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终于慢慢清醒了。凌白只感觉浑身酸痛,身后的某个部位胀的很。他慌忙睁开眼,却不由愣住了。
凌白呆呆的望着自己身上的糙莓,缓缓掀开被子,一条黑布带还系在自己的某个部位上。甚至,系黑布带的主人还恶趣味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是,怎么凌白面无表qíng的望向冉念柏,看似冷漠,实则茫然。
冉念柏沉声道:主公,昨日您中了两级糕的迷药。一时无策,念柏只好擅自做主,侵々犯了主公。冉念柏坚定道,主公若是怕传出去丢人,亦或者看念柏心中有隔阂,念柏大可自刎于此。
冉念柏是在赌,赌凌白是否对自己有着丝毫的qíng谊。哪怕有一刻的动容,也是值了。
为了可以更好的减小自己的罪恶感,冉念柏早早的摘下了面具,企图用自己天生丽质的面容向凌白博原谅。
没办法,颜值高也是一种任xing的资本。一个颜值高的人对于别人,特别是颜控来讲,是打着可原谅标志的。
见凌白神qíng颇为复杂,冉念柏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针对跪地这一做法,冉念柏是很不屑的。除了上辈子拍戏个别场景的需要,冉念柏没有对任何人下过跪。
但是这回不一样,冉念柏不但主动跪下了,而且心里还十分的乐意――老公跪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不得不说,冉念柏妻控了
凌白静默了,冉念柏也陪他一起静默着。凌白明白,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了。不过他此刻心中除了以置信外,竟有着些许庆幸。庆幸为自己解毒的,不是裴珏,而是冉念柏。
冉念柏仗着凌白看不见他的表qíng,偷偷笑开眉眼。他明白,凌白想必心中留有自己的地位。
凌白没有说话,因为他身后的部位又开始往外流出浑浊的液体。凌白坐在chuáng上十分不舒服,不由蹭了蹭被褥。
冉念柏注意到了这一点,低声道:主公,念柏为你沐浴吧。
凌白很想自己洗。可是凌白浑身都酸痛的很,状况这么糟糕,凌白也知道这不是逞能的时候了――听说男子行了那事,若不及时清理,会有可怕的病症。
更何况这么脏的身子,那混蛋的东西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呢。想到这里,凌白一阵恶感,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冉念柏突然上前,轻轻的将凌白揽在怀里。凌白一惊,疑惑道:作甚?
冉念柏垂下眼眸,平静道:念柏抱主公去往沐桶便好,主公不用下chuáng,只需抱紧念柏。
凌白没了动静,却默默搂住了冉念柏的脖子。
冉念柏颇有些满意的勾了一下嘴角。他抱着凌白,步伐稳健的穿过屏风,来到沐桶前。
冉念柏腾出一只手,试了试水温――水的温度可谓是刚刚好。冉念柏把脖子上的手拿下来,将浑身□□的凌白缓缓放入水中。
刚触碰到温热的水,凌白不受控制的缩了缩身子,肌ròu开始紧绷,直到完全没入水中,凌白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了。
凌白将脑袋搭在沐桶沿上,露出曲线优美的脖子和青紫的胸膛。他背对着立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冉念柏,眼神飘忽而迷茫。
凌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肢,渐渐往下,却在臀瓣处顿住。凌白的那个地方现在疼的很,时不时还会流出浊液――可这要怎么清理?
冉念柏见凌白迟迟没有动手,明白凌白可能因为第一次行了房事,什么都还不懂,便想帮凌白清理。
冉念柏一想到那香艳的画面,不由有些心猿勒马。冉念柏qiáng装镇定道:念柏帮主公清理,可好?
凌白因为二人都是男子,便不太注意那些繁文缛节,很坦dàng的接受了冉念柏的提议。
冉念柏撸起两袖,露出带有jīng致肌ròu的两臂,将手伸进水里,试探的抚住凌白的臀fèng。
凌白的身体剧烈一颤,丝丝红晕爬上凌白的脸颊:清理部位的时候,要,这样么?
绕是如此,凌白并没有让冉念柏停下动作。冉念柏道:主公,你忍着点。话毕,伸出食指,旋转着没入凌白的某部位。
随着冉念柏抽出手指的动作,带出了许多白液。凌白只感觉刚刚被填满的某个部位,如今空虚的让他有些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辣jī作者:啊啊啊!
攻不渣了!
看到木有!
这下不用换小攻了!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八)
当凌白带着冉念柏回到皇子府以后,着实把管家给吓坏了。
诶呦,我的七皇子诶,您,您怎么了?年老忠诚的管家看见凌白的脖子上缠着绑带,吓了一跳。
凌白可疑的恼红了脸,转头,抿紧了唇,不愿回话。冉念柏只得笑着对管家说:太阳毒辣,主公不愿被晒黑罢了。管家这才狐疑的放下了心。
从那以后,冉念柏和凌白好似不约而同般,谁也没有再提及那个悲(xiang)伤(yan)的夜晚。日子仍然在凌白的作画作诗,冉念柏的偷窥痴汉中渐渐流逝。
本以为今后的日子也便这样了,却不料已有一年多未见的三皇子,突的以将要大婚的消息再次出现在凌白的视野中。
哦。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凌白板着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是其猛地缩紧的瞳孔却bào露出凌白内心的诧异。
不过诧异归诧异,惊讶于小凝要结婚的消息后,更多的是祝福和感慨。
凌白蘸了蘸墨香浓郁的墨汁,将饱满的笔锋落在宣纸上,稳稳的写下一个贺 字,边写还边像冉念柏问话:哪家?
冉念柏道:三皇子娶的哪家小姐,念柏也不知。
凌白点点头表示明白。现在不知道凌凝的新人是谁,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凌凝会亲自来告诉他的――不为别的,只因凌白和凌凝的深厚友谊。
果不其然,才没过几天,凌凝便迫不及待的找上凌白。
叩叩
嗯?~凌白被敲门声从睡梦中吵醒。凌白有些不悦的大了个哈欠,揉着朦胧的睡眼,只着里衣,便下地去开门了。
冉念柏此刻卧在房梁上,观察着凌白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着护凌白的安全。
当凌白看清门外人的面容时,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了――他实在是认不出来,这样稳重成熟的人是以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凌凝。
现在的凌凝模样与以往无太大区别,只是个头变得更高了而已。但是其周遭的气质散发着一种成功男士才有的魅力,稳重了许多。
就连那之前清澈无比的眼神,现如今都带有看透世事的悲凉和无奈。
凌白不敢想象,这一年多里,凌凝都经历了些什么
凌凝看见了姿态慵懒,天然魅惑却不自知的凌白,十分的激动,以至于他大力的抱住了凌白,张了张嘴,却愣是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凌白有些无奈,刚想将凌凝推开,谁料凌凝的力气这一年来竟也大了许多,凌白使劲一推,竟然没有推动,仍被凌凝紧箍在怀里。
凌白挣扎着,冉念柏也气愤的要从屋梁上飞下来,好好给这厮一个教训:竟敢对他老婆动手动脚?
突然,凌白感觉自己的肩头湿润了。凌白用眼神制止了蠢蠢yù动的动作,抬头看向凌凝,却发现凌凝咬紧了下唇,哭的像个小孩
怎么?凌白僵硬的拍了拍凌凝的肩膀。
凌凝没有出声,只是不断抽噎着。凌白沉默了:能让凌漓失去笑容的事qíng,真的很少。凌凝在宫中难不成受到了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凌白难得柔下脸,无奈的商量:凝,告诉我。
说是商量,凌白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以往的凌凝肯定会找凌白诉说,不知怎的,这回偏偏固执的很,愣是不肯透露半分。
凌凝只是摇头,不断的哭道:小白,对不起,对不起,最后一次了。
凌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凌凝有什么事,需要向他道歉么?
再后,二人相视无言。
凌凝哭完以后,好像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他蓦地从凌白肩上抬起来,看着凌白肩头的湿润,有些抱歉却坚定的说:小白,等我。
话毕,凌凝不等凌白反应过来,就先一步离门而去了。
凌白紧皱着眉头,在屋内踱步,反复思量着凌凝为何说出这样一番话。
终是未果,凌白叹了口气,仰头对房梁上的冉念柏道:安。这声音极轻,也不管冉念柏听没听见,便熄灯睡觉了。
冉念柏又怎么可能听不见。冉念柏在凌白灯熄灭以后,轻笑道:安,我的主公。这声音也是极轻的。
一夜辗转,漫漫长夜,三人未眠。
冉念柏在房梁上侧卧着,良久,在心中缓缓开口:系统,那个凌凝怎么了。
系统回答道:用qíng至深呗。
用qíng至深?
冉念柏一惊:他也喜欢白?
也不等系统回答,冉念柏顿了顿,笑道:我不会输的。我比谁都喜欢白,白也会喜欢我的。念柏也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系统亦或是他自己。
系统却道:他付出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冉念柏不吭声了。他也有种莫名的预感,这凌凝对白的爱恐怕和他旗鼓相当。但他有信心,凌白最终,只会属于自己。
第二天一早,凌白便乔装打扮一番,领冉念柏上街置办礼物。 然而两人逛了半天有余,除了凌白手中一样接一样的小零食外,没有半分进展。
真的要送那些死板的礼物了么?凌白在心中默默叹气。他本想买些特别的东西送给小凝,可是仔细想来,小漓什么也不缺。
这也就意味着,凌凝新婚之日,凌白只能随大波,送出母上准备的不知有多少人送过的绫罗玉石。
凌凝说过,他不喜欢那些冰凉的东西。
凌白苦恼的吃着冰糖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却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正隐晦的盯着他那伸缩的丁香小舌,目光炙热。
愣神中,凌白无意听见周遭人的谈话。 苏卜算子开卜了,咱们快去吧!
卜算子?凌白微微挑眉,嘴张了张,硬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冉念柏注意到凌白的神色,伸手揽过正yù找卜算子的路人。
那人一回头,发现是个面目可憎的大汉在冲自己笑,不由抖了抖身子,怯声道:兄,兄台,怎么了。
冉念柏见路人这样害怕,恶趣味纵生,故意呲呲牙,看见那人恐惧的表qíng,满意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家主公有些问题要问你。
然后冉念柏后退一步,把路人jiāo给凌白。凌白递给冉念柏一个感激的眼神,冲疑惑不已的路人道:卜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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