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肖恪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江与别,然后又慌乱的躲开视线。
江与别以前觉得多大的事情肖恪也不会脸红,他红的从来都是耳朵,但这一刻江与别发现自己错了,肖恪是会脸红的,只是之前的事情都没有让他羞耻和不好意思到一定程度。
“以前没看过小电影?”
肖恪摇摇头。
江与别挑了挑眉,觉得意外,但随即想想也是,连自己性向都搞不清楚的一个孩子,看片都不知道要怎么选择吧?
“你这样的状态可不太行。”江与别笑着说了句。
“我……”肖恪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无从解释,他的状态确实烂透了!
“以毒攻毒吧。”江与别说:“多看几遍就麻木了,其实我一开始也犹豫是不是要现在拿给你看,毕竟之前你的状态已经保持的不错了,突然给你这么冲击力的画面,有可能会影响前面找到的状态,但唐也说不定会先拍激情戏,而且这件事你早晚要经历,到了剧组再让你反应有点耽误时间,所以还是现在吧。”
江与别说完肖恪还是没反应,应该还在消化刚才所看到的画面,江与别也没在意,直接离开了,留时间和空间给他慢慢消化。
肖恪消化的时间有点慢,一直在江与别走了有半个小时之后才重新打开了电脑,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不适应。
但江与别说的没错,他既然决定要拍这个电影,激情戏是早晚的事情,他也必须要克服这一关,越早越好,不然真的到了剧组再找不到状态,就会耽误所有人的时间。
肖恪重新点击了播放,但或许是心态不同,肖恪全程的表情都像是在研究一个重要的课题,如果不是电脑里时不时传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如果不是肖恪的耳朵越来越红的话。
硬盘里的视频文件虽然多,国内外都有,但因为是剪辑的片段,所以最多也只有7分钟左右,一两分钟的也有,肖恪全部看完也才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视频看完了,肖恪却脸红着坐在原地不动了,像被定住了一样。
消化不了!
江与别从书房走出来想要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恪这副模样,大概是觉得有意思,停下看了几秒,但也没打扰,可等他从洗
手间出来看到肖恪还是这个样子的时候就不由担心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肖恪。”江与别出声。
肖恪像个机器人一样的缓缓扭过头来看他:“嗯?”
脸还是红,耳朵已经快红透了。
江与别微微一笑:“难受的话就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这个提议是真诚的,毕竟那样的片子看了两个小时,有反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可能是那些片子给肖恪的冲击力在很大一部分上阻滞了他大脑的运转,于是疑惑的问了句:
“解决什么?”
江与别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提议肖恪竟然没反应过来,笑了下:“看了这么久,你没反应?”
“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这个反应江与别要是说出来的话就有些直白了,肖恪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江与别笑了下,没说,觉得肖恪要是真难受的话应该自己知道怎么纾解,便摇了摇头:
“没事,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就行。”
说完便又回了书房。
肖恪看着江与别离开的方向,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解决生理问题。
肖恪的视线缓缓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的确是很精神,但他却没有去纾解的意思,他对这方面的需求一直很淡,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能让自己缓解不少。
可转移了注意力,压制了**,却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
江与别让他看这些片子是为了让他知道什么是激情,他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拍摄的时候应该是要对江与别做出这些事来的吧?可他没有这个信心,他甚至都不敢把自己和江与别带入到那个场景中去。
虽然说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有**,但是他对江与别的喜欢还没有到这个份上,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想过。
他怎么敢呢?
可是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是拍摄期间一定会做的事情。
他不仅要想,还要敢,要做。
对江与别。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肖恪又勉强自己看了几段影片,期间尽可能的把影片中的两个人带入成自己和江与别,但他只坚持了五分钟就彻底忍不住了,起身去了洗手间。
江与别说的没错,他确实难受的需要纾解。
肖恪从来没有哪一次自我纾解像今天这般痛快,爽的他小腹都跟着颤了颤。
但实质性的问题却并没有随着肖恪纾解过而迎刃而解,他能单纯的看影片,但是却不能有任何关于江与别的幻想。
连幻想都不能了,那实际拍摄的时候自己要怂成什么样子?
是会被吓到硬不起来?还是说激动的可以瞬间缴械?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行,他必须要克服这个问题。
可是该怎么克服呢?
肖恪洗了手走出洗手间,却没有回去客厅的位置重新落座,而是看向书房的方向静默着,几秒后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迈步走了过去。
江与别正在书房的藤椅上看书,手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壶花茶,莫名有一股退休老爷爷的做派,听到敲门声后侧目看过去,见到肖恪又悄悄的只探进来一颗头,无奈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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