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出在傅则生不是他哥,他要当他男人,梁楚揭了他的逆鳞。
不管心里如何的怒火滔滔,傅则生表面很冷静,披着大衣亲自去抓人。
赶到酒吧,在茫茫人cháo一眼就找到他,几个女孩轮番敬小家伙酒,傅则生看黑了脸,大步流星过去,他管酒管得严,连晚上红酒助眠的次数也不多,都是灌他喝奶。他喝醉了,漂亮的女学生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
傅则生不由放慢脚步。
梁楚笑嘻嘻说你这类型的,就挺好。
傅则生心沉了下去。
女孩扑哧笑了,旁边的朋友笑话他:你还能不能行了啊,我们三个人,问了你三次,你都是这答案,你怎么喜欢这么多类型啊?
梁楚说:因为我是花心大萝卜。
足足看了他几分钟,傅则生才重新活过来,总算明白梁楚是在说笑,但那个回答带来的震怒和心里蓦然空出的一块却不是假的。
酒吧霓虹灯彩,灯色暧昧旖旎,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故作大人模样,但仍然纯真稚气,大庭广众之下,仅仅这么看着他,傅则生就已经硬到发疼。这样惊人的chūn色,不该被任何人看到。
傅则生被色所迷,加上方才那瞬间翻涌上来的占有yù让傅则生现在就想要他。此时此地。
梁楚喝多了酒,摇摇晃晃从高脚椅下来,他差不多已站不稳了,上次见过的男同学陪在他身边,扶着他的手去洗手间,手放在他腰上。在走廊看到一点火红,傅则生深吸一口,掐熄了烟,哑声问他玩够了吗。
梁楚还没说话,男生开口:叔叔,梁楚不是小孩了,他有分寸,我会帮您看着他,尽快送他回去。这么多同学,总不能扫大家兴。再说了,您总不能养他一辈子,您说呢?
傅则生原形毕露,他态度轻蔑到连回答都不屑。
管家擦头上的汗,示意保镖架着男生赶快逃命,傅大爷快杀人了。可怜的男同学连呼救声也没发出,被拖出很远。
傅则生接过他,晦暗的酒吧走廊灯光极为催qíng,软玉温香在怀,心想足够大了,小屁股满满的嫩ròu,可以承受他。等不及回到车里,傅则生把他bī到长廊的角落吻他,品尝他齿颊间的酒香,傅则生几乎被迷醉。梁楚想不起来反抗,被亲完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随意抹抹嘴,攀在傅则生身上。
这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不会怕他,软软地叫:我想上厕所,给我厕所
忍着吧。傅则生无qíng地说。
把他抱回车里,小东西觉得口渴,在后座找水喝,小舌头一下一下舔湿自己的嘴唇,天真不自知的诱惑。傅则生忍无可忍,升起前后座的挡板。
梁楚表qíng苦恼,他很矛盾,一边想喝水一边想放水,摸摸自己嘴巴又摸摸自己下面,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想到现在不适合喝水,于是老实坐在原地。他坐姿很拘谨,夹着双腿,显然并不好受。傅则生搂他入怀,摸向他的小梁楚,梁楚眼睛瞪得大大的,躬起腰来,因为膀胱鼓着,稍微触碰他就好像有了反应。
傅则生自我欺骗,这是他在迎合,他也喜欢的。
梁楚微微侧身,避过他的碰触,细细地叫:不、不要动,好难受呜
傅则生被撩拨到红眼,喘息粗重,后悔方才没让他解决,他现在的qíng状显然不适合承欢。
一路闹着回家,抱他回洗手间让他解决问题,梁楚惬意叹息。傅则生把他放回chuáng上,剥去他的衣服,梁楚趴在chuáng上,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他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包装jīng美的小盒子,很高兴说我又收到礼物了,是留学的朋友送他的离别礼物。
傅则生抱他在怀里,看到盒子上的纸条,让他回家再拆,希望他早日长大成人。
帮他打开包装,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梁楚表qíng僵住,脸也红透了。
是一盒保险套。
什么是损友?这就是!梁楚平时连AV也很少看,喜欢他的女生不少,也没见过他对哪个格外青眼相加,日子过的像出家人,经常被调笑一辈子都破不了处。
傅则生忍不住抱他更紧,知道他红了脸颊并不完全是因为醉酒,有人早熟有人晚熟,梁楚是后者,他还很纯qíng。
孙阳大王八,你是猪吗,gān嘛送我这个,我自己会买的!梁楚忿忿不平。
傅则生垂着眼睛,接过那个保险套在手里把玩,随意扔到地上,这种东西,小家伙一辈子也不会用到。
傅则生给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梁楚被压在chuáng上时,十分酒意终于醒了七分,他踢腿挣扎,像是要喊救命,傅则生怜悯地看他惊惶无助的表qíng,又是心疼又是不忍。但这个时候,他不接受他的挣扎抗拒,更不会放过他。
虽然怒火冲天,但他仍不敢乱来,这小孩养得太娇嫩了,傅则生做足了前戏,让他舒服。但即使如何,还没正式cha入他就哭到岔气,他怕极了,东张西望,求他不要,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住太过剧烈的快感,发泄出来的那一刻,他又把视线投在傅则生身上。
人遇到问题,总是下意识找最爱他的人求助。
可眼前力量雄厚的男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伤害他的人。
傅则生早有预谋,在他哭泣时取了润滑剂,一边亲吻安慰一边扩张,沉下身体进入。
梁楚很生气,后面撑到他想哭,那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东西,他流泪问你这个大王八你在做什么啊,你弄疼我了出去出去你出去,他缩自己的小屁股。
傅则生被夹得倒吸气,叼住他硬的发涨的rǔ珠,梁楚弹了一下腰。
傅则生虔诚吻他,说教你做大人啊宝贝儿。
经常会有人觉得梁楚幸运,他不是傅家人胜似傅家人,被大家长看重宠爱,这么多年来荣盛不衰。
没有人知道幸运的不是梁楚,而是他傅则生。
梁楚这个人,不管他是穷是富,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总能jiāo到朋友。傅则生是可悲的,他身边充满算计,至jiāo好友很有数,他的冷酷无qíng注定不会发展什么好人缘。与其说梁楚离不开他,不如是他离不开梁楚。
每个人都能受得了梁楚,但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傅则生。
他只有在梁楚身边,才能得到放松,从他身上汲取快乐。而梁楚不管在谁的身边,他都可以很快乐。
第二天梁楚醒了,他甚至没力气从chuáng上爬起来,懵懵呆呆许久反应不过来。傅则生觉得他太可爱,小树懒一样迟钝,忍不住含着他小嘴巴亲吻,梁楚被迫仰头,他无力阻止他的任何动作。
傅则生在家陪他直到伤口愈合,梁楚气呼呼用枕头砸他,那是他手里唯一的武器。傅则生挨了他这打,翻过他身体检查伤口,亲他问他什么时候好呐?
握他的手放在下身,它可等着呢!
伤好了送他去上学,没想到这小家伙胸壑也有些城府,在家里用乖巧迷惑他,等出了他的视线,就没再回来。
傅则生怒火中烧,在一座旅馆捉住他,清除了闲杂人等。梁楚还在熟睡,傅则生在chuáng边等了两个小时,梁楚打个哈欠醒过来,躺在chuáng上发呆,一转身看到他,吓得从chuáng上掉下去。傅则生很快捞住他,小家伙不知死活,揪他的衣领问:陈彻呢?你别动他!
陈彻是觊觎他的男生。
傅则生脸色yīn沉:还活着,但你再提他一次,我保证他一定会死。
梁楚没见过这样的傅则生,一下子噤声。
傅则生像个妖怪,刚才还bào风雨,下一秒雨过天晴,充满怜惜吻他,说的话却毛骨悚然,傅则生向他宣告主权:别再问其他人,我养你这么些年,不是给别人养的,你是我的。
梁楚抬头看他,神色震惊而复杂,还有掩不住的慌张。
傅则生有自知之明,他是吃人的禽shòu,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梁楚无法阻止他的任何侵犯。他限制他的jiāo友,定下门禁时间,他倒也不想这样,想跟梁楚好好过,但这小东西一时半会显然想不开。
高考过后,他偷偷摸摸报去北方的学校,远在千里之外。
他会适应那里的气候吗,吃得惯那里的东西吗,他有想过留下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吗?
他没想过。
傅则生知道他一心想逃开,他做梦。
他非常怀念那个一心一意爱他,跟在他身后叫哥哥,揉着眼睛跟他撒娇,伸展他的小胳膊让他抱的梁楚。他现在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让事qíng回到原点,让他的眼里只看得到他。
傅则生在傅家令行禁止,没人敢忤逆他。但那也不至于像对梁楚这样,他是他的一言堂。
梁楚最终就近读大学,傅则生有他的课程表,司机每天接送,有时是送他回家,如果时间早一点,司机会把他送去公司。傅则生每天查岗,盯他盯得非常紧,梁楚得不到片刻喘息。傅则生知道他有多不qíng愿,他不止跑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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