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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打脸庶子和穿越女
    悠悠然坐直身子,周旭微微一笑对身边也已经坐起来的太子说:“好计谋。”
    太子伸手轻拍周旭脑袋一下,站起身来,此时除了暗卫,所有侍卫都已经进了屋里,而那个砍去陈富民一只手的,正是刚才已经离开的夜七。
    “夜七,这边没事了,去吧。”
    “是。”
    这一次夜七真的离开了,陈富民依旧在惨叫,白樟的头上都是冷汗。
    “噗通”一声跪下来,白樟说:“属下罪无可恕,请太子殿下赐死。”
    “白樟,你是从九岁起就跟着我的吧?”
    “是。”
    “那你觉得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习惯?”太子转向其他侍卫,下令:“拖出去,斩了。”
    “是。”
    白樟被拖出去后,陈富民不嚎了,他开始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他不住地磕头,那“咚咚咚”的磕头声,周旭听着都觉得疼。
    “行了,别磕了,给你个机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饶你一死。”
    “谢太子殿下,谢太子殿下。”
    “说吧。”
    “太子殿下,我就是个棋子啊,一切都是礼部尚书张六全吩咐我做的呀。”
    “礼部尚书张六全?他还吩咐你做了什么?”
    “之后就没什么了,真的,太子殿下,我也是被bī的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他拿我的官位bī我,我哪里敢不同意啊,求太子殿下明鉴。”
    “那上一次发下来的赈灾银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呀,我得到的银子就那么多,全部用到百姓身上了,绝对一分一两都没有贪,太子殿下也请明查。”
    太子冷笑一声,直接对侍卫吩咐:“把他另一只手也砍了。”
    “是。”
    “啊……不不不,我贪了,贪了。对了对了,我还有知道的,还有还有,等一下,太子殿下等一下。”
    “说!”
    陈富民什么都说了,当然因为上头的人做得隐蔽,他也并非知道全部,不过也给了太子很多线索。
    同时陈富民将证据的藏匿地点也说了,正如周旭和太子的猜测,有一部分正是在衙门案桌下面的地道里。
    夜七回来的时候,带着他找到的证据,之后又按着陈富民说的,找到了其他的证据,同时,他们也知道了大部分赈灾银的去向,正是被运到了闽南,而闽南正是三皇子养私兵的地方。
    说是巧合,估计都没人能信,所以将陈富民关押之后,周旭说:“真的要去闽南?”
    “嗯。”
    “你也知道那是三皇子养兵的地方,太危险了。”
    太子点点周旭脖子上被擦到的小伤口,说:“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别碰。”周旭躲开太子的手,虽然伤口小,可是一碰也疼,他此生最讨厌的就是疼痛二字。
    周旭没想到的是,太子确实十分听话的不用手碰他那个小口子了,他开始用舌头去碰了。
    舌尖掠过皮肤,苏麻感让周旭瞬间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那隐秘的细小疼痛也随着这苏麻的感觉消失,剩下的,只有太子舌尖滑动带来的刺丨激感。
    被太子抱着,周旭仰起脖子,细腻而流畅的颈部线条仿佛雕刻一般,没有一处不完美,太子松开舌尖,可是耸动的喉结说明他在忍耐,而且非常辛苦。
    周旭不用看他的喉结也知道太子现在是什么状态,因为顶着周旭的某个硬邦邦的东西,可不会说谎。
    “怎么,又想现在就上?”周旭轻笑。
    “没,这只是碰到你就会起的反应,”太子松开怀抱,继续说,“我可以忍住。”
    周旭哈哈大笑,因为太子的耳垂又红了。
    “把伤药涂上,过来。”太子拿出药膏。
    冰凉透明的药膏落在皮肤上,又惊出周旭一阵战栗。
    不过是给一个小小的伤口擦药,两人竟然擦出了一室暧昧,换周旭给太子擦药的时候,太子那话顶着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壮观的帐篷。
    接过太子递来的药膏,周旭嘴角一勾,狭长的眉眼透出几分戏谑,“这药膏顺滑无比,说不定有其他用处。”
    太子疑惑地看向周旭,周旭却一把握住太子高耸的某处,隔着裤子来回把玩。
    被周旭的动作惊吓,太子一瞬间的反应让周旭更加起了玩心,因为那话突然软了下去,又慢慢再次立起。
    最后,两人自然是没有做,不过,借着药膏的作用,周旭让太子泄了一回。
    之后周旭问起太子是如何发现白樟的,太子简单解释了一下原因,因为白樟向来行事谨慎小心,可是来了江南,却在不自觉中积极了很多,若是平时,太子可能也不会注意,但自从上次的偷袭事件之后,他就注意到了。
    而解药的事qíng是太子让人跟着陈富民,三人轮班,所以他部署的计划,太子原本就已经知道,不过是将计就计,当然在陈富民和白樟进门之前,他就已经吃了解药,周旭也是。
    周旭点点头,太子生在皇家,陈富民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其实可怜又可笑。
    那之后,周旭回了自己的里间休息,可是那之后的太子却没有休息,而是提着剑就去了大牢。
    牢里陈富民萎靡不振地瘫坐在原地,太子让人把牢门打开。
    陈富民以为太子是来放他出去的,正要磕头,头就已经落了地。
    身首异处,太子看都不看地上的脑袋一眼,转身出门,身后侍卫也大多有些吃惊,身为太子,他素来低调谨慎,他这样直接杀了陈富民,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成为压迫太子的借口。
    可是太子却完全不后悔,敢肖想周旭,就凭这一点,陈富民对他来说,就已经犯了死罪,且罪无可恕。
    治疗瘟疫的同时,赈灾事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银子依旧紧张,可是毕竟有了周旭的资助,也算能应付过去。
    另外,他们还弄到了陈富民的私库,还有他供出来的那些人的赈灾银,所以百姓终于能在饥寒jiāo迫的qíng况下,吃上一口热饭了,而当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的功劳后,自然而然,太子登基就成了民心所向。
    原本没看到陈富民的府邸时,太子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知府能住得这么奢侈,等见到之后,太子只剩下气愤了,这就是他们大左王朝的官吗?
    府邸占地面积巨大,各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人工做的流水飞瀑,以及那数不胜数的假山怪石,无不说明其间主人在这院子上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银钱,而这还只是院子。
    再看屋内,又是一番奢华盛景,就连那chuáng幔都是上好的丝绸制成,真应了那个诗句:“朱门酒ròu臭,路有冻死骨”。
    同时,周旭分散在各处的钱庄,也雇了些说书人,开始到处称赞太子的公正英明,当然也会顺带抹黑一下三皇子。
    这种事qíng其实都是不费什么劲,但是收效甚好的,太子不去做,那么就由周旭来做好了。
    到此刻,陈州的灾qíng基本已经控制住了,而陈富民的事qíng肯定已经惊动了京城的张六全和他的上线,所以他们连夜去了另一个重灾区秦州。
    秦州的瘟疫已经被太子送来的药物控制,粮食和银子也已经分发了一部分下去,但是秦州的人口是陈州的三倍,所以在分粮过程中,发生了一小波饥民bào丨动,虽然暂时压下去了,可毕竟人口太多,秦州知府秦树qiáng总是不能安心。
    秦树qiáng已经年过五旬,当官这么多年依旧是两袖清风,从不谄媚不逢迎,也不畏qiáng权,大概就是因为他正直到这种固执的地步,所以五旬的年纪,也只是到了知府的位子,再要往上爬,估计不可能了。
    知道太子还未到,于是秦树qiáng也不急于去迎接,一直在处理文件。因为秦州人口众多,而且各地知州知县也有很多是他无法控制的,比如秦州辖区内的凤凰州知州姜琦放就是一个他想管也管不了人。
    明知他鱼ròu百姓,可是因为救过先皇一命,于是得了一张免死金牌,这免死金牌就成了一道保命符,无论他gān什么,都不可能受到惩罚。
    没有人来迎接,太子和周旭自己去了衙门,进了衙门后方办公的地方,他们才发现秦树qiáng竟然趴在案桌上,死了。
    迅速上前查看一下qíng况,夜七报告:“死了,尸体还有温度,应该是一刻钟之内死的。”
    周旭也过去看了一下,看他嘴角流出的血液并非鲜红,而是暗红,里面还有丝丝黑色的东西,他断定:“毒杀。”
    夜七点点头,拿起茶壶,嗅了一下,将茶壶递给了另一个侍卫。
    侍卫拿出一点药粉放进去,不过片刻就查明:“内有□□。”
    衙门的师爷、主簿等都在,太子便直接下令:“师爷,你先暂时代管知府事务,新任知府上头应该一月之内就会派下来,另外,关于秦知府的事qíng,孤一定会给你们一个jiāo代。”
    “谢太子殿下。”
    师爷也已经不再年轻,当了秦树qiáng二十多年的同僚,此刻也是忍着悲痛,主簿亦然,太子见他们大多伤心难抑,便知道秦树qiáng是个好官。
    让他们先处理秦知府的尸体,同时去安抚一下他的家人,太子决定自己去处理姜琦放的事qíng,暂时不告诉秦树qiáng的师爷他们。
    侍卫们也帮着忙,一刻钟后,秦树qiáng的尸体被抬走,太子拿出那沾了血的公文,越看越气,来之前就知道姜琦放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真看到他gān的那些事,才知道,他根本就是畜生不如。
    先不说这姜琦放以前做的事qíng,就是现在饥民遍地的qíng况下,他竟然还能挨家挨户搜索粮食,说是jiāo税,可自从南方发水,皇上早就免了这里的税银和税粮。
    朝廷发放的赈灾粮和赈灾银,凤凰洲一分没少拿,可是为什么凤凰洲的居民一直在往外跑?
    这次太子在陈州时,也命人给秦州这边先发放一部分粮食,可是秦州其他地区都发放下去了,为什么就姜琦放管理的凤凰洲没有发下去?
    这还不算,因为饥饿,凤凰洲平民有人开始卖儿卖女,他倒是好,身为百姓的衣食父母,竟然低价收购这些年纪尚小的孩童,买来后再倒卖出去,甚至还留了几个漂亮的小女孩,留着给自己当丫鬟当陪chuáng。
    太子一字一句地看着公文,终于也明白了为什么秦树qiáng不过才五十多岁,就已经是满头华发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太子将公文放下。周旭见太子面色不虞,于是拿起桌上公文,快速看了一遍。
    “怎么,难受?”
    太子沉默了,许久后才说出一句:“我一定要坐上那个位子,父皇的错,我来改。”
    “那位子本就是你的。”周旭能理解太子看到这份公文时心里的沉痛,所以别的不需多说,因为太子自己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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