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一声厉喝,封齐突然出现,吓的穆尔赶紧躲到了郁泽的身后。
郁泽有苦难言,为了控制住自己不对穆尔出手,只好使劲往谢珩身上靠,借着他散发出来的气息压抑那股过于浓厚的甜味。
谢少将瞥了一眼脑袋快要贴在自己胸口的青年,手绕到他背上用力一按,直接抱了进来。这会儿郁泽注意力很分散,根本没有jīng力对此有什么剧烈的反抗。
谢珩满意、很满意,满意极了!
别闹!跟我回去,我不会允许你上前线的!封齐道。
穆尔不服:为什么不能!帝国又不是没有过omega将军,我为什么不能当第二个!我的父母和妹妹还在帝星地牢里受苦,我却心安理得的呆在基地里过平安日子?!要做缩头乌guī你去做,我不怕死!
封齐被他一句缩头乌guī气的头炸,脱口bào怒道:我当然怕死,我怕你死!战场不是儿戏,都是九死一生的,你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担心死的!听话,过来。
听着是训斥其实是表白,穆尔楞了一下,表qíng有了几分柔软和松懈,然后忽然又倔道:我不!你肯定是想把我骗回去,又不给我抑制剂又不跟我结合!
众alpha们:你们俩能不当众nüè狗了吗,没看到广大alpha同志都快憋成阳痿了吗?
谢珩实在忍不下去了:封齐你让他试,哪怕是成了,还能回头再商量。
封教授这才注意到穆尔给他们造成了多大困扰,也不便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只好妥协道:好吧,就让你试试文曲,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立刻跟我回禁闭室。
文曲是一款重于防卫的机甲,是七星里稳定xing和安全xing最高的一台,如果穆尔非要测试,封齐宁愿选择文曲。
穆尔高兴地点点头,跑到基因匹配仪前,把手臂伸了进去。
先测的是文曲,仪器内探出一根极细的针头,快速穿破他的皮肤,刺入血管中。仪器开始就采集到的样本分析起来,将结果反馈到仪表盘上,圆盘上的指针颤颤着摇动起来。
穆尔屏息,无比紧张。
然而指针就那么晃了两下,就停在了20%的数值上,再也不动了。他与文曲只有20%的基因匹配度,是绝对不可能驾驶它的。
穆尔瞬间心qíng跌落到谷底:
眼看封齐就要把快着急哭了的穆尔给抗走,郁泽站出来道:等等。谢珩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你真的想驾驶七星吗?
穆尔点点头。
战场生死不定,没有人能够保护你,没有谢珩哥,也没有阿齐,你没办法再依靠任何人,也没有人会把你当成一个娇弱的omega。倘若不幸中的不幸,身为omega的你被俘了,死亡也绝不会是最残忍的下场,你能明白吗?
穆尔看了看封齐,还是点点头:我会保护自己,保护阿齐。
郁泽迟疑了一会,向谢珩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谢珩谨慎地打量了穆尔片刻,然后转身走向匹配仪,将测试模式调成禄存,仪器迅速启动,用刚才的样本重新测试。
两人动作完毕,谢珩盯着测试结果看了半晌,最后默默地让开了仪表盘。
封教授靠近两步看去,神qíng一滞85%!穆尔与禄存的基因匹配度竟然高达85%,jīng神阈值也已经达标!这说明穆尔完全可以驾驶禄存。
郁泽开口道:文曲是一架防卫型机甲,它虽然安全度较高,但他要求驾驶者要有同等的辨别危险并进行预判的jīng神力。穆尔xingqíng比较跳脱,比起文曲,他更适合倾向于主闪攻、灵活,反侦查能力优秀的禄存。至于是否同意他上战场,还需要你们好好协定一下,毕竟生死攸关。
封齐转头注视着少年,看到他眼里绝不反悔的坚定,不禁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封齐走到匹配仪前,自己动手把模式又调回了文曲,微型针头刺进血管壁,那我只好陪他一起去,就让七星再闪耀一次吧。
指针转动,停在92%。
穆尔:阿齐你、你怎么这么高!你是不是唔封齐抽回手臂,一把扛起穆尔向禁闭室走去,回头朝谢珩摆摆手。
谢珩在后面喊道:给你们七天时间!把发qíng期好好解决了再出来!待他们走远,那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淡去,谢珩心里也有些躁动,转头对郁泽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也走吧,我觉得咱俩都需要好好释放一下。
这会儿郁泽小腹确实有些发烫,但被谢珩一语戳穿还是略羞恼,这才注意到他们俩现在正是半搂半抱的暧昧姿势,迅速撤开一步,别过视线。
你应该先跟我说明一下封齐和文曲是怎么
谢珩凑过去亲了下他的额头,虽然满足了自己的偷袭yù,但也感觉到脸色红扑扑的郁泽格外美味,下半身就更加硬挺了一些,不禁悄悄咽了声口水:先去洗个澡,我慢慢跟你说。
第59章非永久标记10
彼时单间浴室里已经有人了,两人只好勉qiáng进了公共浴室,不过好在临位之间都有一块绝温板挡住彼此的下半身,这才让郁泽免去了某些尴尬。
他打开淋浴,将水温调得低一点,以缓解被omega信息素挑起的yù热。
谢珩
嗯!谢珩用力的回应,像是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动静,又低又哑。
郁泽一转头,看到隔间的男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幽深的瞳仁此刻亮得吓人,水汽打在他的肩头,一股股地顺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流下去,即便是被隔板挡住了,也能看到谢珩的手臂在快速的抖动。
郁泽脸色一窘,当即移开了视线,背过身面向墙壁,闭着眼用凉水使劲扑打自己的脸。
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自渎!
然而一旦注意到这件事,就真的很难从这上面转移开注意力。他从小被作为储君培养,进入青chūn期后皇室管理严格,他鲜少接触omega,更没发生过这种被动发qíng的qíng况。郁泽后脑勺发烫,但咬牙笃定绝不回头看谢珩一眼。
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从挂钩上扯下一条毛巾:我先走了,等你解决好
解决好什么?
耳后呼来一口热气,低沉喑哑的嗓音几乎舔上他的耳廓,惊得郁泽一失手,毛巾掉了下去。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珩向前探了一眼,打趣道:你不解决一下吗?你看,毛巾都被挂住了。
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挂着毛巾的钩子,清理卫生一样捋了几下。郁泽倒吸一口气,一半是因为摩擦得疼,但更多是绵绵不断的慡。
放开郁泽握住他的手腕。
毛巾浸饱了凉水紧覆在那处,非但没能起到消温的作用,冷热碰撞还使它更翘了几度。谢珩如他所愿松开手,用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亲眼看着毛巾滑溜下去,啪叽掉在地上。
郁泽下意识用手捂住,没两秒又觉得这个姿势太怂了,尤其是在谢珩面前。他踌躇一会,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要不直接赏他一拳,然后两人都翘着棍在浴室里打架?
一想起那种画面,郁泽就崩溃地想抚额。
我松开了,你要自己弄吗?
谢珩微微挑起音调,郁泽就感觉到后腰被硬挺的玩意儿顶了顶,他向前一动,形状可堪的东西就落到臀fèng里,滑溜溜,又热辣辣的。
郁泽眼角一抽,都这种地步了,他当然是想释放出来,可被谢珩不要脸的说出来,就觉得很不对味,好像正中他下怀似的。
谢珩抓着他手放上去,体贴道:你弄,我不看。我跟你讲讲关于文曲的事。
郁泽:
谢珩还真就这么讲起来了:你应该知道,封齐是被追杀才逃到这里来的,当时他和穆尔一样义愤填膺,满脑子不切实际的热血,想要回去给他那群同事报仇。只是杜里雇佣的都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哪是他一个研究员能对付的?他睁开眼瞧了一下,你怎么还不弄?
论谁后边被顶着把枪,嘴里还念叨着陈年旧事,也没这个兴致了好吗!
郁泽gān脆把水温再调低一点,自nüè地让它冷静下来算了。可还没动手,谢珩一双大手就盖了上来,擒住他脆弱的部位,格外灵活得动了起来,同时继续说道:当时封齐就借口要修理机甲,背着我测试过文曲,那时他jīng神状态不太稳定,jīng神阈值不契合,没能成功被文曲接纳。后来日子久了,他冷静下来就想通了
哈郁泽一张嘴,要说的话在他翻花的手技下率先散成了一团喘息,松开我,谢珩!
谢珩弹了弹才松手,郁泽正要抵达高峰,也不管他了,自己去弄。
咕咚,身后人咽了声口水,语无伦次道,所以当时他没能进去文曲的驾驶舱,后来谢珩语音一变,呃,你到底会不会?都要被你自己搓破皮了!往前点,不对,换个角度
你闭嘴,色胚!郁泽深感自尊受挫,脸色憋的发红,说实话,他这些年还真没自己动手几回,一是忙着各种高压训练没机会,另外,他知道自己一旦到了适龄婚配期,皇室礼仪人员自然会为他挑选最合适的omega对象,或许还会和别的帝国结成一个政治婚姻。
所以他一直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刚才被谢珩来来回回的摸着,看着轻巧熟练一学就会,谁知道自己上手根本不如他来的舒服,更感觉以前的手pào都白打了。
谢珩看他这么糟蹋东西,感同身受,只觉得自己也要被撸破皮了,直接一手将他摁住,一手替他弄,还附赠一对一教学:你看,得这样
也怨不得人家beta谴责,说他们alpha都是被那啥支配的动物,郁泽这会儿感觉十分美妙,浑血上头,只想多舒服一会,轻轻仰起头正好靠在谢珩的肩膀上。
快要濒临凤凰,谢珩忽然一停,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嵌进他两腿之间,啪啪拍两下大腿,哄道:陛下,夹紧了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互相帮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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