠的叼在了嘴里。
她叫的更加淫荡:“啊哈…奶水又被吸空了…没有奶了…哥哥喜欢喝奶,我让顾嬷嬷…帮我追奶…啊哈…天天让哥哥吸奶好不好…嗯…”
他回应她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鸡巴操的太深太重,大龟头恶狠狠地挤开宫口强悍的侵入,给她带来疯狂的窒息感和压迫感,抽走时又是剧烈的空虚感,她双腿紧紧的缠住赵蕴不停耸动的劲腰,仿佛一刻都舍不得鸡巴抽出,小腹酸的不像话,淫水就跟失禁一般的流,不知不觉中,她腿心被割开的那点洞已经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漏裆裤。她体力有限,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腿在他一次一次的撞击中无力垂了下来。
“哥哥…没力气了…嗯呜呜…还要…哥哥,把熹儿也压到地上肏…”
赵蕴气的扇了她的雪乳一巴掌:“谁让你学这些的!”
他嘴上是愤怒的嫌弃,却口是心非的真的把她压到了地上,如此他也看到了他无心造成的开档裤,他双眸染上情欲的红,把她两条腿曲了起来,这样被肏的发红流水的阴户更是让人一览无遗,来不及闭合的穴孔,和其中艳红的媚肉,赵蕴真的是百看不厌,他突然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那微微裂开的穴孔,林熹尖叫一声,小腹一抽,穴孔蠕动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把大阴唇都溅湿了,她整个人都在抽搐,小穴痒得她快疯了,她努力朝他挺起腰,把颤抖的小穴送到他面前:“哥哥…插插熹儿…”
当粗长的鸡巴再次一插而入,她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娇美的身体扭了扭,想抱住他,却被他擒住了手,控制在头顶,他在她的身体里有力的抽送,盯着她迷离的眸子,突然发问:“你今日和沉梦灵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
她眨眨眼睛,迷离的眸光好像有些清明的时候,他开始用着练武练出来的蛮力一下一下的往里顶撞,每一次都会插出泛滥的淫水,赵蕴的裤子都湿了一大片,等他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干穿子宫的时候,林熹已经整个人都被操透了,绯红着脸咿咿呀呀的乱叫。
他非要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发问:“我再问你一次,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林熹也不是吃素的,她一直高度紧张等着他发问,等着机会撒谎:“嗯哈…啊…她…中午,中午的时候,她一直跟我说,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出过门,我禁不住她的哀求,便答应带她出街…”
赵蕴信了:“果然是这样!”
这是林熹想好的谎言。
只有让赵蕴吃一次亏,他才再也不会提出什么让她同别人接触交好的念头。
日日教人写字?
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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