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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ρyzЩ.てoм 继妹
    凌晨两点。
    霍绵绵赤身卷在淡蓝色的格子床褥里。
    她双腿嫩白漂亮,很淡的光落下来,才看清那双腿中间,夹着根坚挺的肉棒。
    顶端粉红,龟头尖露出些晶莹的液体。
    肉棒摩擦着霍绵绵的小穴,她那里淫水泛滥,腰上被一双手臂紧紧拥住。
    霍还语的臀疯狂耸动,肉棒狠狠抽插了几下娇嫩的腿根。
    在水润的小穴外,欲进欲出,好几次的抽插,肉棒险些插进小穴内。
    耳朵被咬了一下。
    霍绵绵咬着唇,溢出声淫乱的娇喘。
    全身都痒的难受,尤其是那个位置,恨不得霍还语用力插进去,操的她要死要活。
    可是不行,他是她的亲哥哥,现在他们也只能在穴外玩玩。
    腿心被操的狠了。
    隔着房门,二楼传出几声肉体撞击声。
    淫液飞溅,打湿了霍还语的腰,他的手往下滑,摸到霍绵绵的阴蒂。
    “不要……不要碰那里。”霍绵绵的话还没说完。
    指腹轻轻拨动阴蒂,她浑身一缩,小穴一阵紧缩,吸附在那根耸动的肉棒上。
    “好湿,”霍还语揉着霍绵绵的娇乳,“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霍绵绵像只煮熟的虾子,虾壳被剥光。
    内里的肉又红又嫩,身体缩成一个小c,在霍还语的操弄下阵阵失神,她双眼散了焦,“舒服……哥哥操的最舒服……”
    双臀忽然被霍还语拖起来。
    霍绵绵半跪着,肉棒从腿间退出,霍还语用肉棒在红透了的花穴上拍了拍。
    “把腿夹紧了,让哥哥从后面操你的屁股。”
    “唔……”没等霍绵绵合紧双腿,霍还语的肉棒从后穴一路滑到小穴操着。
    淫液骚水浸了半条腿。
    爽的霍绵绵没忍住,喊出几声,睾丸猛力撞击在腿根。
    娇嫩的肉紧密裹着肉棒,凶狠地操了几十下,霍绵绵喷出一股骚水,浸润在肉棒上。
    肉棒忽然拔出,精关大开,白灼喷洒在霍绵绵的雪臀上,情乱淫靡。
    擦干净了腿间。
    花穴合成一条细缝,像被操熟了一样,很是滚烫。
    霍还语低头在那里亲了下,绵密的触感激的霍绵绵又要泛滥。
    “哥哥,不要了。”她坐起来,将睡裙推到膝盖上,亲着霍还语的脸,“待会天都要亮了。”
    霍还语抱着她,“乖孩子。”
    清理好一切,窗子被打开通风,将房间内的味道散去。
    这个点房子里的人都睡了。
    楼下住着他们的妈妈和继父,隔壁是那位继父的儿子,脾气不太好。
    今天刚住进来。
    霍绵绵认床,翻腾了半夜也睡不着,才来找霍还语。
    做完一次,她气血虚弱,窝在霍还语身子里,“哥哥,以后我们都要住在这儿吗?”
    这是继父的房子。
    多住一天,他们都不舒服。
    霍还语有些困了,眼里倦意浓重,“以后哥哥带你出去住。”
    等着霍还语睡着,霍绵绵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下床关窗。
    二楼有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能容下叁四个人,走过客厅和洗手间,才是霍绵绵的房间。
    刚刚虽然将腿间擦干净了,可还是黏腻。
    霍绵绵想去洗一洗,她走过去推开门,光亮猝不及防的倾泻出来。
    洗手间里有别人。
    今天搬到继父家里来时,她见过薛涎。
    那时候他刚从楼上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黑短袖和长裤,懒懒散散的去厨房拿饮料,一句话没留,一个眼神不落,径直上楼。
    那样子和现在差别不大。
    都是一副糜烂到快死掉的模样。
    “滚。”薛涎脸上都是水,从下巴滴到地板上。
    他赤裸上身,腰腹的硬块隐隐现形。
    长裤的纽扣散开,露出内裤边缘,皮带落下一截,垂到大腿。
    霍绵绵没想到他会这个时间在洗手间,更想不到会看到他这个样子。
    一时愣了下,红着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把门关上。”薛涎提起裤子,将纽扣和皮带系好。
    霍绵绵点头。
    薛涎余光里包裹着霍绵绵的脚背,她脚趾头泛红,指甲饱满圆润,很好看。
    门关上,他的裤子也提好,嗓子不知名的干了下。
    *
    回到房间,电脑开着,已经跳到游戏界面。
    薛涎坐过去,带上耳机。
    隔着器械,耳机里的声音不免杂乱了些。
    那端声音含糊地喊道:“喂?”
    “听得见,开吧。”薛涎心不在焉,原以为洗了把脸会有些精神,洗完回来却更困。
    游戏那边的队友也不精神,“你干嘛去了?那么久?少玩一把就少赚一笔钱。”
    薛涎:“洗脸。”
    队友笑的欠揍,“洗脸?看你是打炮去了吧?”
    他们这个年纪,常说荤话,薛涎见怪不怪。
    他忽然想到刚才的霍绵绵。
    皮肤跟水蜜桃似的,带水,眼睛里也带水,又纯又美,如果不是他的继妹,他应该会考虑在洗手间跟她打一炮。
    不过看那样子还没开过苞,操起来大概会又哭又闹,也不会叫床,烦人的很。
    队友在那边没听到他回话,笑的更肆意了些。
    “怎么?还真打炮去了?”
    薛涎骂了句滚,身下却热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他瞥了眼,又骂了句脏话。
    队友捂着嘴偷笑,当场做起生意来,“我这最近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
    薛涎尽可能转移注意力,“什么装备?”
    队友清了清嗓子,“不是装备,是片儿,什么样儿的都有,咱俩老熟人了,给你便宜点。”
    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薛涎就经常听到舍友自慰的声音,有时候连看个黄片都要聚在一起分享。
    对此,他嗤之以鼻。
    见薛涎装起清高来,队友继续揶揄他,“你少装,之前追你那个长得特乖那个妞,你不是把人家上了吗?”
    薛涎漫不经心:“你有病?”
    讲到这儿,队友显得尤其激动,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舟子刚把那个妞追到,她亲口跟舟子说的,舟子现在正全网通缉你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顿片刻。
    薛涎想起队友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了,低他一届的小学妹,长得清纯,整天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裙子在他面前晃。
    没事就脸红一下,像个冰清玉洁的仙女。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仙女,会在KTV的包间里跪下来给他舔鸡巴。
    这样的行为,在薛涎眼里,就跟霍绵绵突然闯进洗手间看他换裤子一样。
    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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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绵绵:“……你指定有点毛病。”
    薛涎:“来吧,裤子已经脱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霍还语(撒贝宁吸氧.jpg):今晚就安排喜羊羊去你家偷菜。
    薛涎:“老兄,我玩的是吃鸡,你上那里偷菜?”
    霍还语:“是人都有QQ农场,我不信你没有?”
    薛涎:“是的……我不仅没有农场,我还没有又白又大圆滚滚的珠子,我自闭了。”
    霍还语:“你瞅你那德行,不就是珍珠吗?给,给大个的,两个够不够?”
    薛涎:“够了够了,谢谢老板,老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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