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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作为特权开的最大的人,这时候当然是在他的专有豪华狱间里休息了,戴森则站在一边给他扇风。
    五爷懒洋洋的躺着,就像没骨头一样,声音带着一点沙哑的磁xing。
    听说你最近跟医护室那女人走的挺近?
    戴森摇着扇子的手微不可觉的停顿一下,面不改色的开口:她货jiāo的很准时。
    这听起来就像是答不对问,五爷却笑了,他笑了好一会,才转而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你尝过她的味道没有?
    戴森却忽然跪了下来,声音铿锵有力:没有。
    哦?我记得你原来可是说自己喜欢女人的不过,这次就信你一回,既然没跟她做,你这几天怕也憋狠了五爷说着扯开自己的领子,露出jīng致的锁骨,脱衣服,上chuáng。
    戴森喉结动了动,目光一瞬间变得暗沉。
    然后两人就地上演了激qíng戏码,这里算是五爷的私人领地,平时不会有人来,两人也算是好好的尽了兴。
    五爷在chuáng上向来是被伺候的那一个,今天却一反常态主动了一点,双腿勾着戴森有力的劲腰,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达到顶点的那一刻,他双眼微微迷蒙。
    小习
    戴森抚摸他光滑的背脊的手顿时停住了,仔细看还能发现指尖那微微的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五爷已经闭上眼,戴森才发出一声轻嘲。
    呵,段习
    --
    另一头,整整gān了几个小时毫无意义的活,囚犯们才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许至灰色的短袖已经全被汗水浸湿,他索xing把它脱了下来,刚坐下擦了擦额头的汗,眉头就皱了一下。
    又来了。
    那种感觉。
    就好像一道视线正在贪婪而隐秘的划过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
    连续几天,每当外出活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总是伴随着他,许至不着痕迹的在周围的人群里扫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不得不说,这个人每次都能找到一个绝佳位置,既能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又能不bào露自己的一分一毫。
    许至并不是对别人的视线太敏感,只是那人实在太不加收敛,连跟在他身边的小迪都察觉到了。
    小迪脸不知是被太阳烤的红还是被气得红,一声不吭站起身,就想凭着自己的感觉揪出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然而,他转了半天,不仅没有任何发现,还把自己给弄晕了。
    许至无奈的让他坐下休息。
    休息时间过后,又是持续一个小时的所谓锻炼,把大部分囚徒折腾的走几步路都发虚,狱警们才满意的放他们去食堂吃晚饭。
    晚饭时间过后,有大约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囚犯们大多都会先去冲个澡再去cao场上放松一下,许至也跟着大流冲完澡,打发了小弟们,就一个人绕着cao场慢悠悠的散步。
    他几乎是绕着规定的范围边边走,值班的狱警瞪了他好几眼,却始终没抓到他出线的把柄。
    傍晚的空气有些清凉,一下午的燥热都仿佛消去了些,许至舒了口气,一边最大限度的观察监狱周边山林的地形,一边牢牢地记在脑中。
    走着走着,鼻尖忽然闻到一股烟味,许至脚步一顿,就见一个身子半笼在黑暗里的男人正靠在砖墙上抽烟。
    他的脸在烟雾中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见线条分明的轮廓,微微弓着背,一只手cha在口袋里,一只手姿态娴熟的叼着烟。
    男人听见了声响,微微转过脸,盯着许至看了几秒,声音沙哑的开口:喂,那边那个,要来一口?
    许至也看清了男人的样貌,他沉默着走过去,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却只是说道:我不抽烟。
    男人也不介意,转过头继续抽他的烟。
    两人就这样一起靠在砖墙上,谁都没说话,直到男人的第三支烟抽完。
    王泓毅。男人忽然开口,算是自我介绍。
    段习。
    王泓毅神qíng淡漠,声音也同他的人一样富有冰凉的磁xing,他看着许至,一双黑眼睛仿佛融入了黑暗中。
    我知道你,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意思。
    许至淡淡接道:是吗。
    听说你是学建筑的高材生?我有一笔jiāo易,你有兴趣听吗?
    第10章 短命囚徒4
    自由活动时间结束,囚犯们一个个都被赶回牢房里,头发花白的刘老头推着装满图书的小车,从一间间牢房过去,苍老的脸上有一双睿智明亮的眼睛,他在这所监狱待了几十年了,并将一直呆下去,算是这里比较有德望的老人了,大部分人都会卖他一个面子,随手拿本丰富囚犯jīng神生活的书,只有少数人懒得理他,更甚者无端骂几句,对这些人,刘老头只是笑笑,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继续推着车完成工作。
    小伙子,看书吗?刘老头把车停到2号区第43号牢房口,轻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伴随着一个胖子拍着肚皮翻身的响亮呼噜声,以及角落里俊秀青年淡淡的一眼。
    见刘老头站着不动,这牢房里另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男孩摸着头走过来,拿了一本童话集,又回过头问那角落的青年男人:习哥,你要书吗?
    青年摇摇头。
    男孩这才转过头,看了眼小车里的书,撇撇嘴说道:刘老,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些儿童读物啊?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都烂成这样了。
    刘老心想,有书看就不错了,面上露出思索的样子,然后有些神秘的笑道:别说,今天倒有一本新鲜的。
    男孩来了兴趣:什么书?
    刘老枯瘦的手在里面一翻,掏出一本还算新的《三毛流làng记》。
    男孩:
    刘老眯起眼,又说了句:王哥推荐读物。
    男孩张了张口,还没想到王哥是谁,墙角闭目养神的青年忽然睁开眼,朝这边看过来,开口道:给我吧。
    刘老看着男孩将书拿走递给青年,才继续哼着曲子推车走了。
    邓一迪有点不解,问道:习哥,你怎么忽然看书了?之前明明很嫌弃这些lsquo;破烂rsquo;来着。
    许至把书翻开,随口道:啊,看这书感觉自己变年轻了。
    邓一迪心想习哥你现在也才二十多岁的人啊,不过看他有些疲惫的样子,邓一迪识趣的回到自己的chuáng上,不再说话。
    许至看着书里那些纷乱的折痕,看似凌乱却隐含着某种信息,心底的兴味被挑起,他勾起唇轻笑几声,仔细看了起来。
    有折痕的共有二十三页,排除掉成规律浮动的十二页,还有十一页,把这十一页的前九页第一个字对应的首字母连起来是一个英文单词,后两页第一个字连起来,再加上一个折角的页码
    storeroom要机37。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储藏室药剂37号。
    这种暗号,王泓毅,真的挺会玩。
    许至合上书,无声地笑了。
    --
    第二天,利用中午的自由时间,许至避开其他人,独身来到了位于监狱后方的储藏室。
    监狱储藏室被一把生锈的铁锁锁着,积满了灰尘,里面存放着各种杂物,周围只有一个狱警轮班巡视。
    许至出现的时候,这位狱警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放了人不说,还挪动身体,偷偷在监控的死角给许至塞了片钥匙。
    于是许至心里便有了底,这位狱警八成已经被王泓毅给收买了。
    他不由想,如果他不选择收到暗号第二天立马行动,也许等着他的将是另一个狱警的一颗枪子。王泓毅走的这步棋,如果失败,只不过损失了一颗备用棋子,如果成功,则是一箭双雕。
    他迅速打开储藏室的门,视线扫过一排排的架子,终于在靠近窗边的第二排发现了贴着BXT37标签的药剂。
    许至拿起这瓶药剂看了看,握在手里往回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手把药剂凑近闻了闻,脸一沉,转身把它放回去,拿起了编号36和38的两瓶试剂。
    两瓶化学药剂,混合在一起,能产生qiáng烈的化学反应,重点是,这两瓶小小的东西,可以腐蚀医务室底下的整个下水道。
    许至有些庆幸他当初上大学时念的是医学专业,否则这次说不定会被王泓毅给坑了。
    既然拿到了东西,许至当天下午顶替了在医务室当助手的囚犯,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只有一名姓贾女医生,看起来年龄不大,一头波làng卷的长发,五官端庄秀丽,却浑身透出一股妩媚感。
    贾医生一看见许至,捂着嘴娇笑:哎哟,小坏蛋,别是又哪里伤着了吧?还是专门来看你姐姐我呀?
    她一边说一边往许至身上靠,胸前的巨大紧贴着,手暧昧的在他的胸前滑动。
    许至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推开,面容冷肃:我是来工作的。
    贾医生被他推开,正有些不慡,一听这话,却又笑道:工作?傻孩子,你难道不知道来我这工作到底意味着什么吗?恩?
    许至静静看着对面这个女人,不知怎的一瞬间想起了他妹妹那张纯真甜美的脸庞,他眉头狠狠一皱,少见的染上几丝戾气,忽然欺身把眼前的女人一把压制在了墙上,一只手压迫xing的抵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凶狠的撕开女人的领口,露出一大片嫩白肌肤。
    贾医生脑中一片空白,男人温热的呼吸声喷在她的皮肤上,一双暗沉的黑眸牢牢的锁定住她,俊美的脸庞浮现出邪气的笑,然后他缓缓低下头,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脖子上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双眼迷恋的看着那个化身魔魅的男人,期待他更多更有力的抚摸她,玩弄她
    你们不就是要这样?怎么样,慡不慡?伴随着男人低沉诱惑的嗓音,贾医生白色的制服再次被撕破出一个大口,胸前的壮观也bào露了出来,她抖了一下,身体却愈加兴奋。
    然而,想象中的激烈并没有到来,贾医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牙齿咬破了了她脖子脆弱的皮肤,血液渐渐流了出来。
    很快她意识到,这并不是qíng趣!这个男人要杀了她!
    不!别咬了!放开我!
    出乎意料的,在她喊完这句话,许至就放开了她,退后几步,拿起一条白色手巾擦去嘴角的鲜血,再擦了擦手,然后静静看着贾医生手忙脚乱的止血,面色平淡无波,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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