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远嘿嘿一笑:自然是满意的。rdquo;说着往他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颜睿眸中闪过一抹笑意,眸光似有似无地扫了眼门外,继续哄道:宝贝,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难道要一直这样和我偷qíng?rdquo;
樊远赧颜,嘴硬道:偷qíng有什么不好,又刺激又好玩,其实hellip;hellip;我倒是不惧怕旁人知晓,和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断袖分桃,倒也算是一件韵事,只是怕娘失望,她这辈子过得很不容易,我希望她余生都能过得开心,别因为这些事烦闷委屈,被人指指点点。rdquo;
颜睿哼道:你倒是舍得我委屈烦闷。rdquo;
樊远觉得他今夜格外幼稚,用手拉扯他的双颊,嬉笑道:谁说的我舍得,来,给本少爷乐一个。rdquo;
许氏在门外偷看,见到这一幕差点背过气去,急匆匆往楼下奔去,她怕儿子犯傻得罪了王爷,故而折返回来偷看,却没料到齐儿与王爷是这种关系。
想到气势威严的武王,在私下里这般讨好自己儿子,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作乱,非但不阻止反倒十分纵容,心中更是纠结万分。
若她儿子是被bī迫的,她便是拼了命也是要想办法解救他的,只是现在看来,他们二人分明是qíng投意合,都是因着她才苦苦压抑,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其实当朝男风盛行,许多达官贵人都有这个嗜好,她在后宅中也曾听说过,只是不曾想过自己儿子也是个断袖。
许氏心里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装作不知qíng,替他们布上酒菜,以身体不适为由先回了自己房间,她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思虑一番。
樊远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颜睿舀了一勺银耳红枣粥喂他,樊远推开他的手,狐疑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rdquo;
颜睿把粥碗放下,笑得无辜:她自己偷听可不算我告的密。rdquo;
?!rdquo;樊远摇头道:不可能,她方才若是在门口,小五怎么会不告诉我hellip;hellip;rdquo;略一停顿,他恍然大悟,魂淡你屏蔽了信号!rdquo;
颜睿见他生气连忙顺毛摸,许氏原本就没指望能含饴弄孙,宁思齐这具身体是个什么光景她也很清楚,跟男人还是女人在一起,其实并无多大妨碍,她现在只是还没缓过劲来罢了。这样一来去了王府我们也不用时时避讳,不是很好?rdquo;
虽然听着有几分道理,但是这家伙不和自己商量就擅自做决定,着实让人恼怒,樊远一拍桌,一字一顿道:想要我原谅你,就让我吃ròu!rdquo;
颜睿看了眼手上的粥,又扫了一眼满桌的荤腥,眼神越发深邃,沉声问道:你刚才说,你要吃什么?rdquo;
樊远身子一哆嗦,想起之前偷吃ròugān被他狠狠教训的事,咬着唇委屈地开口:粥。rdquo;
这才乖,rdquo;颜睿很满意,舀一勺粥送到他唇边,啊――rdquo;
樊远听话地张嘴:啊――rdquo;
*******************
第二日清晨,樊远带着许氏堂而皇之地回了宁府,第一是为了收拾财物,第二则是为了受宁惜敏的那杯谢罪茶,许氏在宁家待了三十年,第一次这般扬眉吐气,整个人的神采都不一样了。
宁惜敏不甘不愿地奉上茶水,许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伸手接了那杯茶,浅浅啄饮了一口,道:希望二小姐熟读《女戒》,日后别再给宁家丢脸。rdquo;
宁惜敏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嗤笑,两个丧家之犬竟敢教训自己,离了宁家,她倒要看看他们能过得有多好。
过了半个时辰,她派去跟踪的人回来禀告,说亲眼看着许姨娘和二少爷进了武王府,王爷亲自在王府大门外迎接。
宁惜敏咬牙切齿:原来宁思齐的姘头是武王!有那个人撑腰,难怪他能轻易处置了宁惜蓉和宁哲,爬男人chuáng的贱人,还好从宁家族谱中迁了出去,否则本小姐一定不会轻饶了他!rdquo;
那小厮立马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几个月后宁思齐夺得院试头筹的消息传来,宁老夫人长叹一声,倍感惋惜,宁家二爷不屑道:不过考中秀才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rdquo;
宁老夫人淡淡瞥了一眼他,不咸不淡道:思齐才十四岁,你如今已经三十四岁,倒是有本事考一个秀才让我看看。rdquo;
他的官职是家里花了几万两白银捐来的,听老太太这一番话羞得满面通红,再也不敢多言。
第三年开chūn时,樊远完成了在乡试、会试、殿试中夺得榜首,连中三元的任务,成为大元历史上最年轻的解元、会元和状元,如此光宗耀祖之事却与宁家毫无关联,反而在他落魄之时收留他的武王殿下广受好评,这对千里马与伯乐的事迹一时成为京中美谈。
此时宁家正在焦头烂额,先是宁惜敏为了嫁入三皇子府,不惜下药与温君昊发生关系,让宁家沦为笑话,最后扯了块红布盖头,四人小轿从皇子府后门抬了进去,老太太因此被气得大病了一场。
这件事才过去没几天,宁二爷贪污赈灾银两之事被查了出来,大理寺亲自派人来抓,老太太四处求人找关系都没能捞出来,最后晕倒在宁府门前。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服侍她多年的王嬷嬷的手,一字一句叮嘱:你亲自去武王府一趟,请二少爷回来主持大局,就说只要他肯回来,宁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她姨娘的身份也可以提为平妻。若他不肯见你,你便在门前哭闹,说新科状元宁思齐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láng,宁家养育了他十多年,光是汤药上就不知花了多少银钱,如今宁家遇到了劫难,他却不闻不问一走了之,不成人不足以成才!rdquo;
王嬷嬷得令,带着几个丫鬟小厮匆匆前往王府,很快便有人领她进去,一路上全是带刀巡逻的护卫,她吓得里衫都湿透了,心想她若是当真在门口哭闹,也不知道能否活着回去向老太太复命。
到了一个院落前,那家仆道:公子就在这院子里。rdquo;
王嬷嬷便领着人走了进去,甫一进入,几人只当自己误闯了仙宫,不似外面的守卫森严,这一方庭院就像另一个世界,雕栏玉栋,楼台水榭,处处透着难言的贵气和jīng致,她曾跟着老夫人去过后宫,便是皇宫大院也不过如此。
名贵的红衫木睡椅上躺着一个神仙似的人物,一袭宽松的白色锦袍,墨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垂地,气质如兰如竹,仿佛浑身冒着仙气,毫无疑问是他们家二少爷了。
往日二少爷在家里时是什么模样,这些人都是知晓的,木讷寡言的病秧子,相貌不及三少爷,气质不如大少爷,最是平庸不过的。
谁能料到不过两年时间,他非但被誉为当世文曲星,更是长得英姿非凡,难怪外面都道新科状元是从天上下来历劫的,原以为言过其实,却原来是他们往日叫猪油蒙了眼!
遇到这样的人物,王嬷嬷哪里敢近前说话,生怕自己污了他的眼,低头敛眉道:老奴见过二少爷。rdquo;
樊远依旧躺着,只略略抬眼瞥了她一眼,哼笑道:王嬷嬷恐怕糊涂了,思齐如今不在族谱之上,宁府如今的二少爷是思远才是。rdquo;
王嬷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个她自然是知晓的,只是老太太说他是二少爷,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二少爷千万别说这样的话,老太太一直都念着你,说宁家这一辈的子孙,数二少爷最有出息,有先祖之风,合该由你来继承祖业,许夫人也可以抬为先大老爷平妻,日后二少爷你的出身也就截然不同了,仕途上自然更是顺风顺水。rdquo;
樊远轻笑一声,王嬷嬷不愧是老太太跟前最得宠的,这一番话竟说得我心动,只是当年我迁出族谱时老太太放言道,他日若想归家,须得三跪九叩地求她,思齐是个读书人,旁的没有,唯有志气最高,王嬷嬷请回吧。rdquo;
任务尚未完成王嬷嬷哪里肯走,咬着牙道:二少爷,宁家养育了你十数年,旁的不说,至少药材补品从没短过你,花费了不知多少银钱,说的难听一点,若非如此,恐怕二少爷你早早就夭折了,哪里有今日的风光,人不能忘本啊!rdquo;
她话音刚落,忽然出了一身冷汗,腿脚不自觉软了下去跌倒在地,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黑色绣金蛟龙靴,头顶传来一声呵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他大呼小叫。rdquo;
她是个见过世面的,这样qiáng烈的杀戮之气一猜便知道是谁,都说武王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罗刹,如今得见方知不假,仅仅一句话便让人胆寒腿颤,她连连告罪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老奴没有丝毫不敬之意,这都是老太太的意思啊!rdquo;
颜睿寒声道:告诉宁老夫人,让她安分一些,否则宁二爷还有没有命等她搭救,可就不好说了。rdquo;
王嬷嬷颤抖着磕头道:老奴知晓了,老奴一定一字不漏地转告老夫人。rdquo;
待她回去之后,宁老夫人听完禀告再次晕死过去略过不提,且说此刻。
见王嬷嬷被人搀了出去,樊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拉着颜睿宽大的袖子摇了摇,谄媚道:主神大人赛高!rdquo;
颜睿冷着的脸瞬间解冻,眸中隐隐透着期待,问道:那今天有没有奖励?rdquo;
樊远微遄过脸不答,颜睿自然不肯放过他,单膝跪在红衫木睡椅旁,掰过他的脸正对自己,手下的肌肤细腻嫩滑,惹得他心脏发热,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眸轻声问道:有,还是没有?rdquo;
樊远心说不能答应不能答应,每次帮他弄嘴巴疼嗓子疼不说,连呼吸都很困难,还会被呛到,难受得要命,这次打死也不能应,他用双手捂着脸就是不肯说话。
颜睿一手扣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毫不费劲地将他胸前的衣裳扒开,粗粝的手指轻轻划过一处凸起,察觉到手下的肌肤在轻轻地战栗,他眸中带着邪气,答应还是不答应。rdquo;
樊远红着眼瞪他,最后还是点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去本源世界,下面给宝贝们梳理一遍主剧qíng,我知道泥萌都不记得了= =
1.颜睿之所以会粗线在下层位面,是因为被人暗算,瑰拉说过他作为备用系统,是因为上一任出现意外才继任的,意外就是指这个。
2.十位高级执法分别是:首席执法李炎隆(44章)茗棋(92章),白袭和淼淼(62章),原程蔚(在现世,渣作者另一篇快穿预收文的主角受)
反叛者:修斯(65章露脸),饮月,叶川,微澜,墨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