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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雨青叹了一口气,慢慢挪过去,触到他身上高热般烧烫。便掬起一点水,淋着他的额头以为这样能够为他降温。却不料反而将他惊醒,睁开的眸子浑浑噩噩地望着。
    难受吗?靳雨青问道,都杵了一个多小时啦!
    尤里卡向后缩了缩身体,不yù被他触碰到。
    靳雨青低头瞅了瞅,将手覆了上去,哄道:你乖乖的,你不咬我,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尤里卡眨了眨眼,不知听没听明白。
    靳雨青也不管他了,蹲在一旁自顾自地摆弄起来,他只想着帮尤里卡解决就算了,故而自己没有甚大兴趣,反而研究起他这玩意为何能长那么大,难不成是láng的天生优势?听说láng那里头是有一截骨头的,可了不得。
    这么胡七胡八地想着,手上又酸又累,尤里卡不仅没有舒服的表qíng,还更加难受地咬起嘴唇来了。
    这么难伺候?
    尤里卡的目光一直在他下半身打转,靳雨青被他满是qíngyù的眼睛瞄过,似有一双手挑弄了的似的,不禁也心下生热。既已认定他是燕文祎,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了,两膝岔在他身旁,解开了裤子。
    我跟你讲,做可以,别中途给我搞什么shòu形!靳雨青警示着他,一边用沾满尤里卡粘液的手指给自己开拓,嗯我主动,你别激动,我怕疼。
    他试探着坐下去,慡得尤里卡当即发出一声shòu吼。
    靳雨青慢慢套弄着,他从来没承受过这么庞大的玩意,有种胃都要被顶到了的错觉,很快腰软腿软地动不起来。尤里卡憋到他趴在自己胸膛上流着汗喘粗气,两手偷偷攀上靳雨青的臀ròu,突然毫无防备地用力一刺。
    啊真要捅穿了!靳雨青一个激灵,掐着他脖子道。
    尤里卡撇开笑容,猩红的舌尖舔过自己的唇畔,拖捏着狠狠动作起来。
    靳雨青酷慡之余,直骂他yínshòu!
    幸好尤里卡无意长久地折磨他,很快低吼一声释放出来。靳雨青都来不及退开,就被咬住了脖子,直到làngcháo褪去,两人才分开。
    靳雨青粗糙洗了洗,捡起衣服穿上,才想训斥他两句。回头再看时那男人已经睡过去了,身上热度也慢慢散地与常人一样,挂在嘴边的训斥就被咽了回去,化成一丝无奈。
    真是的,何苦呢?靳雨青坐在他身边叹道,用手撩拨着尤里卡的碎发,你要是不来寻我,现在一定在现实世界里平安和睦,总好过一世一世,过得这样心惊胆战。
    尤里卡眉头微微皱着,侧过身挤进靳雨青的怀里,像还是láng形时那样团在他身前。
    他低头吻了吻尤里卡的嘴角:也不知道天亮以后你是人是láng。
    第87章与láng共舞5
    快至凌晨,靳雨青恍惚从睡梦中惊醒,胸口似被压了块巨石,耳朵湿湿热热地被人舔舐着。他低头一看,尤里卡正趴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爪子踩在胸膛,尾巴也翘了起来,摇摇晃晃。
    早啊,尤里卡果然又变成láng了。靳雨青抽身退了出来,打了一个哈欠,自言自语道。
    尤里卡蹲在那里,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
    靳雨青摸了摸黑láng的头,转身掬起一捧清水,水泊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庞来。这时尤里卡也凑过来,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手心里的水解渴,整只láng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顺靳雨青想起昨晚,他不仅与这只láng赤luǒ相见,还与他翻云覆雨!夜里yín乱放dàng的记忆一时回归心头,他赶紧用凉水拍了拍脸,掩下微红的面色。
    黑láng饮完水,鼻子一嗅一嗅地,转身四爪小跑着溜向一个角落,一边刨土一边回头冲靳雨青低嚎。
    他知道láng鼻子灵得很,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赶忙也挤过去,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那石fèng参差不齐,连颜色也与旁边的一块有些细微的差别,敲起来还有些空空的回响。
    尤里卡,退后一点。靳雨青搬起一块结实的石头,使劲儿地砸向墙面。
    黑láng自知帮不上什么忙,乖乖退到一边,转头时发现靳雨青的裤子破了一个dòng,露出了磨损破皮、血液已经结痂了的膝盖。它似乎知道那是自己的错,用舌头小心地舔着伤口。
    轰隆一声!
    石面坍塌,露出后面一个黑黢黢的空间,有yīn冷的风穿过dòng口打在他的脸上。
    有路!靳雨青高兴地喊了一句,拍去手上的灰尘,进去看看,总比困死在这里好。
    黑láng嗷呜叫着钻了进去,靳雨青紧跟其后,临了又回头将那块被撕坏了的上衣捡回来。他已经知道了尤里卡就是自己的爱人,但也并不想在这匹会发qíng的黑láng面前衣冠不整地闲逛,遂将布料系在了肩头,也低头躬身钻进了那个石fèng。
    一láng一人摸黑在里面爬行,尤里卡的夜视能力比人类好得多,为了等双目漆黑的靳雨青追上,刻意放缓了速度。不过得幸于上个世界的眼盲模式,靳雨青还可以适应这种暗度。
    越往里面走,yīn风chuī地越是带劲。
    忽然尤里卡嗷嗷地叫了两声,停了下来。
    靳雨青两手囫囵一摸,似乎碰到了石道里的一个豁口,他用肩膀用力撞了几下,那墙壁不甚结实,很快裂得米分碎。从坍掉的空隙里撒出朦胧的光来,他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待钻进去时,不禁惊了一呆。
    伊恩,马科斯!他冲扑过去,掀开压在两人身上的石板。
    殿
    靳雨青握住了他血污的手掌,是我,伊恩,你怎么样?
    被唤作伊恩的青年正是领队亚伦的两名老乡之一,初次见面时他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短短的头发绕在耳朵后面,两只眼睛圆圆大大的给人以无辜之像,其实是个厉害的弓箭手。只是眼下,青年的那股子风风火火全然不见,láng狈地趴在地上,眼睛绝望地盯着靳雨青。
    别怕伊恩,我会救你出去的,别怕。他低声安慰着,指挥着黑láng尤里卡一起将压在青年下半身的硕大石板搬开。
    伊恩被从石板下拖了出来,但两条腿却都被砸地血ròu模糊,他对腿似乎已没了什么知觉,身心沉浸在同伴死亡的痛苦当中,捂着脸哭道:马科斯他他为了救我
    靳雨青侧目望去,那个叫做马科斯的男人腹部已经被一块尖锐的石柱刺穿,毫无生命体征可言了。他将伊恩揽进身前,手掌尽可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这不怪你,不怪你,伊恩。
    尤里卡一双láng目瞪得滚圆,因为独属于自己的怀抱被旁人占据而不满,但却格外懂事地没有上去撕吼伊恩。
    待伊恩渐渐冷静下来,靳雨青才起身收集了他们散落下来的行囊和工具,还在一个包裹里发现了一块完整的驴ròu和少许可以饱腹的坚果。他用石片、木枝和衣料布条做了一个简易拖板,将已不能行走的伊恩抱到上面。
    我活不久了,殿下,不必带着我了。伊恩虚弱地抬起眼睛,嘴唇苍白gān燥。他虽然那么说着,眼睛里却布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靳雨青当然知道这种qíng况下,带着一个双腿受伤的人几乎算得上是一种累赘,但他还是做不到将伊恩抛弃在这里孤独等死算了,能救一个算一个吧。
    拖板的绳子另一头挂在靳雨青的腰上,他们再度回到了石道里。
    漫长的爬行让人胡思乱想,靳雨青苦中作乐,脑dòng从稀世宝藏开到陵墓盗dòng。每估计着走上两分钟,就敲一敲身边的石壁,也许有人听见他们的声音也说不定。
    殿下,你听见了水声吗?
    水?靳雨青停下叮叮当当的敲打,支起耳朵仔细聆听,却是什么也没听到,呃,你也许是太渴了,伊话音还没落地,铿锵一声,几人身下的石壁轰轰然晃动起来。
    紧接着一条石fèng裂开来,似是旷工凿打石壁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
    一定听错模模糊糊的柔细女声从fèng隙里透上来。
    哐!又是一阵撞打。
    靳雨青脚下率先一空,头朝下栽掉了下去,尤里卡见状紧跟着跳了下来。
    嗷呜!
    啊!天哪天哪!赫拉斯你可真行,你凿出了一个殿下!一模一样的!
    赫拉斯一抬头,脸色微变,一把丢开手中的大剑,下盘扎稳了敞开两臂。靳雨青似个棒槌般掉了下去,把青年砸了个正中,赫拉斯踉跄着退了好几米才稳住脚跟。
    他才将靳雨青放在地上,一头黑影倏地窜上来,凶狠地咬住他的胳膊。
    尤里卡,别闹。他是赫拉斯。靳雨青镇定后,连忙去扯黑láng的尾巴。
    诺娜见尤里卡也在,开心地凑上去摸一摸它的皮毛,黑láng低顺下脑袋,友好地垂着耳朵。
    赫拉斯黑着脸捡回自己的大剑,看看诺娜享受毛绒绒的表qíng,再看看自己被淋了一胳膊的láng口水,嘀嘀咕咕地说道:我看它格外讨厌我,时时刻刻想吃了我,是我哪里招惹它了吗?
    靳雨青想了想,觉得还是这头láng占有yù太重,但凡有对自己表示好感的人都一律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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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小心翼翼地凿开头顶的石壁,赫拉斯体格健硕,稳稳地接住了伊恩。他从一大堆行囊里翻出绷带和紧急伤药,给伊恩双腿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喂他喝了点水,一伙人才拖起青年继续向前探索。
    一番互通有无之后,靳雨青了解到,赫拉斯他俩也是掉到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石窟里,但幸运的是他们没受什么大伤,还在一块刻着花纹的石板后面发现了通道,摸索着就来到了这个地下穹窿里。中途也与靳雨青他们一样,发现了几名不幸殉职的同伴,猎鹰团里每天生离死别太常见了,对赫拉斯来讲已经不是什么见怪的事qíng,反而安慰诺娜用了好一番功夫。
    他们将有用的行囊、食物和水都搜集起来,一人背着好几个人的包袱。方才就是听见了头顶靳雨青敲打石壁的声音,用大剑劈开了石层,两队人才能相遇。
    靳雨青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和上面比实在是太空旷了。地面是整齐的石板,头顶和脚底之间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立起一个石柱,柱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些残损的诡异花纹。
    你腿也不太好,我来吧。赫拉斯左手拉过承载伊恩的拖板,右手拖着一柄大剑,剑尖擦在地面发出呲呲的噪音,但在这种极度安静的环境里,有些嘈杂反而更能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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