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两人身边驶过的时候,肖恪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发现顾以还真是大胆的很,竟然又吻了上去。
“你认识?”肖恪回过头问江与别。
“一起拍过电影。”说着江与别便啧了一声看着肖恪:“你对我是不是太不关注了一点?我拍了哪部电影,合作了哪个演员你都不知道了?我的那些电影你是不是也都没看?”
肖恪看着他,笑了:
“有你的电影,你觉得我的眼睛里还能装得下别人?”
江与别:“……”
这孩子,口才是越来越好了,他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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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肖恪和江与别已经在一起五年的时间了,他们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说在一起,所以也具体不好说哪天确认的关系,但江与别还是想着给肖恪一个礼物。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一天吃饭的时候,江与别突然开口问肖恪。
肖恪抬眸看他一眼:“有。”
“什么?”
“你!”
江与别:“……除了我。”
“还是你。”
江与别啧了一声,不太满意,但心里却很欢喜。
他原本想给肖恪一个惊喜的,可仔细想想他们之间不太适用于惊喜,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细水长流的日常,将温暖和感情融入到了生活的点滴。
而且肖恪这孩子,好像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喜欢自己以外的确没见他特别喜欢别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按他说的,将自己送给他吧,虽然自己早就属于他,但可以让这份属于在特别的日子变得更特别一点。
“那,你有没有想过,希望我变成什么样的?”
肖恪笑了笑:“不是说过了吗?骚一点的。”
“我骚了啊。”江与别说:“是你自己说受不住的。”
“那都多久的事情了?”肖恪看着他:“要不你再试试?哥,你是不是想玩什么限制性游戏啊?角色扮演?还是字母圈?你想你就告诉我,我很乐意满足你。”
江与别:“……吃饭吧。”
指望肖恪说出个建设性的想法来,不太现实。
肖恪笑笑真的不说话了,但是吃完饭收拾碗筷准备离开餐桌的时候肖恪突然有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江与别,说:
“哥,如果你刚才的问题是问我想要你在床上变成什么样的话,那就猫吧,我一直觉得你很像小时候我爷爷养的那只大黄猫。”
江与别:“刷碗去吧。”
肖恪笑笑,去了厨房。
江与别看着肖恪的背影却陷入了沉思,猫?他怎么可能像猫?
但不满足男朋友的媳妇儿不是好演员。
江与别决定即便不是猫也要让自己变成猫。
……
这天的对话很快被肖恪忘的干干净净的,他只当江与别是心血来潮,但几天后他发现江与别开始有些神神秘秘的。
快递都不让自己去拿了,宁可自己戴着口罩去取,而且收到的快递肖恪从未看到过是什么,问江与别也只是说:
“没什么。”
有问题,很有问题。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江与别在肖恪猛烈的进攻下做完就睡过去之后,肖恪开始翻箱倒柜,然后还真的让他在衣帽间一个不常用的抽屉里找到了罪证。
一个猫耳朵发箍,一条尾巴。
肖恪:“……………………”
联想到不久之前江与别不经意在餐桌上问自己的话,肖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于是他开始等着礼物的到来。
肖恪并没有等很久,在一个临近年关调休第二天不用上班的周五,肖恪等到了。
饭后没多久,两人正在看电影的时候江与别就借口困了要回房间去休息,肖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担心他不舒服,但江与别义正言辞一定要他看完电影才能回房间的时候,肖恪的某根神经突然就亮了,微微笑着:
“好,你好好准备。”
江与别刚迈出两步,闻言回头看着肖恪:“准备什么?我是去睡觉。”
“是我想多了吗?”肖恪笑着:“那衣帽间的猫耳朵和尾巴不是你买的吗?”
江与别:“……说出来有意思吗?”
“有啊。”肖恪说:“只要是你,一切都有意思。”
还没扮上呢,江与别的脸就已经红了起来,但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江与别也不能再反悔,于是便只能硬着头皮回房了,洗澡,清洁,装扮。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与别有瞬间自戳双目的冲动,他反悔了,是真的反悔了,这副样子连他自己都看了难为情,更何况还要给肖恪看呢?
于是他动手要摘,可就在这个时候,肖恪却推开浴室的门进来了,江与别的脸红了个彻底,肖恪迈步走近他,轻佻的抬起了他的下巴:
“谁家的野猫跑到我家浴室来了?”
江与别羞耻的闭上眼睛不看肖恪,肖恪也不在乎,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下去,然后感受到了某个部位,轻笑一声,凑过去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
“野猫发-情了……”
自作孽不可活这六个字,在这个晚上江与别可谓是感触至深,事后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酸软的,连呼吸都是轻的,肖恪却还是不知足,趴在他的身上,时不时的咬他一下,顺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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