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泼水也就算了,泼酒什么的……搞得粘糊糊的……”
那时是夏天,她多少出了点汗,再加上他洒的酒,两种液体干涸后,她感觉肌肤油腻黏糊,很是不适。
危时的长指轻悄地探入了泥泞不堪的花谷中,淫液潺潺,带着点粘性。他蹭了蹭穴口的敏感黏膜,指尖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丝,“嗯,的确黏糊糊的。”
她被他撩拨得欲火高涨,缓了两秒,终于听出了他在说荤话。
“流氓……”她低啐一声,听不出嗔怒,反而柔媚至极。
危时莞尔一笑,揉了揉顶端凸起的小肉粒,凑到她耳畔轻声道:“只对你耍过流氓……可能没什么经验,不如,你多陪我练练”
他呼出的热气是烧得火红的铁,烫上了她的耳朵。她脸皮可没他那么厚实,不会动不动就拐着弯儿地开车。
“不要!”她严词拒绝。
“你快点上药吧,我想睡了。”沈姝曼催促他。
他慵懒地抬眸瞧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柔嫩的贝肉上做着波浪运动。起伏间,她被碰触的地方荡漾着麻痒。
她似一尾小鱼,在他指尖游弋翻转。
他忽的把淫液抹上阴*,揉搓碾磨,俨然把挂着清液的小肉珠当成了玩具。
可她不想被他这么玩弄。
那快感太凶、太急、太可怖,像一头穷凶极恶的食人鱼,穷追不舍,叫她无处逃避,只能乖乖被它吞得连渣都不剩。
“危时……”她略带哭腔地唤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泪水,“别闹了……快点上药,啊~”
“真是着急。”危时加快了撩逗小花珠的速度,纤细骨感的手指快得出现了残影。
他眸色幽幽,细细观赏她白嫩水滑的腿心——
花缝呈妍丽的海棠红色,花蕊颤巍巍地探出头来,折射着闪闪水光,仿若一朵带露娇花。
“啊!~”她身体陡然一震,下体剧烈抽搐,喷出了一大股透亮春潮,在床单上绘出一副地图。
“舒服了”他问她,手指一弹,如鞭子般抽上了敏感的花核,不算疼,却让她很爽。
他掰开花唇,看她的肉穴是如何一翕一张,吐出一大滩一大滩蜜水的。
真他妈想一棒子捅进去。这种淫念乍然出现在他大脑中,吓得他一个激灵,灵台瞬间清明。
“再过两三天,就完全好了……”届时,他定要再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嗯~”她调匀呼吸,多次高潮后,倦意自四肢漫上了头脑,真的想睡了。
危时见此,收回湿淋淋的手指,“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帮你弄干净。”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阖眸,乖乖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姝曼在睡梦中感觉胸口闷得厉害。
睁眼一看,自己上身裸露,危时正匍匐在她胸口,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乳,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
他一晚上,就保持这姿势睡的
难怪她胸口又闷又疼!
“危时……”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没动,她只好又唤了他两声。
“嗯……”他梦呓出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几点了”
沈姝曼抬起有些发麻的手臂,拿起闹钟一看,脸色微变,“八点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起这么晚。
危时“嗯”了一声,俊脸蹭了蹭她的绵乳,两团软肉顿时像牛奶布丁般晃动起来。
他开口,嗓音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沈姝曼羞赧地推了下他的头,“别蹭了,我胸疼。”
“嗯……”他依依不舍地嘬了嘬布满红痕的乳肉。她疼得扯了下他的头发,这下,换成他在痛呼。
沈姝曼赶紧松手。
“还真不想上班……”危时小声嘀咕。左手手指插入额前的心形刘海中,向后一梳右手则掀开了被子下床。具有美感的健硕裸体随即暴露在空气中,胯下某物一柱擎天,很是突兀。
沈姝曼呆呆看着,迟钝了一秒,翻了个身背对他,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又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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