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沈莫想垂死挣扎一下,谢恒靠近他,微微弯腰头抵在他的肩膀处,小声喊他,“哥哥……”
沈莫:“……”
还是准备好挨刀吧,谁让今天是自己先招惹他的呢。
刚进酒店房间,谢恒就搂住沈莫将他压在了床上,不管不顾的在他脸上脖颈上亲吻着。
沈莫本来由着他去,但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谢恒的唇舌太灼热了。
沈莫一边承受着谢恒的亲吻,一边伸手进他衣服里在他后背上摸了摸,身上也热的不正常。
“谢恒……”沈莫推了他一下,谢恒应了一声,伸手去扯沈莫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第三颗怎么也解不开,谢恒直接双手一扯硬生生给扯破了。
沈莫:“……”
沈莫其实也挺有感觉,但是……
“谢恒。”沈莫用力将谢恒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谢恒猝不及防倒在床上,迷蒙道,“你干嘛?你要上我?”
沈莫:“……”
你别说,谢恒这么躺在那里,衣服撩起露着紧致的小腹,一脸“清纯”的样子,还真让沈莫想做点儿什么。
沈莫倾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试了试,叹口气,“量个体温吧,你发烧了。”
“不可能。”谢恒顿时不乐意了,“你刚才在车上答应我了,你又反悔?”
沈莫没说话,从行李箱内翻出体温计,撩开谢恒的衣服给他夹在了腋下。
谢恒瞪着他,“我要没发烧,待会儿你得让我为所欲为。”
沈莫懒得理他,找出热水壶接了小半壶水烧着。
谢恒见沈莫不理他,皱了皱鼻子,“你过来亲亲我。”
沈莫依旧没理他。
不用看体温计,沈莫也确定谢恒是发烧了,于是从谢恒箱子里找退烧药。
“我没带药……哪来的药?”谢恒看到沈莫从他行李箱内找出来的药,惊呆了。
“我放进来的。”沈莫说。
谢恒瞬间眯眼,“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会因为欲求不满然后洗冷水澡发烧吗?所以提早给我放了药?”
沈莫愣了一瞬,然后回身一巴掌抽在了谢恒胳膊上,“大哥,求你了,去看看脑子吧。”
沈莫拿过体温计看了看,很好,三十九度五,本来脑子就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先吃个退烧药,要是不行,再去医院。”沈莫打电话给前台订了点儿粥和青菜。
放下电话后正好水烧开了,沈莫兑了些凉白开,连同药一起递给谢恒,“吃药。”
谢恒靠在床头上,没接,只张大了嘴。
沈莫无奈将药喂进他嘴里,然后又喂他喝水。
谢恒吃了药看着沈莫,“哥哥,做吗?”
“做什么?”沈莫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答应我什么了?”谢恒觉得自己很委屈,“你刚才答应我了。”
沈莫:“……”
谢恒眼巴巴瞅着沈莫,沈莫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像是他故意让谢恒发烧一样。
“发烧传染。”沈莫说,“你想传染我吗?”
“发烧传染?”谢恒倏地提高了声音,“你脑子有坑吧?沈莫,你为什么要把我当傻子?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沈莫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后沈莫才凑过去拍了拍谢恒的脸,“小朋友,你现在体力不支,万一待会儿中途晕倒,会有损你“一夜七次郎”的称号的。”
谢恒木着一张脸:“……我没有过一夜七次的经历。”
沈莫实在是忍不住了,去洗手间无声笑了好久。
出来时,谢恒手里摆弄着刚才从药店买回来的杜蕾斯还有某液体瓶子,一脸愤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命里带穷》求收藏:
周寻是个富五代,家里钱花不完的那种。
但算命的说,周寻命里带穷,无福消受,如果不穷养,活不过二十岁。
周寻不信,极尽享乐。
周寻出事那天刚刚刷卡买了架私人飞机。
重新活过来,周寻找到那个算命的说要解灾避祸
算命的说:这个我解不了,你得找我小师叔。
周寻站在算命先生的小师叔家门前说:“请问,您家有废品吗?”
小师叔打开房门,双目无光,原来是个瞎子。
*
天水巷最近搬来了一户新人家。
年近古稀的老人带着一个病弱男孩,以收废品为生。
贺初每天早上上学路过他家门口时都能闻到浓浓的中药味道。
贺初对周寻的第一印象,穷且病。
贺初拎了家里的塑料瓶送过去,被病弱的周寻从院中扔出来砸在脑袋上,“当谁叫花子呢?”
贺初对周寻的第二印象,穷且病娇。
隔天,周寻站在贺初家院子外,笑着说:“请问,您家有废品吗?”
*
贺初给自己算了一卦,治他眼睛的药引在一个病秧子身上,那个药引会自己送上门。
贺初等了很久,等来了飞机失事的消息。
药引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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