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难得身着一席紫袍,秀丽大方,再加上人儿本身就是一副唇红齿白,顾盼生辉,墨发衬冰肌的好模样,更显得邪魅万分,使人离不开眼。
凌白在宴会的一角静坐着。来此宴会的都是朝廷官员及达官显贵,闲杂人等本就不能入内,因此凌白并不可以带冉念柏前来。
凌白看似淡定,实则无措的喝了口茶水:冉念柏不在身边守护着自己,竟然有些心慌及不舍。
其实按理来讲,凌白作为七皇子,是可以带上个女婢来服侍的。可是自从冉念柏日夜照顾凌白后,对于其他人的服侍,凌白多少有些难言的抗拒。
归根结底,凌白怕是对冉念柏莫过依赖了。
凌白所坐的地方属于颇偏僻,不起眼的角落,可是吃食的花样却多的很。于是乎,凌白时不时抿口花茶,吃上几块点心,在这吵闹的宴会上也算别有一番雅致。
新――人――到――
身着暗红色太监服的李公公扯着那副尖锐却十分洪亮的嗓音高吭着,身后的小太监们待李公公喊完后,又一齐大声重复了一遍。
那喊声不置可否的压过了低声谈论的人们。本在jiāo谈的人听见新婚燕儿到来的消息后,都起身望向大门。站在中央方的达官们也很自觉的退到两旁,为三皇子及其妻子腾出地方来。
就连那老huáng帝,也蓦地站起身来,神qíng激动,却在两旁大臣的劝言下,才无奈的坐在龙椅上――但其仍眉飞色舞着,恨不得飞出门外先见一见身着喜袍的儿子儿媳。
出于礼仪,虽然凌白也很放不下手上的糕点,但他仍然跟着众人一齐起身,抬眸屏息,凝视着门外。
果然,待小太监们重复完毕后,以三皇子及三皇子妃为首的小人马,和着丝竹之声,踏入大殿内。
凌白的视线自凌凝出来,便再也收不回了。
只见凌凝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衬的他贵气天成。
此时的凌凝不同前日所见那般颓废,他胡茬被剃净,露出洁白光滑的下颚;双眼有神而坚定,神采奕奕;乌黑的发丝修整的一丝不苟,两缕细窄的碎发服帖的贴紧耳畔。
这样的装扮,足抓住任何一个懂得欣赏的人的眼睛。殿内的人可谓尽数如此,只有凌白有些神qíng恍然。
作者有话要说: 凌凝:我好高兴呢,真的,真的很高兴。
真的很高兴。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十一)
当凌白看到如此俊朗的凌漓时,先是感叹小漓终于长大了,成亲了。而紧接着,凌白居然想到了冉念柏:若是冉念柏穿上这样好看的衣服,一定会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吧?
凌白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却没有注意到凌漓自进殿后,便一直瞄着两侧人群,不知在寻找着何人。
好在凌白很快回过神来。他也猛然惊觉到:冉念柏于自己,已是这般有gān扰力了?不过那皇妃的模样,似乎有着几分眼熟?
凌漓的皇妃的身份一开始便没有公之于众,于是当人们看到她的真面目时,议论声也轻微的炸开了锅。
这不是那个苏府的苏家大小姐,苏h瑶么?一个不算好听的男声在凌白的右后方响起,这时凌白才恍然想起,自己在赏花宴上见过这号人物。
现在看来,女子妆容俏皮艳丽,冰肌玉骨,容颜倾城;一席凤袍,红的出奇,金的耀眼,繁复的金凤展翅纹几乎布满全部,衣袖旁点缀的金珠不住发出泠泠的声音,裙长拖地足足有余,华丽无比。
其眉眼间若是仔细辨识,可不是有着几分赏花宴上那个冷静艳丽的女子身影?
不过,以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苏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皇室结为亲家的――起码,老皇帝的准儿媳人选里是绝不会有这般名不见经转的女子的。
可饶是如此,苏h瑶却成为了凌漓的皇妃,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是凌漓自动向老huáng帝请的婚,老huáng帝无法只好随着凌漓的心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前面都修文了呦!
大幅度的!
别忘了看呦!
特别是攻不渣了!
☆、从这章以后可以先表看
早晨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在凌言天使般安静甜美的睡颜上。
睡颜朦胧中,凌言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嘴唇上划过,湿软的触感,痒痒的。过一会便消失了。没有多想,翻个身,又陷入沉睡。
那根软滑的东西发现凌言没有反应,更加肆意的探进凌言的双唇之间,挑开一丝fèng隙。
唔见凌言要醒了,立马收了回去。
凌言感觉有些怪怪的,可是困倦的不想睁眼,只是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发痒的嘴唇。
津液的润滑,使得凌言微张的粉唇显得愈发软糯,似果冻般可口。
再也忍耐不住,双唇附上,反复辗转,在凌言的唇上啃咬。
嘶!
感受到疼痛,凌言眉头紧皱,猛地睁开双眼,揉揉眼镜,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迷茫的伸手摸自己的唇好像有些疼。
小言终于起chuáng了。再不起chuáng,我就忍不住了
凌言闻言,才发现chuáng边有人。
转头看向chuáng头俊秀而充满禁yù气息的男子,伸出白嫩修长的手,在空中流利的比划着。
爸爸,是该吃早饭了么?
是啊,小言快点换好校服下楼,吃完早饭还要去学校。低沉磁xing的声音犹如大提琴般华丽的令人陶醉。
话毕,何末伸手抚上凌言因为睡觉,而呆毛纵生的脑袋,轻揉几下。探身虚跨坐在凌言腿上,把凌言困在两臂之间。
爸爸说过,起chuáng应该怎么办。何末伸出左脸。
凌言扬起脖颈,对着何末的脸颊亲了一口,眼神毫无波澜,仿佛这是一件最为正常不过的事qíng。
没错,爸爸是这么教的,早安要给最亲的人一个吻,这是礼仪。
何末满意的勾唇,从凌言身上下来,走向门口。
换好校服就下来吧。何末回头叮嘱,顺便关好了门。
凌言下意识点头,即使爸爸看不见。拉开被子,坐到chuáng边,双脚伸进软绒的小熊拖鞋,站起身,一脚轻一脚重的走向衣柜。
推开柜门,入目是琳琅的衣服。柜子的下方有几个抽屉。拉开第一个抽屉,准确的拿出了校服及裤袜,甚至还有内衣裤。
爸爸总是这样,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放在第一个抽屉里。这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心里泛起丝丝暖意。把衣服拿到chuáng上,背对着柜子,开始换衣服。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的解开小熊睡衣,露出白嫩的胸膛,接着是紧致的腰身,被包裹的挺翘的,有些ròuròu的,可以看出臀形的臀瓣,最后是修长的双腿。
凌言把脱下的连体睡衣叠好放在一旁,拿起蓝白相间的短袖,从脑袋费力的套上,裤子穿上后显出腿型。
把校服的蓝外套搭在露出的胳膊上,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人儿皮肤滑嫩白皙,一双大眼当真称的上是心灵的窗户。
鼻翼小巧鼻梁高挺,就是一双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微肿。蓝白校服称的整个人的气质更为gān净。
对校服表示出万分的满意。凌言右手拉开门,下了楼。
何末正在看报纸,听见凌言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不由赞叹一句:我家小言穿什么都有气质啊。
凌言没有反应,前提是忽略掉其透粉的脸颊。走到餐桌对面,把外套拿下来搭在椅背上,拉开椅子,坐下。
早饭是皮蛋瘦ròu粥,两个ròu包子和一个煮jī蛋。凌言舀了一勺粥,递进嘴里。
软糯喷香的粥,夹杂着足量的皮蛋与瘦ròu,吃到嘴里口齿留香。感受温热的粥顺着嗓子滑下,暖到了心里,身上也有了劲。
夹起包子,啊呜咬上一口,时不时喝上几口粥。那一本正经的吃相,即使看过数便,也还是觉得可爱的,想把他收进口袋占为己有。
怎么办,我的占有yù好像愈来愈qiáng了呢。何末勾唇,面上不显,心里却无奈摇头。
把筷子穿过jī蛋,只是一口便吃不下了。看看对面的何末,果断把手中的,cha着jī蛋的那根筷子放到何末碗里。
何末接过继续吃,一切都没有丝毫的违和感,自然到无法更自然。可是其嘴角难掩的笑意,却被回头穿外套的凌言错过了。
饭后,凌言背着黑色的小背包,跟在何末的身后出了大门,随着何末的开车门坐入副驾驶中。
摇下车窗,只见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仿佛与车辆在逆向赛跑。凌言面对着半摇下的车窗,感受风chuī拂脸庞的清慡。
因为开学的缘故,刚出门没多久,路上车辆就开始堵塞,半天也不挪地方。杂乱的谩骂声,喇叭声充斥着马路。
靠,前面出车祸了还是怎么了,孩子还等着上学呢!
一位体型瘦削,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的男子把脑袋探出车窗,冲着前面的车辆大喊。
滴――滴――滴――
后面的人劳驾能不能别按喇叭了,我们前面也堵着呢!
听着车外的粗俗rǔ骂,何末皱皱眉头,按了一下关车窗的键子,把声音隔绝于外。好在车的隔音效果不错,这是何末最为满意的地方。
当然不止是因为堵车时可以眼不见心为净,还有些许其他私心。何末看了凌言一眼,转头诡异的微微笑了笑。
凌言早在堵车的时候,就已经拿出手机,cha上耳麦,扣在了脑袋上。
音乐声音一向不大。毕竟总不能在无法说话以后,还把耳朵听力减弱吧。
何末的手不安分的在车方向盘上,吧嗒吧嗒的敲着,想了想,还是伸手摘下凌言的耳麦。
凌言一愣,眼神传递出疑问,用手势比划:
怎么了?
无事,只是爸爸有些犹豫。小言真的不打算请家教,而是,何末抚上凌言清秀jīng致的面庞,挑眉指向窗外,和那么一群人一起上高中么?
凌言像指挥家一样,优美的挥动着手臂:
当然。
坚决而又不可违抗。
何末望进凌言坚定如晨星般闪亮明耀的眼镜,读出其眼中不可忽视的坚定,颇有些无奈。
好吧,一切都听小言的。转头看向窗外。
真的一秒都不想和小言分开要是有混蛋小子把我家小言拐走了怎么办。
何末表示自己更忧郁了。看来要给小言找一个保镖,和小言一起上下学才好。这么想着,说gān就gān,掏出手机给属下发送短信。
何末:一天的时间,从训练营中挑一个老实,武功好,长相清秀的男童,17岁左右,明天送我家。
水缸:天,天呐。老大你不会那啥吧
刘税钢在手机的另一头表示受到了万点伤害。怪不得自从前任嫂子死去后,老大一直没反应,原来好这一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