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不可救药的女儿,现在白家主开始考虑怎么和阎家主说事qíng的始末才不会被灭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言没有一点消息,而关于上次事qíng究竟是谁做的也无法查清楚。
不管阎家人怎么努力,在找到一些线索的时候就会被人先一步掐断,如果只是一次大家或许会认为是巧合,但是一次又一次就让阎家人明白,这是出了内鬼!
还是没有消息么?半个月的时间虽说不是很长,但是阎毓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一样的容貌,但是身上的气质却变得更加冰冷。
还没有,家主,如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看着以为言的消失而完全封闭了自己的阎毓,大长老有些心痛,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言不出现,家住就一直都会是这个样子。
那幕后究竟是谁查到了么?就像是大长老说的一样,如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言失踪了总比知道言死了来的好,虽然大家都知道言已经凶多吉少了,但是只要没有见到言的尸体,阎毓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的言还活着!
同样没有,不过应该和阎凡有些关系,那些被关押的人说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人,但是因为当时所有人都被下了致幻的药物,没有办法确定他们说的是否正确。关于这件事大长老也觉得扼腕,不过从这样的手段来看,的确非常可能是阎凡做的。
那就好好查,没有证据的话,制造两条证据不就好了。阎毓眼睑低垂,用着平稳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是大长老明白,现在家住已经忍不住了。
可是家主,他毕竟是您的父亲。虽然说阎凡做的事qíng完全不是一个父亲能够做得出来的,但却无法否认他的身份。
父亲又如何,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就能法外施恩么?大长老,这个时候我是在大义灭亲啊。阎毓说的风轻云淡,但是眼中的恨意却让人无法错过。
听到阎毓这样说,大长老还怎么拒绝,这孩子一辈子心冷,唯一一个接受的人就是言,现在言还被人害得生死不明,他如今没有发疯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就在大长老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的时候,一个人敲门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在阎毓的面前将一个将一个东西双手呈上。
家主,这是属下被关押在暗室里的时候,从一个来鼓动我们的女子身上抓下来的,这个东西属下觉得有些眼熟,所以将它呈上。这个东西他一直都觉得非常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究竟从何而来。
而当阎毓看到那个东西之后,脸色大变,眼中带上了狰狞的血色,果!然!是!他!
这四个字阎毓几乎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他的表qíng有些扭曲,身上升腾起无尽的杀意。
这个东西他认识,不,应该说阎家这一代的每个子女都知道知道这是什么阎家家徽,只是这家徽并非是阎家正统的家徽,而是阎凡为了确定自己的家住地位私自设定的一种家徽,这种东西只有和阎凡有关的人才会拥有!
很好,既然知道是谁做的,那么可以收网了!害得他的爱人生死不明,这笔账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家主,我明白您的想法,可是仅仅靠这些还不够当作证据。这只能证明那里和阎凡有关系,但是却没有办法证明阎凡是幕后黑手。
就在阎毓想要反驳的时候,二长老走了进来,家主,白家家主求见。看了阎毓一眼,二长老接着说,白家家主似乎知道关于这次事qíng的很多证据,所以还是见见的好。
到了客厅,阎毓看着卑微的跪在客厅中的人眼中带上了玩味。
说吧,你知道什么事qíng?他并没有问白家家主所求,反正只要他的答案让自己满意了,那么他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qíng实现他的愿望。
请家主原谅属下的过错,听到阎毓的话之后,白家家主的态度更加谦卑,整个人都趴伏在里地上,这次的事qíng全是属下的小女而起,因为白玲玲将您与言大人的事qíng告诉了老家主,所以老家主才会想要因此制衡您,而白家虽然依附于阎家,但因为曾经得到了老家主的提携所以更偏向于老家主。
这个时候白家家主已经是孤注一掷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不能得到阎毓的谅解白家只有毁灭一途,而他恐怕也会丧命。
阎毓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并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的盯着他,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冰冷。
半晌之后,阎毓终于松口,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清楚了,我饶过你,也饶过白家,如果说不清楚,白家就和你一起消失吧!
听到了这样的话,白家家主哪里还敢说谎,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事qíng全部都说了出来,如果不说出来的话。
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么?阎毓听到了事qíng的始末之后,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为言报仇,那些伤害了言的人都去死吧!
有,当成为了让白家置身事外,我曾经录下过一份录音,里面清清楚楚的记录了老家主的计划。当初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阎凡事成之后别忘了白家,没有想到的是,这最终竟然成为了他保住白家的手段。
很好,既然这样我们就能和阎凡对峙了!现在阎毓已经不再将阎凡当成自己的父亲,在他的心中阎凡就是他的仇人!
当阎凡接到了阎毓的邀请函的时候,内心是吃惊的,原本以为这个时候阎毓差不多应该已经疯了,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清醒着,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
甚至他都有点怀疑,阎毓真的喜欢过那个叫做言的暗卫么,还是说其实这是为了将他钓出来的饵?
想到这种可能,阎凡整个人都小心翼翼起来,虽然不能肯定,但是还是有那种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就真的麻烦了!
所以这次在接受阎毓的邀请之后,他将离开阎家的时候跟随他的那些暗卫全部都带上了,这样才让他稍微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然而等到了主岛上阎凡认为的鸿门宴并没有出现,气氛一场平和,就好像是一家人平平常常的吃一顿饭一样,但越是这样阎凡就越没有办法放心,这个儿子的手段虽然他并未领略过,但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害死了他的贴身暗卫他竟然还这么若无其事,事出反常必有妖!
终于,在吃饭之后阎毓开口了,父亲,其实今天请你来岛上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只是想问问您,知不知道这次暗桩被挑究竟是谁的手笔?
既然打算撕破脸了,阎毓也不想再这么伪装下去,直接开门见山的将自己的目的告诉了对方,现在他要的不是对方的解释,反正现在所有证据都有了,他要做的就是对方希望,等到对方觉得自己的yù。望能够实现的时候,再一脚将他提下绝望的深渊!
我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虽然我一直在调查,但是却没有任何头绪。阎凡说得非常理所当然,反正现在阎家寻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查到,他自然不可能知道什么了。
是么?听到阎凡这么说,阎毓忽然笑了,那个笑容让阎凡觉得一场危险,如果父亲不知道的话,那就让我来告诉父亲好了,只希望父亲能够承受的住那样的后果。
阎毓的话就像是一个暗号一样,一个人从不远处的房间走了出来,看着阎凡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嘲讽。
而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阎凡傻眼了,因为这个人是白毅白家现任家主。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白毅出现在这里,阎凡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
当然是为了保命,家主,您应该知道你做的事qíng被发现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您却不顾白家的安危做了,甚至在属下请您离开的时候,您还是不肯离开,白家对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是对属下来说,白家却是属下的全部!在白毅决定归顺阎毓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所以现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
父亲,您知道您在说什么么!?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的白玲玲在听到白毅说的这些话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她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为什么父亲会在这个时候破坏啊!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已经将你做的事qíng告诉阎家主了。白毅看着白玲玲,眼中满是慈爱的神色,好像还是那个慈爱的父亲一样,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每一句都深深的刺进了白玲玲的胸口,别叫我爸爸,我担不起,你这种为了自己可以毁灭一切的人不是我的女儿。
为了成为阎毓的妻子,为了实现自己的yù望,白玲玲彻底抛弃了白家,既然如此,他没有这个女儿!
父亲,您在说什么,我,我不懂。白玲玲睁大眼睛用力的摇着头,一副震惊的样子,眼中还带着深深的伤痛,完全是一副被自己的重要的父亲伤害了的样子。
只是这幅样子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欣赏的,甚至都没有人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父亲,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如果没有那就看看我的证据吧。阎毓笑着,甚至眼中都带着笑意,这样的阎毓实在是太过不正常。
不管是阎毓身边的人还是阎凡都知道,现在阎毓竟快要到极限了,一边怀疑言是不是已经死了,一边在告诉着自己言还活着,他就在这两种思想之中保持着诡异的平衡,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了,阎毓十有八九会彻底崩溃。
证据就不用了,阎凡既然已经看明白了阎毓的状态自然有应对的办法了,他一步步的走到阎毓的面前,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我承认,这些事qíng都是我做的,而且我还有些事qíng要告诉你。
看着阎凡诡异的笑容,大长老忽然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就在他想要阻止阎凡的时候,对方已经开了口,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你那个暗卫的下落么,现在我哦可以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死了?谁死了?言?
一瞬间,阎毓的思想有些迟钝,他有些分辨不清对方究竟在说什么,明明每个字都能明白,为什么连在一起却让他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不相信么?看着阎毓竟然还没有崩溃,阎凡再接再厉,我可以告诉你,当时炸弹是我引爆的,我从监控了看的清清楚楚,你那个心爱的暗卫已经被炸的四分五裂,哈,阎毓,你不是爱他么,他死了为什么你还要活着?
他死了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他死了?他是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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