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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一个外男,饶是这种qíng况也不好在人家荣国府过夜,只留下了这俩妯娌,自己匆匆走了。
    不过他也跟这两个人jiāo代了一番,知道只能这样捏鼻子认了,那些原本的盘算全落空了之后,俩妯娌也只能无奈地看了一眼王氏,这造孽造地,活该啊!
    贾赦对自己的因果符效果有蜜汁自信,自从用了那符纸确认了她身上的因果先都开始燃烧,而且还是从张氏的那一条开始烧起来的后,他就放了心,昨天晚上该修炼修炼,虽然如今修练完了他都因为那个跑他脑袋里的玩意儿像是吃了十全大补药一样,整个人神清气慡,可心里还是有那么点芥蒂。
    司徒曌昨儿个还专门提醒了他一场,唯恐他因为这玩意儿得到了心魔。
    贾赦面上受教,因为怕他啰嗦,这心里可是呵呵哒,心魔?你知道本老爷如今都觉得自己分分钟都能成仙得道,下一瞬就能白日飞升吗?
    吃了九转金丹估计也没这样舒慡的体验吧?
    今儿个他起的相当之早,倒不是他突然勤快了一回,委实是他今儿个要和贾珍,并前面那条街上的姓司徒的去宫里。
    对,这看比赛还要起的比jī都早,还要列队,再和大家一起拜见皇帝和太上皇,最后才能和这两位一起动身。
    累觉不爱!
    要不是其中的一个主角是贾敬,赦老爷觉得自己才懒得去看着新鲜呢。
    于是起得比jī早的大老爷刚出了自己的东大院,就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等在外面的贾珍,赦老爷对他点了点头,那贾珍已经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开始下马,此时好奇问他:赦叔,您这是打算怎么去啊?
    贾赦道:骑马呗,总不能皇帝下面坐着车 ,我在他脑袋上面飞着吧?
    贾珍一脑补那场面没忍住利可笑了起来,等笑完了才亲自给贾赦又是牵着马的缰绳,又是帮着递马鞭的。
    这贾政原本也是能去看的,也能带着贾珠,不过如今嘛,还能说啥,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
    这王氏死了也没贾赦一个大伯给她守孝的道理,更何况这人还没咽气,贾珍更是隔了府的毫无压力,俩人策马扬鞭欢快了半条荣宁街,刚一出街就遇到了一堆司徒家的王爷,打头的就是老大,再一看就是老五和老八等人。
    贾赦见他们都在马上就对他们点头致意,然后道:时辰不早了,几位爷,咱们直接去宫里?
    那几人也没废话,平日里能客套的时候多的是,没得在这个时候套什么近乎,直接鞭子一甩,走着!
    皇上此时已将到了太上皇这里,如今俩父子正说着话呢。
    太上皇笑道:据说昨儿个荣国府里挺热闹的?
    儿子倒是听贾赦说过一耳朵,他和那贾王氏有仇。四爷一句话给太上皇说到了明处。
    这太上皇哦了一声,倒是想到了张氏,倒是记得张氏是个好女子,毕竟是那张老头的闺女,肯定差不了。再看贾赦如今咳,虽是因为和老二黏黏糊糊的也没续弦,不过也多少是因为她留下的那孩子吧?
    不过贾琏也真真可爱,可惜怕他老人家怕的很,见了他就像见了虎一样避之不及。
    四爷见他满脸遗憾,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遗憾地什么,直觉上并不想过问,就跟老爷子又说了两三句,就听许太监回话道:禀太上皇、皇上,朝臣都到齐了。
    太上皇这才饶有兴致地问:那贾赦呢?那小子今儿个是怎么过来的?
    奴婢专门问了一句,说是骑马和几位爷一起过来的,也带着宁国公之子,贾珍。
    一听到贾珍这两个字,太上皇就没忍住地笑了起来:就是那个老九和老十的lsquo;兄弟rsquo;?
    四爷含笑颔首。
    太上皇笑道:行吧,等会儿仔细看看那小子长得什么样儿,反正朕就知道那小子不太像他那老子。
    要说太上皇当然是见过贾珍的,毕竟前俩月他和四爷去人家荣国府去围观传说中的传送阵的时候那也是见过贾珍的,不过当时他不是满心以司徒睿这个亲孙子为傲吗?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的亲孙子,哪里还有贾珍?
    那贾珍再怎么会逗趣儿,也不会在太上皇面前冒冒然地显摆自己啊,更何况是人家的亲孙子也在那儿呢。
    他没出风头,这太上皇就对他只有一个大约的印象了。
    太上皇他老人家对于贾珍像谁是不在意的,只觉得这小子有趣。
    行了,咱们也走吧,让他们再等下去可要耽误了时辰。
    要正常来说要等皇帝的銮驾可是有的等,大老爷本来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地,结果倒是没想到这次两帝那是一起出现的,大家浩浩dàngdàng地分别山呼万岁后,贾赦这个只行礼不下跪地也就分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拉仇恨
    他好基友也跪着他老子呢。
    待众人起身后,司徒睿已经从他的那群堂兄弟中混到了贾珍身边,显然比起自己的那些并不亲近的堂兄弟还是更喜欢和贾珍一起,众人也只当没看到。
    等启程之后,大家就跟着銮驾一起浩浩dàngdàng地到了猎场。
    那猎场其实原本是用来秋猎用的,只太上皇打从司徒曌起事那一次后,就再也没了去看秋猎的兴致,这原本一年一度的盛景也就没了,猎场也跟着没了用武之地。
    这次太上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要在此处让他们两军对垒,大家颇为好奇,一路上倒是三三两两地低声jiāo谈一番,各抒己见。
    这虽说给宁国公的都是jīng锐,不过仨月的时间也太短了一点吧?不过这士兵之间比划,倒是占了点便宜。
    这可说不准呢,指不定人家就是比辅国公qiáng呢,再说了这人数优势也不代表会排进布阵吧?
    没上过战场的那个是宁国公!不是辅国公!
    反正还是要打过才知道。
    不过这样讨论地多半还都是年轻的皇子以及年长的皇孙,百官们便是有什么立场,基本上也都是放在心里的。
    嘿,反正这次不管谁胜谁负,都是皇帝的事儿。
    太上皇倒是从銮驾里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们,看到老大原本两鬓斑白突然转黑了,就问许太监道:老大那怎么回事儿啊?
    听说是吃了贾天师赠送的丹药。
    哦。
    太上皇这就不意外了,不过面上明显是高兴的。
    太上皇又瞄了一眼贾赦身边的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本来想让人将贾珍给带来的,后来琢磨着这喊过来也不太好,最好还是等贾敬赢了再说吧。
    没错!太上皇当然是站在敬老爷这边的!
    他老人家还跟许太监念叨着这事儿:朕跟你说啊,这贾敬肯定是比祝招远要qiáng的,不然朕当年怎么没让祝招远管着京畿大营啊,这京城节度使的官儿朕能一直都让贾家人当着?
    许太监点头。
    朕还跟你说,祝招远这一家子虽然也是有点能耐,不过朕觉得能耐不过贾敬和十四,十四那小子到了贾敬那边后,这前两天跟朕请安的时候朕可是差点都没认出来这是他!足可见是用了心也是用了功地,这朕的儿子都给贾敬练成了这样,这普通的兵日子还能好?
    许太监再点头。
    朕还听说老二让人买了贾敬一万两银子呢,不过那些开赌坊的也忒是小心了,不然朕指不定也能赚点银子花花呢,也省得老四那抠门儿的总觉得朕花销的多。
    许太监倒是没点头了。
    许太监觉得自己也得记人家四爷的人qíng啊,自己那三十年的命那是怎么来的?可不是还要说人家四爷的能耐么。
    他这拿人手短地就陪笑道:四爷怎么会呢,您虽是给了矿给了四爷,这不是每年还有其他地方的收益么,这其他的孝敬能少?不过前些天二爷不也给您送了不少银子?
    一听到这话,太上皇本来还想说他许太监立场不对呢,待听到心爱的儿子,太上皇高兴的胡子都抖了抖:那可不!老二觉得白拿了朕给他的银子,担心朕平日里短缺了花销就给朕送钱呢。
    许太监心说,您这要是让九爷知道给您银子您就能这样高兴,他还不把自己的钱袋子都给您倒空了?
    平心而论,哪怕真的太上皇这画风素来都是偏心地不要不要的,但是现在听他老人家今日之高见,许太监还是心疼九爷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唉,太上皇就是偏心偏到胳肢窝,还说啥?
    于是
    太上皇想起了最心爱的儿子,想到人还在外面呢,这心qíng就倍棒,对许太监道:你去帮朕问一句,然后再拿他上次给朕那些银子去下个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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